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拔腿沖過去,隻看到溫思思被魏潇和周鵬按在洗手間的牆上,一個掐着她的下巴灌她喝酒,另一個已經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禽獸,放開她!”林夏沖上去一腳踹在魏潇身上,大力把周鵬從溫思思身上拽下來,扶着溫思思搖搖欲墜的身子朝門外走去。
剛走了兩步,腳踝忽然被人抓住,一陣頭重腳輕,林夏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魏潇撲上來,壓在她的身子,随手按住她亂動的雙手嘿嘿一笑:“你可算回來了,今天這聚會本來就是爲你準備的,你怎麽反倒害羞起來了,快,喝了這杯酒,我們馬上就能享受飛上天的感覺。”
林夏渾身汗毛倒豎,一想到林珊以前就是跟這麽一群人混在一起的,還玩這種随便跟誰都滾床單的遊戲,她就一陣反胃,擡腳朝魏潇踹過去,魏潇沒踹到,反而踹到了正好爬過來想親她的周鵬。
“魏潇你放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你怎麽個不客氣發。”周鵬被踹出火氣來,緩過勁兒後,揪着林夏的頭發迫使她擡起頭來,“剛才很橫啊,從前要不是你巴巴的貼過來,誰看得上你,每次搔首弄姿跪在我們面前求我們睡,你還想從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貨色。”
他越說越氣,甩手就是兩巴掌,打的林夏眼冒金星還不過瘾,拿起桌上的酒往林夏身上倒。
感覺到魏潇的手開始不老實,林夏呲目欲裂,怒吼道:“我是韓宇揚的女人,你們瘋了是不是?”
“切,說的跟真的一樣,韓宇揚那種大人物,怎麽會看得上你這種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的妖豔賤貨,今天哥哥們就讓你回憶一下,你以前是怎麽乖巧的伺候我們的。”
周鵬拍了拍林夏的臉,吐出淫邪的話語。
“要做就快點,我們還等着呢,這群女人裏,也就林珊花樣最多。”有好幾個公子哥都開始催促,隻等這兩人玩過之後他們再上陣。
魏潇張嘴朝朝林夏吻過來,嘴裏的惡臭酒氣熏過來,林夏終于忍不住,張嘴吐了魏潇一臉。
“我靠!”
魏潇愣了一下,勃然大怒,對着林夏一陣拳打腳踢,那瘋狂的架勢吓的周鵬也退到安全範圍外。
林夏強忍着身上的痛,看了眼被吓的已經失去意識的溫思思,護着腦袋手在地上到處亂摸,不知道摸到了什麽東西,紮的她手心一涼,她側頭一看,是剛才被周鵬踹下來的紅酒瓶碎片,來不及多想,林夏用力抓起那碎片,在魏潇踢過來的時候用力把碎片按進他的腿肚子上。
“啊!”魏潇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來不及多想,林夏扭頭朝門外跑去,保镖們已經跟着大家玩起來,等反應過來,林夏已經跑到門外。
韓宇江把自家可愛的兒子放在凳子上,要了一碟子小孩子喜歡吃的小零食,一邊吃一邊等,過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等到人來,無奈地說:“你二爸的架子可真大,讓他出來看看小侄子,他都能讓我等半個小時,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裏了。”
六歲的晨晨塞了滿嘴的零食,嘴角鼓鼓的不斷咀嚼着,可愛的跟倉鼠一樣,但他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嚴肅,猶如一個小大人一樣,一本正經地說:“爸爸,二爸都說了在開會,是你非要他來的,遲到一下下有什麽奇怪的。”
“工作重要還是大哥重要,他天天都工作,少個半天會死嗎?”韓宇江黑着臉在兒子的臉頰上捏了幾下。
“可是爸爸,你自己也說過,今日事今日做,不要總想着明天再努力,二爸這叫以身作則。”晨晨毫不留情的給自家老爸拆台。
“你這臭小子,整天二爸二爸叫的那麽親熱,怎麽就不見你對我多好,最近都是我天天陪你玩的,你能不能有點良心。”
韓宇凱抱着小侄子開始蹂躏他的頭發。
韓宇風看看表,淡聲道:“有個病人約了八點鍾,我還剩下半個小時時間,他要是不來,我就走了。”
韓宇江歎聲道:“兄弟聚會而已,怎麽就這麽難,你們這群皮猴子,欠揍,我……”
他話還沒說完,二樓的位置忽然傳來一陣男人的咆哮聲,還有女人的尖叫哭喊,韓宇江皺眉看過去,見到幾個有些眼熟的面孔,一臉嫌棄。
“又是幾個沒骨頭的人渣,仗着父輩的餘蔭在這裏胡作非爲,你們兄弟要是敢搞出欺男霸女胡作非爲的事情,我絕對打斷你們的腿。”
“抱歉,我們是正常人,風流不下流。”韓宇凱道。
“啊,林珊,你放開她!”
樓梯的位置有個女人滾下來,披頭散發狼狽不堪,衣衫不整的樣子,一看就是被修理過的,她站起來的時候一個踉跄,樓梯的位置,溫思思用力抱着魏潇的腿,嘶吼道:“你快跑,快報警讓人來救我。”
林夏已經昏頭轉向快要失去意識了,她尖叫着救命,試圖讓周圍的人幫她,才喊了一聲,周鵬一個箭步沖上來揪着她的頭發朝樓上拖過去,林夏自知若是真被拖進包廂裏,那她也不用活了,慌亂中摸到了桌上的煙灰缸朝周鵬砸過去。
沒有砸中翻到又挨了兩巴掌,她滿眼都是怒火,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直接撲上去把周鵬按在地上,張嘴咬在他的脖子上。
“啊,松嘴,你給我松嘴!”周鵬慘叫着,一腳踹開身上的女人捂着流血不止的脖子,慘叫聲越發凄厲。
林夏擡起頭來,她嘴角還帶着血迹,臉頰紅腫不堪,但她的眼睛卻很亮,簇起的兩團火焰,熊熊燃燒着,嘴角還帶着邪肆的笑容,那堅定的神色,隻給人一種想法。
甯爲玉碎不爲瓦全。
她這一擡頭,韓宇凱正好看清楚她的臉,訝然道:“我去,是林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