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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的海島上,韋德此時正在進行一場獻祭儀式。他是用傳送魔法直接過來的。盡管以他現在的能力,還無法做到這種級别的傳送。但是背後有國家就是有一種好處。他們直接聚集了上百名魔法師,通過一個聚魔法陣,專門爲韋德提供所需的魔力。
韋德懂得大量的強力魔法。但是迫于自身的實力問題,他大多數都無法獨自施展。但是現在完全不是問題了。有上百名魔法學徒,無償的爲他提供魔力。他可以在指定的地點,随心所欲的使用各種魔法。
這個海島便是美國軍方第一次與鲨魚怪交手的海島。韋德觀看了全部的戰鬥影響之後,做出了判斷。鲨魚怪肯定沒有死。它隻是抛棄了自己的肉身,保留了自己的靈魂。而現在,韋德要做的就是跟嘗試跟它交流。
……………………
另一邊,導彈發射基地在接通了白宮之後,明白了自己的通訊已經被入侵。這一發現非同小可。基地指揮官威斯利将軍屏退了所有屬下。親自進行了這場通話。
“威斯利将軍,你需要解釋一下,爲什麽會在這種時刻進行通訊。如果沒有合适的理由,你将會遭到軍事法庭的傳訊。”
“我們被入侵了。”将軍的第一句話就讓對面緊張了起來。
“什麽時候,損失什麽級别?是否需要支援……”
“.…..這麽說其實不準确,确切的說是我們的通訊系統别入侵了。不久之前,白宮下達了和平曼哈頓的命令。但是看你的表情,我覺得這個命令應該不存在吧?”
“威斯利将軍,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這是非常嚴重的指控,甚至有可能引起整個國家的變動。”
“是的,所以我覺得你應該閃人了。然後換一個更高級别的人物跟我對話。我覺得參議院議長,克裏斯托夫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威斯利将軍的要求被迅速做了傳達。
“克裏斯托弗議長,加州的到導彈發射基地,可能發生了某種我們不知道的變故。威利斯将軍的舉止有些奇怪。我們懷疑他可能已經背叛了國家。”
“他沒有提出其他的要求嗎?”
“沒有,他隻是說我們的通訊被入侵了。但是技術部剛才給出了結果,沒有發現絲毫被入侵的痕迹。我們還無法理解威斯利将軍的含義。”
“把通話接過來吧。我來跟他對話。”
“威斯利将軍,我是克斯斯托夫議長,現在你可以說出你的要求了。”
“呵呵,看起來你們是将我當做叛國者了。不過沒關系,我這一次來,其實隻是爲了跟老朋友叙一下舊。還記得我們我們去年夏天在内達華州的度假嗎?我們在威斯康星小鎮的湖邊釣魚。那一次你可是輸給我了。”
“.…..當然記得。我還記得你故意吓跑了我的魚,用那種卑鄙的方法赢了我。不過那可真是我們這些老家夥,爲數不多的休閑時光了。”克裏斯托夫沉思了一下,然後回答道。
他的這番話一處,威利斯的臉色出現了輕微的變化。但是很快就回複了正常。隻不過這時候,克裏斯托弗又加了一句話。
“水晶湖的景色真的很棒對吧。我記得在夕陽下的那種反光。真是讓人心情愉悅。有機會我一定要再去一次。”
這時的威斯利的臉上,露出了微不可見的興奮的表情。
“是啊,有時間的話。我們應該再去一次,面對面的再比一次。這一次我會光明正大的擊敗你的。”
一頓沒頭沒腦的通話之後,克裏斯托弗臉色陰沉如水。隻不過這裏終究是國家的最高權力機構。倒是沒有誰腦殘的質疑剛才的對話。大家都知道,兩名高層使用一些私人方式交換了某種信息。隻不過他們不知道是什麽消息而已。幾分鍾之後,克裏斯托夫終于開口了。
“通知其他人,去會議室。三号會議室。”
三号會議室就是那個沒有任何的電子設備,使用人工記錄的特别會議室。國務卿,國防部長等人相繼就坐。
“說實話,這個作爲讓我的腰很不舒服。所以,議長先生你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通知嗎。我們現在時間緊迫。”
“十分鍾之前,加州的洲際導彈發射基地,對白宮發起了一次非正常的通訊。”
“我們都知道,威斯利指明見你。他想幹什麽,跟國家談條件嗎?”
“不,他說他收到了一個白宮的命令。要求他往曼哈頓投放一枚輕型核武器。”
哄得一聲,整個會場瞬間炸鍋了。
“這不可能,我們并沒有通過那個決議。他在說謊。”
“不是說不說謊的問題,而是應該馬上阻止他,并徹查此事。”
“來不及了,導彈現在可能已經發射了。”
“.…..”
“不要激動各位,如果導彈真的發射了話。現在曼哈頓已經被以爲平地了。事實上,威斯利拒絕了那個命令。”
“盡管他違抗了命令。但是我不得不說,幹的漂亮。但是問題來了,怎麽可能有人繞過白宮,發出這種命令呢?”
“根本不可能,他在撒謊。基地一定已經出現了某種政變。我們需要海軍陸戰隊,接管哪裏。”
“就算對方真的入侵了我們的通訊。他也不可能得到授權代碼的。畢竟代碼隻有總統跟五星上将持有,兩部分相互組合,才能真正啓動發射程序。我沒有指控總統的意思,所以,這根本不可能。”
“或許我們之間還隐藏着一個影子政府。就好像虛拟世界中的九頭蛇一樣,潛伏在政府中,伺機制造混亂,挑起戰争。”
“這純屬胡扯。就算真有這種組織,也不可能毫無破綻的。”
整個會議室一陣争辯,但是很顯然他們都沒有抓住重點。直到國務卿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特意強調了在三号會議室。爲什麽,我們現在還處于一種通訊入侵狀态?技術部似乎并沒有發現什麽?”這個問題一出,會議室出現了短暫的停頓。所有人你都在等待着這個問題的答案。
“不是我。是威斯利這樣認爲。我們之間對話時,他使用一個私人問題進行了試探。有關于我們一起釣魚的一次經曆。他說出了我們在内達華州一起釣魚的事情。但是我清楚的記得,我們從未一起去過内達華州。”
“這麽說是他在撒謊?”
“不,我認爲是他在試探我。試探我是不是正真的克裏斯托弗。老實說,這讓我感到不安。這意味着在他的心中,我們的通訊已經完全失守了。”
“在他的眼中,情況已經危及到這種程度了。我們所有的通訊都處于一種被入侵的狀态。”
“這不可能,沒有那個國家或者組織,能夠如此徹底的入侵我們的系統。”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看看曼哈頓吧。那三個家夥,現在已經将曼哈頓化爲廢墟了。你告訴我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克裏斯托弗議長,你的意見呢?畢竟你是直接對話的人。”
“我不能确定。我跟他約定了時間,面對面的交談。就在城南的那個小湖。那也是我們唯一一次一起釣魚的經曆。而且我們一起給那個沒有名字的湖泊,起了一個名字,叫水晶湖。算算時間,他應該在大約兩小時之後的到達。我需要去準備一下了。”
…………………………
夏威夷的小島上。烈陽高照,沒有意思的微風。但是就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巨大的海浪突然憑空升起。數十米高的海浪鋪天蓋地的壓向了韋德。但是韋德站在原地,一動沒動。
“我知道你還活着。我不是來宣戰的。相反,我隻是想進行一次交流。或許我們之間有着合作的可能性。”
海浪呼嘯而過。将韋德全身都淋透了,但是并沒有真正的傷害他。一個聲音從大海中傳出。
“合作?上一次我與人類的深度接觸,你們毀掉了我的肉身。你覺得我們有合作的可能性?”
“據我所知,在那之後,你或者說你們對人類展開了一系列的報複活動。至少導緻了數百人的生命死去。”
“再多十倍的人,也無法彌補我的肉身被毀。你知道那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嗎。”
“很遺憾我無法理解你的痛苦。但是現在整個世界都面臨着一場災難。我相信你們不會不知道吧。曼哈頓的那幾個家夥,已經打得天翻地覆了。”
“不管哪一方勝利,都不管我們的事情。長久以來,我們都是邊緣派。我們不介入那些高等神靈的戰争。”
“這我倒是能夠理解。我覺得不管是人類還是神靈,大多數應該都是厭惡戰争的。”
“呵呵,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上百個不同的戰神嗎?”
“……好吧,至少我們都是一樣的。我們都不喜歡戰争。但是毫無疑問,那些神靈正在發動戰争。”
“如果你們想要插手這場戰争的話,那就要做好毀滅一切的準備了。混亂與秩序,是所有神靈中最強的存在。除非那些能夠穿梭時空的,時空系的神靈,否則大多數的神靈,根本沒有跟他們對抗的資本。就算是奧丁,或者新神也不行。”
“等一下,奧丁我知道。但是你所說的新神是什麽意思。聽起來跟奧丁那樣的神靈完全不同。”
“哈哈哈,真是有趣。你們人類連新神舊神都分不清楚。竟然還妄想插手這場戰争。回家洗洗睡吧,孩子。别想太多了。”海洋中的聲音似乎笑出了聲。但是韋德看不到他,所以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麽表情。
“我們不想插手任何戰争。但是我們不能允許神靈的戰争傷害我們人類,看看它們的戰鬥,現在已經導緻了數十萬人無家可歸。随着時間的推移,整個紐約上千萬人都将受到威脅。我們或許弱小,但是我們不會逃避。”
“你們應該逃避的。相信我,不管秩序跟混亂哪一個獲勝,都不是你們所能承受的。”
“所以我們才要反抗。我們不想介入戰争。我們隻是想要生存的權利。”
“弱者沒有生存的權利。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所以,你就不想成爲強者嗎?成爲向他們那樣的存在。”
“你根本不明白,神靈是什麽樣的存在。我甚至無法在他們面前站立,因爲級别差的太多。接受現實吧,就算是我們聯手,也不可能對他們産生影響的。你們要做的隻能是祈禱,嗯,說實話,我真想不起你們還能向誰祈禱了。”
“向你可以嗎?”
“……開什麽玩笑。”
“不是開玩笑,我們研究過你的曆史。根據我們的推算,你存在了至少一千二百年了。這意味着你很古老。而古老的神靈,總是會知道一些秘密的。比如說,如何對抗那些個更強大的神靈。
而我們需要一些消息。能夠用的上的那種。作爲回報,我們會爲你組建一個教派。政府扶持的那種,我相信被人類信仰,對于神靈來說,相當有誘惑有的事情吧?”
“好吧,我承認你成功的激起了我的興趣。說說看,你想知道什麽?”
“就從你剛才所說的新神與舊神的區别開始吧。新神,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呢?”
…………………..
紐約曼哈頓的某個角落。一個身影突兀的出現在那裏。這是一個穿着黑色西裝,手持一根裝飾性手杖的中年男子。他的五官英俊,是那種能引起花癡少女驚呼的帥氣。嘴角帶着一種邪魅的微笑。來人正是世界先生,或者說,謊言之神洛基。
洛基望着不遠處的戰場,那種毀滅性的力量讓他都感到心驚。但是也僅僅如此了。在他身後,又有幾個身影一次的出現了。傳媒女神,電子之神,通訊之神,以及新神陣營中的戰神等等。
“他們就要分出勝負了。我們還不動手嗎?”
“不,他們永遠都不會分出勝負了。他們永遠都不會明白,這個世界既不需要混亂,也不需要秩序。世界需要的是二者之間的平衡。他們經曆了六次對決,始終都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們不是不明白。隻是自身的神職限制了他們的行爲。他們是最古老,權柄最強大的神靈。但是同時也是受到束縛最深的神靈。他們遵循着自身的神職,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着這種無聊的對抗。”
“不管怎麽說,他們都是極度危險的存在,我們還是要給出足夠的尊重的。差不多了,開始準備吧。讓我們擺脫自己身上的桎梏,成爲真正的神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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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