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若是沈女士真死的,就是死無對證,偏生她活的好好的,這難道不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記者們問話就是刁鑽,各種問題一一朝林夏襲擊而來,可能是連環車禍案件太過嚴重,他們竟然忽略了站在林夏身邊的,瀚城最有名的話題男人韓宇揚。
韓宇揚冷哼一聲,開口說道:“都給我讓開!”
他也沒太多話說,但隻要韓宇揚一開口,不管再什麽地方,誰也不敢忽視他的存在。
記者們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聲音弱了許多,但依舊不甘心,沒有退去的意思。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冷烈風,記住這些記者,我們韓式企業的律師團可不是好惹的。”
冷烈風應了一聲,艱難的站穩,視線朝人群裏記者的胸牌上掃過,記者們露怯的後退兩步,但很快又暴動起來。
“韓總,不管你跟這位林小姐是什麽關系,我們現在隻是在做正常的采訪,爲一場連環車禍做實時報道,你這麽做,難道是在欲掩彌彰,我們……”
“閉嘴,什麽時候我韓宇揚輪得到别人來質疑我!”
“韓宇揚,你住嘴!”林夏譏笑一聲,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韓宇揚,有些事情既然她可以解決,她就斷然不會躲在别人身後做一隻鹌鹑,何況這件事情林夏根本就做,她行的正站得直,根本就不怕别人瞎說。
眯起眼睛掃過記者們,林夏沉聲道:“你們的意思是說我活的好好的,手裏捏着林家的股份,活得不耐煩了去收拾她一個林家小三,我有那麽閑嗎?居然還說我去案發現場找她麻煩,是我太白癡還是你們太白癡,連這種鬼話也相信。”
她高高揚起頭,表情格外自信。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什麽身份,我畫漫畫的,什麽陰謀詭計戰場厮殺我沒有畫過,要對付她我還需要到現場,腦子進再多水的人也知道,自己要策劃一起殺人案,不能親自出現在現場吧,這不是主動暴露自己,告訴警察叔叔,快來抓我,我就是兇手,我都露臉了。”
“林小姐的意思是,你策劃了這場車禍,并沒有到達現場,還是說若是你犯罪的話,根本不會被人抓到?”
我靠!!!
林夏臉都綠了,這些人扭曲事實的方式真的是厲害了。
“我的意思是這事誰相信誰蠢,你們再問下去,别怪我說話不好聽,我可不是混娛樂圈的,怕什麽人設坍塌被粉絲怒罵什麽的,想知道結果,她沈豔紅既然告了我,你們幹嘛不去法院等開庭結果,在這裏說三道四混淆視聽,污蔑别人對你們有什麽好處。”
“誰要是再敢問我殺害沈豔紅的目的,我馬上就會讓你們知道,今天的太陽爲什麽這麽紅!”
說罷,她高昂起頭,拉着韓宇揚的手朝醫院走去,韓宇揚猶如一具行走的人形殺氣一樣,跟林夏身上的冷氣彙聚在一起,一時間兩人身上的氣勢竟然把周圍的記者給震住了。
他們紛紛退開,但凡兩人走到誰的身邊,誰就不由自主的讓開,直到兩人走近醫院裏,這些記者才如夢初醒。
嚣張,真是太嚣張了,他們采訪過那麽多人,有見過暴怒打人的,也見過被逼的哭泣的,罵人的也比比皆是,但從來沒有像林夏這麽嚣張的。
“不混娛樂圈就能這麽嚣張嗎?她當她是韓宇揚啊?”
“可不是,不就是一個落魄小家族的大小姐,憑什麽敢給我們甩臉子。”
“不對啊,韓宇揚明顯在護着她。”
有記者摸摸下巴,跟周圍的人一合計,怒道:“哼,管她跟韓二少是什麽關系,别以爲有韓二少護着,她就能耀武揚威,我們今天就要讓她知道,得罪記者是什麽下場。”
記者們會做什麽林夏是不清楚,反正怒氣發過了,她也沒有覺得哪裏舒暢了,剛走近醫院裏,整個人都陷入了混亂中,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腳下也跟踩着棉花一樣,周圍傳來的時候猶如隔着一層布,聽的不真切。
一陣天旋地轉,林夏隻看到韓宇揚在對她說什麽,但她卻一個字也沒有聽清楚,随後,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裏。
“怎麽又暈過去了?”韓宇風很無奈的再次被拉來當壯丁,看看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林夏,不禁覺得自己這個未來最有可能成爲二嫂的女人是不是有點太慘了,最近暈過去的次數,簡直跟患了絕症的病人次數還要多,時間還要長。
“不暈過去我找你做什麽?”
韓宇揚有些着急,暗罵林夏不會照顧自己,明明跟他吵架,事情還出再她身上,他都沒有生氣的淋雨自虐什麽的,她自己反倒淋雨發燒,生病了還不好好照顧自己,又去勞什子見鬼的獻血。
嫌棄自己命長了是吧。
“我是腦科醫生,權威的那種,看發燒失血過多的小病,你找我來是不是太大題小做了點?”韓宇風很嫌棄的白了韓宇揚一眼,還是很盡職盡責的拿起聽筒認真檢查起來。
“你也知道你是權威的,看個小感冒發燒,就能讓人三天兩頭的暈過去,我看你這證書是撿來的吧。”
韓宇揚怼人的時候,絕對是無差别攻擊,哪怕是他家母上大人也沒有逃過他的嘴毒,何況是弟弟。
韓宇風被噎的險些想揍人,“你要是再唠叨,信不信我跟你斷絕兄弟關系。”
有這麽嘴毒的人嗎?現在着急,早幹嘛去了,不好好把人看着,任由人家胡來,還算在他頭上。
一直站在一邊安靜當觀衆的薛琪聽了這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見倆人和忽然都轉過頭來看她,薛琪忍不俊禁笑了笑,“你們韓家兄弟相處一直都是這麽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