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是一種非常神奇的魔法生物。他的身體能夠穿過各種細小的縫隙。即便是銀行的金庫也不能夠阻止它的腳步。胖胖的身體,扭來扭去竟然讓它成功的鑽進了金庫。
紐特趕到時已經晚了。無奈之下的他隻好使用了開鎖咒,打開了金庫的大門。金庫裏的咻咻正在瘋狂的把一塊比它自己還大的金磚往它的育兒袋裏塞。這種生物自帶的無痕拓展咒,讓它能夠攜帶大量的寶物。紐特一把抓住了它,并把它的身體裏的金錢全部倒了出來。而這一幕恰好落到了蒂娜的眼中。
“你被捕了......”蒂娜又一次行使起起了她那根本不存在的執法權。将紐特帶回了魔法議會美國分部。
由于之前紐約各地連續發生了奇異事件。許多人都聲稱看到了某種黑霧,破壞了地鐵,建築。甚至在白天同樣出現過一次。隻是那一次衆人隻看到了某種無形的力量,毀掉了路面。
格雷夫斯是安全部的部長。他親眼見到了那一幕。事實上他已經猜出了那是什麽?隻是這個野心勃勃的男人,并沒有說出他的想法,隻是将魔法部的衆人往魔法生物上引導。
林軒沒有繼續摻和男女主角之間的互動。他需要盡快的爲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計劃布局了。
夜晚,克雷斯登正在大街上發着傳單。今天不知怎麽了,‘母親’病的十分厲害,脾氣也變得更加可怕。盡管天已經黑了,但是還是兇狠的将他趕了出來發放他們的新塞勒姆傳單。
克雷斯登是最早跟随‘母親’的人。他從小性格懦弱。沉木寡言,幾乎從來不會主動開口說一句話。每天隻是低着頭,機械的向人遞着他的傳單。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克雷斯登開始感覺到了不同。自己的身體似乎出現了某種問題。大腦中時不時的冒出各種可怕的念頭。比方說今天在那名議員的辦公室。對方狠狠的羞辱了他。他像往常一樣對此沒有絲毫的反應,隻是機械的随着母親離開了。但是沒有人知道,在那一刻,他想要殺了他。是的,殺死那名議員。一種強烈到幾乎無法抑制的沖動幾乎讓他動手。但是到了最後他還是壓制住了。
一些噩夢,開始出現在他的記憶中。在夢中他變成了可怕的怪物。破壞地鐵,房屋,街道。在夢裏他有着無可匹敵的力量,足夠撕碎一切,包括那個傲慢的議員。
在夢裏他會沉醉于自己的力量。但是一旦夢醒,他又陷入深深的自責。常年受到那個瘋婆子的洗腦。他爲自己的想法感到自卑。他開始意識到,那些夢有些過于真實了。這更令他感到不安,這意味着,他有可能比巫師更邪惡,他是一個怪物。
複雜的心理更是削弱了他的意志。他又一次感覺到那種狂暴的情緒出現了。他拼命的忍耐,但是有些東西單憑忍耐是無法解決的。就在他感覺無法控制自己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清醒過來,克雷斯登。不要被力量所左右。”一股溫和的力量傳入了克雷斯登的身體。他隻感覺自己的意識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他擡頭一看,隻見一個年輕的亞洲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跟我來。”林軒柔聲道。他甚至害怕自己的聲音太大會吓到這個可憐的孩子。
克雷斯登有些不自所措的跟着他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
“你出現這種情況已經有多久了?”
“我......大約兩個月。我......究竟怎麽了?”
“你是一名魔法師,孩子。非常強大的魔法師。”
“魔法師?就是巫師嗎?邪惡的巫師。”
“邪惡?呵呵。”林軒擡手放出了一道柔和的生命力。治愈了克雷斯登額頭上的傷口。
“我也是一名巫師。你覺得我邪惡嗎?”
“不先生,你是好人。可是我...我好像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不要在意,孩子。你毀壞了一些建築。但是并沒有傷害任何人。即便是在你失控的狀态下你也沒有傷害任何一個人。你是一個好人,孩子。”
“可是母親說......”
“你認爲你的母親說的對嗎?克雷斯登。”
“可是她是母親啊,我們要聽她的話。”克雷斯登無力的辯解道。林軒布不禁的爲這個孩子感到悲傷,他已經被那個瘋女人折磨的快要失去自我了。
“跟我來,我帶你去看一些事情。”林軒帶着克雷斯登往街上走去。
那是一個年輕的少婦,她帶着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孩子。在一個蛋糕店前面爲他買蛋糕。可口的巧克力蛋糕讓孩子興奮的直跳。他把手中的蛋糕送到自己的媽媽的嘴裏,媽媽開心的吃下了這塊蛋糕。開心的摸了摸孩子的頭。母女二人就這樣在街上開心的笑着,走着。
“看到了嗎?克雷斯登。這才是母親應有的樣子。你經曆過了嗎?”
“沒......沒有。”
“那很遺憾,你沒有母親。克雷斯登,你的命運需要你自己去把握而不是被你成爲‘母親’的人。想要改變它嗎?那就跟我來吧。”
林軒帶走了克雷斯登,這個孩子身上有着巨大的潛力,林軒打算開發他,成爲自己的助力。
此時的紐特,卻是陷入了困境之中。盡管成功的抓回了咻咻,但是在蒂娜的争執中,箱子再一次被打開了。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不止一隻的魔法生物跑了出去。盡管林軒在一定程度上幹涉了劇情,但是冥冥之中劇情還是又回到了原點。
格雷夫斯是魔法議會的安全部長。他表面上是一個強大而正義的法師。但是實際上他是一個極端的魔法主義者格蘭沃德,也就是第一代黑魔王,僞裝成的。他認爲魔法師天生就應該統治凡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躲在暗處。這個思想有違魔法部的主旨,他不敢貿然宣揚自己的思想。
紐約的混亂給了他希望。如果能夠得到一個默默然的力量,那麽他就可以真正的開展自己的計劃了。經過多方面的調查,他把目光鎖定在了新塞勒姆集會上面。他認爲默默然應該是其中的一個孩子。但是他無法判斷究竟是哪一個。
他收買了其中的一個名叫克雷斯登的孩子,希望他能夠幫自己找出誰才是默默然。他們約好了定期在一處隐秘的小巷見面。然而今天,他一直等到深夜,沒有人來。他了解那個孩子,如果不是有什麽意外,他是絕對不會失約的。他甚至暗中搜尋了塞勒姆的居住點,結果一無所獲,那個孩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