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煙塵彌漫,碎石飛濺!
遠處一群人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剛剛還大展神威憑借拳頭讓以元嬰期修士爲首的一衆修士噴血,怎麽轉眼就成了弱雞?
而且從銀色面具男子的出手沒有蘊含任何的靈元力波動,全憑肉身力量完敗栾童,簡直太厲害,太殘暴了!
姜逸峰心情激蕩, 炙熱的眼睛裏冒着小星星,對大佬的崇拜程度已經到無法用言語表達。
以前的大佬也很強,可每次對敵的時候就像欺負弱雞,随意揮揮手就能搞定。
哪像現在,拳拳……不對,大佬有潔癖都不願意碰那個像樹皮一樣的家夥,是腳腳到肉才對!
視覺沖擊太強悍了, 這才是真男人!
特别是此刻, 蕭辰單手抓起數千斤重的青銅棺材闆, 像拍蒼蠅一樣拎起來往栾童身上招呼!
姿勢潇灑而飄逸,要是放到外界一定能迷倒萬千女修的!
“哇~粑粑好帥!”樂兒騎坐在大狗的背上,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崇拜。
侯三震驚的瞪大眼睛,早知道老闆很強,甚至推測老闆是元嬰期修士!可沒想到,能把元嬰中期的史長老打吐血的猛人,竟然毫無還手之力的被老闆瘋狂揉捏,太恐怖了!
狗剩扭過腦袋一副不屑的眼神瞅了瞅猴子,心裏暗暗得意:“煞神可比你們想象的還要恐怖,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鼈!”
砰砰砰~
劇烈的拍擊聲在閉塞的石室中回蕩,連地面都在随之震蕩!
等到煙塵散去,隐隐能在拍出大坑碎石堆裏看出有一個類人的物體,四肢呈一個詭異的姿勢躺在那裏。
不過高階魔修肉身堅韌無比, 在青銅棺材闆的連續拍擊下倒并沒有受到太大傷害,但耳朵裏嗡嗡直響。
懵逼的腦子裏隻回蕩着一個問題:我是誰, 我在哪,我将要去何處?
“大佬,宰了他,宰了他!”姜逸峰坐在地上,興奮揮拳大喊道。
蕭辰唇角上揚,譏笑道:“宰了他?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敢傷我的妞,要讓他永生永世不得動彈,在封印中耗盡壽元!”
“矮油~!”姜逸峰聽到陰冷的話語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全身像癱瘓一樣絲毫不能動彈,腦子卻清醒無比!沒有吃沒有喝,更沒有人陪他說話,在孤寂中熬到壽元耗盡才能得到解脫!
那種滋味比關三天小黑屋還恐怖,想想都心底發寒!
栾童推開壓在身上的碎石站了起來,用力甩了甩頭,腦子逐漸恢複了清明,赤紅的雙目裏滿是怒火!
那個銀色面具修士竟然把他當成蒼蠅一樣拍,真是罪該萬死!
“殺,殺,殺,我要殺了你!”栾童發出憤怒的咆哮,目光猛然瞪向前方尋找那個可惡的身影。
姜逸峰看到兇狠的目光瞪到了自己身上,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擡頭伸手向上指了指。
“嗯?”栾童不明所以,下意識順着手指擡頭望去,隻見厚重的棺材闆豎着從頭頂壓了下來!
“啊~不要!”
轟!
寬厚沉重的棺材闆豎着砸進了岩石地面裏,在巨大的力量下,三米長的青銅棺材闆生生陷入了一半!
蕭辰背負雙手站在另一端,低頭俯視下方碎了一地的亂石堆,伸出修長的手指一勾。
懸浮在半空那滴晶瑩的血珠在牽引下飛了過來,懸浮在了青銅棺材闆的旁邊。
蕭辰腳下輕點,身姿輕靈的躍起。
在半空中是手臂一揮,懸浮的血珠裏仿佛被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線。
随着手指不斷劃動,一枚由血珠繪制的玄奧符文成型。
“鎮!”
蕭辰手指向前輕點,血紅色的符文印在了青銅棺材闆上,紅光一閃就隐入了其中。
姜逸峰伸長脖子看了半響,見沒有任何動靜後,急忙跑了過來,崇拜的說道:“大佬,您真是太瘋狂太暴力了!嘿嘿,不過我喜歡……!”
蕭辰唇角上揚,懶得搭理這塊不要臉的滾刀肉。
史真鄉捂住胸口也走了過來,目光在就像紀念碑一樣樹立的青銅棺蓋上仔細觀察了片刻,确定沒有看到任何紅色符文的印迹才開口問道。
“蕭~逍遙兄弟,你刻畫的是鎮壓符文?”
蕭辰點了點頭,眼神玩味道:“他不是想吸我的血嗎,那就讓他永遠躺在以我鮮血爲引的鎮壓符文下咯。”
史真鄉大喜,急忙追問:“那你這枚符文能支撐多久?一百年?三百年?”
蕭辰斜着眼睛瞥了老家夥一眼,聲音中透着遺憾:“可惜隻有一萬年!”
以仙尊之血凝聚的符文如果是在仙界得到源源不斷的仙氣滋養,即便是一個紀元也不會消散。
在靈氣都稀薄的下界,效果也大大打折了。
“嘶~一萬年!?”在場聽到談話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萬年,就是渡劫期的修真者壽命也沒那麽長。
等到封印消失,怕是骨頭都已經爛成渣了!
史真鄉沉吟片刻,皺着眉頭提醒:“逍遙兄弟,斬草不除根,萬一又被暗影組織破壞了封印豈不是放虎歸山?”
蕭辰唇角上揚,目光嘲諷道:“呵呵,就憑他們?就算把整座天雲峰轟成了渣,也别想損傷封印分毫!”
“萬一他們從地底下挖洞呢?”姜逸峰眉頭一挑,仿佛發現了漏洞。
“你當時盜墓呢?”蕭辰對這家夥跳躍的思維很是無語,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了。
岔開話題道:“事情已了,帶着你的人先上去吧。”
史真鄉看了看昏迷的夏雨桐,又看了看戴着銀色面具全身籠罩的袍子裏的蕭辰,瞬間明悟過來。
這是不想讓其他修士看到他的真容啊。
隻要他不自己摘下面具,在場的築基期修士們也不會生出其他想法,在身負重傷又面臨恐怖魔頭的時候,誰又會注意,身後少了一個陌生的年青人。
史真鄉很幹脆的帶着九名修士沿着來時的路重回山頂。
在沒有外人後,蕭辰取下了面具和長袍,露出帥氣的臉龐。
抱起昏迷的嬌柔身軀,淡淡開口道:“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