幾人回頭,隻見林軒正好整以暇的站在他們的背後。
“他爲我工作。所以,還有什麽問題嗎?”
“黃皮猴子,滾開。”一個高大的白人男子不屑的威脅到。這個時代,幾乎不會出現白種人爲黃種人工作的情況。所以他下意識的來了這麽一句。
隻是這句話一出,林軒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素來是一個相當強烈的民族主義者,老實說這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說出這句話。盡管在這個時代這是最正常不過的。
“嘴這麽臭。幹脆就别要了。”随着林軒的話。那名高大的白人男子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嘴再也張不開了。事實上不是張不開,而是他的上下嘴唇粘在了一起。更恐怖的是,上下嘴唇正在逐步的‘長’合。是的,就是生長的長。他的整張嘴在短短的幾秒鍾内長在了一起,完全看不出任何存在的痕迹。就好象一個天生沒有嘴的怪胎。
這驚悚的一幕顯然吓到了另外兩名男子。兩人不約而同的拔出了手槍。隻是下一秒他們就驚恐的發現,自己手上拿的根本不是什麽手槍。而是兩條滑溜溜的毒蛇。兩人吓的直接扔掉了毒蛇。但是當毒蛇落地時,卻發現它們又變成了手槍。
林軒戲谑的望着二人。“怎麽樣不打算再撿起起來嗎?”
兩人對視了一下。其中一人突然出拳,猛地擊向林軒的面部。與此同時,另一人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了林軒的胸口。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經完成了從交流到出手的全過程。換作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絕對要中招了。而且兩人幾乎沒有被之前的那詭異的一幕影響到,而是第一時間選擇了反擊。
砰的一聲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臉上。撲哧一聲,匕首也刺進了胸口。隻是結果卻不是兩人想得那樣。其中一人捂着鼻子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同伴結結實實的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臉上。而自己手中的匕首也直接刺進了同伴的胸口。
眼看着同伴痛苦的倒下,剩下的男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懼了。
“你是個魔鬼,上帝啊,救救我吧”。他驚恐的大叫,一邊倒在地上不斷的往後面蠕動。
就在這是林軒的眼中紫色的光芒一閃。一個魅惑發動了。林軒素來最不擅長這類法術,所以一直等到對方的精神崩潰才出手。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是杜邦,杜邦。”
白人男子已經精神崩潰,隻能進行這種簡單的回答。隻不過對林軒來說已經足夠了。在這個時代能夠拿出這種級别的打手。而且如此狠辣果斷的作風,毫無疑問隻有那個以炸藥起家的杜邦家族。此時的杜邦已經是底蘊深厚的财團了,然而他們那種兇殘至極的作風絲毫沒有改變。
“杜邦家族嗎?”他們爲什麽要傷害我。亨利也回過了神來,站起身來問道。
“很明顯是因爲你的論文。”
“可是就算是論文是真的,那跟我有什麽關系?”
“你真是太天真了亨利。我都開始懷疑選你是不是正确的了。既然我能夠輕易的知道危機的到來,難道别人就不會知道嗎?還是到現在爲止你還在懷疑論文的正确性?”
“你的意思是,杜邦家族早就知道?”
“不隻是杜邦。梅隆,摩根,洛克菲勒,甚至是波士頓财團,等等這些存在都對危機的到來一清二楚。”
“那他們爲什麽不公開這件事?”
“公開?自己摧毀自己的計劃嗎?”
“自己的計劃?”
“呵呵,經濟市場有自己的調節性。它也許會爆發危機,但是整個過程并不會呈現爆發性。除非有足夠的資本在背後進行推手。這不隻是一場經濟危機,更是資本世界内部的一次洗牌。”
“那究竟是爲了什麽?美國的經濟崩潰他們能得到什麽好處?”
“好處并不一定是金錢,利潤之類的東西。對于那些大資本家來說,市場資源,行業标準等等這些東西才是最大的利益。另外還有一種說法,所有這些财團的推動是爲了對抗傳說中的那個名爲羅斯柴爾德的家族。這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是一個魔法師,不是專業的經濟學家,沒有深入的去研究過這些東西。”
林軒的這話到了亨利的耳朵裏就變成了純粹的裝逼了。
“這都不叫有研究,全紐約九成的經濟學家都可以去死了?”亨利在心裏暗自吐槽,隻是臉上可不敢表現出來。現在的他對林軒是越來越敬畏了。而那些躲在幕後的大财團,所表現出來的那種黑暗與無情,也深深的刺激到了亨利。亨利本身是一個相當随性的人。他喜歡放蕩自由的生活。但是經過了這一刻,他卻開始期待自己的選舉了。
“不要殺我...啊....”一旁還在亂叫的白人男子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他們兩個該怎麽辦。”亨利指着無嘴的男子跟發瘋的男子問道。對方的慘狀讓他感覺今晚要做噩夢了。
林軒彈指一揮,一道細微的魔力打在了發瘋男的額頭。頓時物理性的傷到了他的大腦。杜絕了他恢複正常的可能性。而另一個,林軒對着他做了一個詭異的手勢。隻見無嘴男臉上露出了一種恐懼至極的表情,他驚恐的想要說些什麽,可惜他連嘴都沒有。而且很快,他的眼皮跟嘴唇一樣,長在了一起。然後是耳洞,甚至是**,等等。他的身體上所有的孔洞,都被自動生長的組織器官封閉了,最後隻剩下一個鼻孔保證他能夠活着。
這是一個出自黑女巫的刑訊黑魔法,原本的效果是封閉人的面部五官。林軒改動之後,變成了眼下這個效果。而且這個術有一個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你無法通過物理手段拯救對方。就算是你動手術割開了他的嘴,幾秒鍾之後它還是會自動的閉合。而消耗的是人體的生命力,直到生命裏的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