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夜。
海城最大最豪華的私人會所中。
一名少女正晃晃悠悠的站在0号房門口,臉上浮現着一層砣紅,望着門牌号忍不住笑了。
沒錯!
這裏就是繼父說的房間号。
她未來的丈夫就在裏邊等着,等着她主動獻身。
媽媽三個月前車禍去世了,爲了弟弟的高額醫藥費,她不得不接受繼父薛定海的脅迫,成爲一個素未謀面的老頭子的再婚對象。
“嘔……顧晴,你可以的!”
她來之前喝酒了,就是希望能夠借着酒勁兒囫囵的過完這一夜。
可爲什麽胃裏翻江倒海似的難受?爲什麽……她不是已經準備接受薛定海給自己安排的一切命運了嗎?爲什麽還會難受!
勉強穩了穩身體,顧晴推開門走了進去,剛好迎面撞上一個男人。
胸膛很硬,像是個常年健身的人,不像是糟老頭子黃總的。
可是顧晴現在已經喝醉了,隻要是個男的,在她的認知裏就是那個黃總!
顧晴趕忙噓聲傻笑,“噓…别告訴薛叔叔,不然他會斷我弟弟的醫藥費的……黃總,咳,我弟弟得了很重很重的病,必須要很多醫藥費才能夠治,所以、所以……嘔……”
顧晴說着,酒勁兒上了頭,對着男人就是一陣幹嘔。
她明顯感到一陣森寒的氣息襲來,還沒來得及探究寒冷源頭呢,就被重重的力道推了一下,整個人撞在牆壁上,跟灘爛泥似的跌坐在地上,痛得發出一聲聲呼叫,還帶着些許委屈的撒嬌意味。
這是喝了多少酒?
站在黑暗中的男人眯眼看着顧晴,透着門口照進來的燈光,他能看清這小女人的長相,宛如黑夜中盛放的一朵紅玫,瑰麗且妖娆。隻可惜她現在的神态過于不堪,身上的連衣低胸長裙被吐了肮髒的酒漬、那醉醺醺的狼狽樣也格外的邋遢,可饒是這樣,仍舊令人心生神往,想要将這個女人一探究竟。
她很誘人,是個難得一見的尤物!
“你是誰?”
男人沉聲問道。
擡手,掐住了顧晴的脖子。
再次問道“誰派你來的!”
“咳咳!咳咳!”顧晴劇烈的咳嗽兩聲,慘笑道“原來黃老闆喜歡這一口嗎?放心,今晚我是你的,你……随意。”
隻要能解決弟弟的長期醫藥費,什麽事她都願意做。
黃老闆?
男人睨了一眼顧晴姣好的容貌,心裏不屑,恐怕又是那種娛樂圈搏上位的女人,準備獻身換取資源吧。
他甩開顧晴,站直身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塊手帕細細的擦着手,仿佛剛剛沾染了什麽髒東西一樣,“我對酒鬼不感興趣。”
說完,男人擡腿就要離開這間屋子。
“呵呵……”
顧晴忍不住低笑,雖然她喝醉了,但腦子裏的思考能力還在。
她努力的扯開一抹笑容,擡頭看着男人,伸手抓住了他腰間的皮帶,“你是不敢碰我嗎?呵,黃老闆,你是個陽痿男?”
她被薛定海用弟弟的安危來安排人生已經夠憋屈了,放下尊嚴來獻身還慘遭嫌棄?這糟老頭子以爲自己是誰?
顧晴的氣也上來了,用盡全身力氣扯着眼前的男人,不許他走。
“哦?陽痿?”
男人不禁停下了腳步。
殺氣瞬間在屋内彌漫,仿佛凝成實質一樣刺得顧晴渾身發抖。
男人的大手再一次握住了顧晴的脖頸,她的脖頸細得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能夠折斷似的。憑借着傲人的身高,他逼迫顧晴與自己對視。看着眼前迷蒙的少女,他覺得自己心率加快,這不禁讓男人挑了挑眉。
好久沒對一個女人有這樣的感覺了。
這髒兮兮的小東西……不僅大膽,還挺夠味兒?
他席漠承何時被人說過陽痿啊!
“就這麽想跟我上床,不惜激怒我?”席漠承問。
顧晴聽到這句痞氣的話,心裏很疼,她想說自己不是那樣的人。
但此刻她不得不選擇妥協,努力揚起一抹極爲豔麗的笑,“難道你不想跟我上床嗎?”如果不想爲什麽要給薛定海壓力,脅迫他進行聯姻呢?
聽着顧晴大膽的回答,席漠承沉沉的笑了笑,大手提起顧晴抱在懷裏,然後用腳勾上了門,帶着顧晴進入了浴室,粗魯地脫了她的衣服,摁在浴缸裏搓洗幹淨。
席漠承這時候有一種念頭,他怎麽感覺是自己主動獻身啊,還要幫着髒兮兮的女人洗澡。
不過很快席漠承就将這年頭抛之腦後了,将顧晴沖洗幹淨後,便抱着丢在了那張潔白的大床上,随後就壓了上去,毫不憐惜的刺入了顧晴的身體之中。
“疼!”
顧晴如同小貓似的嘤咛一聲。
那層隔膜帶來的阻力實在太大了,讓席漠承有一瞬間的驚喜,但很快又恢複平靜,扯開唇角邪魅一笑,腰身緩緩用力,“疼?做這種事想要錢的時候,怎麽不覺得疼?”
“……”
顧晴不說話了,她的确是爲了錢,爲了弟弟的醫藥費才聽從繼父的命令來到這家會所的。
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做了碧池何必再立牌坊!顧晴屈辱的閉上眼睛,側開頭不讓席漠承看到自己眼角溢出來的淚水,聲音微微顫抖卻是帶着輕松和笑意的,“那請黃老闆用力一些,不然我真的會以爲您是陽痿!”
她不能哭,她是弟弟唯一的主心骨了,如果她都撐不下去了,那在醫院裏半死不活的弟弟,就真的失去了所有依靠!
席漠承眸子裏閃過一絲詭谲的寒光,心頭像是翻湧起什麽火浪一樣。不,與其說是火浪,不如說是好勝心。他不喜歡在床上的時候,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席漠承單手捏住顧晴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腰間的力量也不斷的供應,“女人,記住我的名字,席漠承!叫的時候别叫什麽黃老闆,叫席漠承!”
可惜顧晴初經人事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哪聽得到什麽席漠承還是席漠不成的話呀,早就沉淪在這巨大的疼痛之中了。
席漠承很愉悅,今夜闖入他生命裏的女人,是隻屬于他的女人,也是他今生的第一個女人……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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