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鶴氣的直喘粗氣,但硬生生的忍耐下來,勉強擺出了一幅和顔悅色的表情,輕言細語地說道:“夏夏……”
“噗!”林夏一口水直接噴到了林珊的臉上,氣的林珊大罵起來。
林夏擦擦嘴,止住林中鶴要說話的意思,做出拜托的表情,“你千萬别這麽叫我,你一叫我又要笑了,我一笑你的正事就真說不成了,艾瑪,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你不尴尬我還尴尬呢。”
林中鶴忍了又忍,忍無可忍了,怒道:“你像什麽樣子,一點姑娘家的禮儀都沒有,今天叫你來,也就是一件事情,你們讨厭的那母女倆走了,現在咱們才是一家人,以後,你們姐妹就好好相處吧,不要再鬧了。”
“那些股份,你分珊珊一半,我們一家人以後就這麽平平安安的過下去,韓家那邊既然高攀不上,瀚城有的是名流公子,改明兒給你和你姐姐舉辦個相親宴,你們都把婚結了吧,我們一起把林家給守着,莫要再讓小人算計了。”
林夏眸中冷光咋現,重重地放下茶杯,輕嗤道:“爸爸,怎麽不是把你的股份分姐姐一點,非要動我的,這不合适吧。”
“有什麽不合适的,爸爸老了,以後家裏的東西還不是你們倆姐妹的,你怎麽就這麽财迷,扣着那點東西就不撒手。”
“我倒是想撒手,可是我現在跟韓宇揚完蛋了,名聲也沒了,事業更是毀滅性的打擊,基本上是愛情事業雙完蛋,這全都要拜我的好姐姐所賜,她能這麽做,難道還要我以德報怨,做家人,夢裏去做吧。”
林夏這飯果真沒好吃的,林中鶴跟林珊又叫嚣起來,林夏壓根沒有理會,扭頭就走,在路口,她撥通了一個私家偵探的電話,問道:“那母女倆現在還好嗎?有沒有被人抓住,或者滅口什麽的?”
“是有人找過他們,不過她們一直住在地下室藏的很穩,加上我做了一些布置,安全無憂。”
“多謝,錢會打到你的賬戶上的。”
林夏着實很奇怪,沈豔紅和林月離開後,林中鶴頹廢了,沒找麻煩,可能是覺得沒錢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林珊找過人,畢竟她犯了事,想要滅口,但被個私家偵探擺了一道,以爲沈豔紅母女真的離開了瀚城,就再也沒有做爲。
這倆人居然就這麽輕松的在瀚城活的好好的,簡直是不可思議。
按理說,談允澈有着不爲人知的神秘身份,認識幾個一看就不好惹的亡命之徒,手裏有槍的那種,他那麽在乎林珊,爲何不幫林珊處理掉沈豔紅和林月,最起碼也要保證,确實不會讓林珊被翻案坐牢吧。
看來那次談允澈去接林珊的時候,林夏的感覺沒有錯,談允澈并沒有他表現的那麽在乎林月,那他跟在林珊身邊到底圖什麽,圖财不可能,圖色?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吧,跟林珊一樣漂亮還脾氣好,體貼又專一的女人多了去。
“談允澈真是個神秘的人,若是在小說裏,都可以做BOSS了。”
林夏咂咂嘴,思維散發的想着,談允澈是什麽集團背後大佬什麽的,随後搖搖頭,想這事情是不務正業,也許她該在背後推一把,讓林月和沈豔紅主動站出來,揭穿雙簧戲的事情。
既然要賣慘,就好好賣一把,再把那件事情的隐患給解除了,免得林珊倒黴她也跟着倒黴,找誰幫忙呢?
林夏在腦海裏合計了許久,目光鎖定在一個人身上。
夜晚的酒吧多姿多彩,男人在這裏放縱,女人在這裏堕落,包廂裏,魏潇不止是放縱,還很堕落,做爲一個家裏有錢的纨绔,他一向玩的很瘋,幾個大美女配合着他玩一些很香豔的遊戲。
雖然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坐了牢,但有錢能使鬼推磨,一年時間他就毫發無損的出來了。
酒喝多了他也跟着飄了起來,忽然,他的視線裏多了一個女人,讓魏潇想起了跟這個女人在各種草地啊花園裏玩耍的情景,魏潇笑眯眯的湊過去,視線放肆的打量着女人,說道:“林珊啊,你可真是會藏,兩年多不見,有沒有想我?”
林夏眯起眼睛,這樣放肆的視線讓她很不舒服,她冷哼一聲,将魏潇推出了安全範圍之外,“我是林夏,你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
“林……林夏!”魏潇一個激靈,跟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迅速後退幾步,上次在宴會上,林月被林夏算計的事情他還曆曆在目,這個女人不管是心計還是城府都讓他覺得不好惹,做爲一個纨绔,他有明确的定位過女人,能玩的和不能玩的,林夏顯然在不能玩的範圍内。
“你找我做什麽?我對你沒興趣。”
“我對你有興趣就是了。”林夏拿出一疊錢放在桌上,讓那些女人拿了錢離開,翹着二郎腿湊到魏潇面前,淡聲道:“有個小忙需要你幫一幫。”
“我跟你不熟,憑什麽幫你。”
“那我們來賭一賭怎麽樣?我馬上給韓宇揚打電話,告訴他你把我灌醉了,要跟我翻滾,你猜韓宇揚會不會來找你麻煩。”林夏朝魏潇眨眨眼睛。
“你少吓唬我,他已經把你甩了,這事情誰不知道。”魏潇吞了吞口水,說話很沒底氣。
林夏也不說話,開始去解自己呢子大衣的扣子,一邊取下頭繩,眼看她已經脫下呢子大衣了,魏潇屈服了,他一點都不想再坐牢。
“你想要我做什麽,你直說就好。”
“你不是跟林月關系很好,幫她一把呗,她現在很落魄,絕對需要你施以援手。”
猶如來搶壓在夫人一般欺負了魏潇小可憐,推開包廂的門剛走到走廊上,林夏看到了迎面走來的韓宇揚,韓宇揚顯然也看到了林夏,倆人一時間呆立再原地。
片刻後,還是林夏先開口,“來獵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