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大半夜的敲什麽門,有事情不知道明天再說嗎?”林夏用力摔開門怒吼一聲。
“林夏,是我。”韓宇揚一個箭步沖上去。
“韓宇揚?”林夏眨眨眼,險些以爲自己沒睡醒,“三更半夜的,你來這裏做什麽?”
“阿宇!”慕晚晴從背後撲上來,直接跳到了韓宇揚的背上,整個人跟樹袋熊一樣挂在他身上,挂穩之後,慕晚晴定眼一看,瞬間瞪大了雙眼,“林林……林夏?”
她忽然明白了,韓宇揚過來,不是來找她的,更不是因爲心裏有他,而是來尋找林夏的。
“我的天,這也太重口味了吧。”林夏瞬間清醒過來,指着打鬧中的倆人說,“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們想要玩點刺激的,在陽台上就行了,實在不行去天台也是可以的,就這麽在走廊上,太有傷風化了吧。”
韓宇揚隻是看了林夏一眼,喝道:“松手!”
在林夏目瞪口呆的視線裏,韓宇揚很粗暴的扣住慕晚晴的手,一個用力一拉一拽,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慕晚晴的身體在空氣裏畫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狠狠的砸在地上。
韓宇揚拍拍手指,趁着林夏驚訝的空檔,直接擠進了她的房間裏,用力扣上門。
“喂,韓宇揚你做什麽?大晚上的,我還要睡覺,你要發酒瘋我還沒那個精力了。”林夏試圖把韓宇揚往外推,跟一個醉鬼講道理或者談情說愛,那是扯淡子的事情,要是這個醉鬼發酒瘋,她還隻能有虧自己吃,自己活該,林夏才沒有這麽傻。
可惜韓宇揚輕易的就鎮壓了她的反抗,“别動!”
他把她壓在門上,讓她的身體被禁锢再他和門牆之間。
這麽一鬧,兩人已經挨的很近了,屋子裏暖氣很暖和,林夏穿的是夏天的睡衣,韓宇揚讓人買的性感絲質睡衣,這會兒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着誘人的光暈,好像是在邀請韓宇揚去解開這發光的禮物一般。
他的眼神暗了暗,視線不斷再林夏身上流連,那充滿侵略性的視線,林夏怎麽可能沒察覺到,她無語了,扯了扯嘴角說:“不是吧,你大半晚上發情了不會找自己的五指姑娘解決,或者沖個冷水澡就行了,非要過來找我解決,這是不是太誇張了點。”
“是你說的,你這裏的床又寬又大,适合來一場友誼賽。”韓宇揚低下頭,輕嗅着她身上清香的沐浴露味道,内心有什麽欲望在燃燒,在掙脫枷鎖。
“可是我們不是分手了,你做爲韓氏企業的總裁,有身份有地位,想要什麽女人沒有,回來吃個回頭草多沒品位,雖然我是不介意發展一下炮友,畢竟你的技術還不錯,但你不會覺得掉價嗎?”
林夏主動摟着韓宇揚的脖子,輕輕撞了他一下。
“你曾經告訴我過一句話,我還記得。”韓宇揚低下頭,一個吻落在林夏的頰邊。
“什麽話?”
“你挑的火,你負責滅掉。”
“什麽……唔……”
韓宇揚的吻一如既往的強勢,當然,他的人今天也格外的強勢,酒精可以麻痹一切,放大某些情緒,林夏抱着韓宇揚,滾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有心情去調侃韓宇揚。
“說好的友誼賽,你過分了啊,我還想睡覺了。”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們互不相幹。”
林夏敢保證,她這個睡是真的睡覺,而韓宇揚那個睡,是動詞,可這怎麽可能互不相幹,過了一會兒,林夏真的是累的睜不開眼睛了,用力咬了韓宇揚一口,怒道:“我要睡覺。”
“好!”
他說好之後,主動伸出手,蓋着林夏的眼睛,還體貼的關了燈,尼瑪,這不是掩耳盜鈴是什麽,還有啊,這動作跟電視劇裏,那些死不瞑目的人被人合上眼睛的姿勢有什麽不同的,她就問,有什麽不同。
“老娘我還沒死。”
“不準說髒話!”
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疼的林夏隻嗚咽,今晚的韓宇揚太熱情,以至于林夏到後來完全是腦子一片懵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韓宇揚,你放過我行不行,我錯了還不行嗎?”
“說你愛我!”
“你愛我!”
“……”男人身子一頓,更加放肆了,捏着林夏的臉迫使她跟自己對視,“說我愛你。”
“我知道你愛我行不行,你這個臭男人,不就是旱了你幾個月,你今晚是準備透支你的腎是不是,你不想要鋤頭了,我還想要憐惜一下我的地了,死開……”
内心那焦躁的感覺并沒有在翻滾中被平息,林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她隻覺得,自己好像不正常了,沒由來的,就是想要發怒,生氣,暴躁,連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暴躁什麽,這會兒管不住嘴巴,拼命的想要惹怒韓宇揚。
這代價有點大,到最後,林夏隻剩下呼吸的力氣了。
“說,你愛我!”
男人執着的,又問了一次,被“折磨”的精疲力盡已經沒了思考能力的林夏終于服軟了,順着韓宇揚的話說道:“我愛你。”
聲音糯糯的,帶着哭腔,軟語哀求,韓宇揚一下子心軟了,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安撫的說:“再說一次,我讓你睡覺。”
“我愛你……”
林夏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神清氣爽,渾身上下都舒服的想要尖叫,就連小拇指都舒爽的蜷縮在一起,她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微笑着從被子裏坐起來,薄被下滑,暴露了身上的某些痕迹,和躺在身邊的某個呼呼大睡的男人。
林夏的大腦短路了一分鍾後,回憶起了昨晚的一切經曆,她有點懵,昨晚她除了喝了一杯奶茶,吃了一點中餐之外,根本就沒喝酒啊,爲什麽昨晚一直處于一種喝醉酒的奇怪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