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轟然大笑起來,笑的最開懷的要數林夏,笑的直拍桌子,薛琪好不容易在林夏的熏陶中厚了一點點的臉皮終于繃不住紅的快滴出鮮血來,韓宇風抱起小軍,憨笑着說:“兒砸,爸爸沒有欺負你媽媽,你看她不是笑的很開心。”
“可是媽媽都快要哭了。”小軍癟着嘴巴。
“媽媽那是感動的,等你再大一點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林夏總算逮到薛琪一個人的時間,湊上去問:“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不是要走最少兩年,你這才不到一年就回來了,回的太容易了點吧。”
薛琪捧着酒杯,頗爲惆怅地歎息一聲,“我可沒有你這個本事,走的太久到時候小軍真沒爸爸了,我找誰哭去。”
林夏哼哼兩聲,“我這不是怕得到的太容易,以後有矛盾你又要吃虧。”
“不會的,我有預感,這一次我們真的可以重頭來過。”薛琪笑容恬靜,眼角透露出淡淡的甜蜜。
“我跟阿風之間的事情,我們都有責任,也确實是我強行闖入了他的世界,換做是誰,一開始态度都不會好的,不能全怪他。”
林夏看她一幅完全陷入了幸福生活中的甜蜜表情,忍不住問:“是什麽讓你改變了注意?我記得在上星期你還跟我說,韓宇風爲了孩子才遷就你,這才過了幾天你就改變主意幫他說話了?”
薛琪嘻嘻一笑,“這是我跟韓宇風之間的秘密,不告訴你。”
粹不防及被喂了一嘴狗糧的林夏趕緊找到自家男朋友,一把抱住韓宇揚,“趕緊的,我們也要灑一些狗糧出去,做爲撒狗糧專業戶,我怎麽能吃别人家的狗糧吃飽。”
韓宇揚摟着女人的腰,警告道:“要是我三弟知道,薛琪之前對他愛答不理都是你在背後搞事情,别說給你醫學方案,他能直接上手術刀比在你脖子上你信不信。”
“沒關系,你肯定舍不得。”林夏一頭紮在韓宇揚的胸口上,腦袋拱了幾下。
“好事多磨,我是在幫薛琪檢測他們之間的愛情指數,結婚可适度,看,效果出來了吧,要是之前薛琪沒有走,他們就算結婚了,也是一對怨侶,薛琪保證動不動就被欺負哭,哪裏還能像現在這樣幸福和諧,這叫距離産生美。”
韓宇揚也是前幾天聽林夏跟薛琪打電話才知道她插手了韓宇揚跟薛琪的事情,原本想要阻止,但想到倆人現在狀況确實比以前要好的多,才作罷,這個小機靈鬼,什麽事情都敢參合,也不怕出問題。
“我記得你說過,距離産生的隻有距離,而不是美。”
林夏把臉貼在韓宇揚的臉上,指着薛琪和韓宇風說:“相看兩厭的,自然是距離産生美。”又指了指自己和韓宇揚的臉。
“兩情相悅的,産生的才是距離,誰知道我離開幾天,會不會有哪個妖豔賤貨過來撬牆角,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牆角修的這麽結實。”
韓宇揚捏着她的臉頰做懲罰,“以後不準再參合這些事情。”
林夏吐吐舌頭,“你當我很閑啊,薛琪可是我年少時的憧憬。”
薛琪和慕晚晴是林夏年少時的夢,誰能想到,時隔多年後,慕晚晴成了林夏的情敵,而薛琪,成了她未來的妯娌。
“總之不準。”韓宇揚示意林夏給自己倒酒,一隻手撐着下巴,忽然開口問:“你認爲哪種求婚現場最符合你的美學。”
林夏眨眨眼,咧開嘴露出結巴的牙齒,賊兮兮地問:“你問這些做什麽?”
韓宇揚勾起下巴不看林夏,“自然是提前準備準備。”
林夏的笑容又燦爛了一分,“準備什麽?你不說清楚,我怎麽告訴你?”
這個該死的女人,韓宇揚捏着林夏光滑的臉頰,“問這麽清楚做什麽?你不是都知道了?”
“我哪裏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你非要問我的話,那我可真說了。”
林夏又開始胡說了。
“我不是說過嗎?要在韓氏企業大樓的天台上,我迎風而立,單薄的身子在風裏搖曳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了一樣,渾身都透露着一種氣息,北國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你看着我的時候,腦子裏隻剩下一個想法,甯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韓宇揚不由的笑了,“然後我捧着自己全部家當送到你手心裏,音樂響起來的是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歡,我們一起朝樓下跳下去,周圍傳來的是萬衆齊聲高歌千古傳?”
林夏一拍巴掌,“對頭,就是這麽盛大,就是這麽引人矚目。”
“你确定這是在求婚,而不是在殉情?”韓宇揚再也不想聽到什麽萬衆矚目的話了,那一次買房的事情已經讓他丢臉萬分,自己結婚還這個搞,他不要面子了嗎?
“那是你不懂浪漫。”
“哈哈哈!”身後傳來韓宇凱的大笑聲,“不愧是未來二嫂,連結婚的要求都這麽神奇,二嫂,我支持你。”
“好啊,既然你這麽喜歡這個方案,先讓你體會一把,我保證等你結婚之後才結婚,并且對于你結婚的事情,由我一手策劃,保證會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婚禮。”
林夏挽着韓宇揚的手,表現的很嚴肅,跟韓宇揚開玩笑是一回事,被别人調侃又是另一回事了。
韓宇凱被狠狠的噎了一下,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又黑了臉,“我果然最讨厭你,林珊,少爺我要被你害死了。”
“什麽?你那我當擋箭牌給你擋桃花的事情已經被你全家知道了?被全家說服教育過了?”林夏隻想到這個問題。
“什麽?什麽擋箭牌?”韓宇揚眸色深了深,黑色的漩渦在眼底翻湧,最好不要讓他聽到什麽林夏又跟韓宇凱有什麽的流言。
“咳咳!”韓宇凱猛烈的咳嗽幾聲,拽着林夏朝偏僻的地方走,“二哥,借未來二嫂一用,馬上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