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知道你是什麽時候和席家公子搞到一起去的,你這種女人在娛樂圈混久了,把你們圈子裏的那一套學的可謂是爐火純青,對不對?”墨鏡女說,她身邊的胖女人也跟着複合。
顧晴環視了一眼其他人,看來這些人和面前的墨鏡女心裏想的應該是一樣的。
這些人比自己還要關心自己的私生活,真的是可笑啊, 不知道他們是出于什麽原因那麽關心自己,是因爲自己的生活太無聊了嗎?
“道德敗壞的女人,你會帶壞我們的孩子的。”
“就是,就是,這種不堪的人怎麽能繼續留在學校。”
她們好像開始興奮起來了,想要把顧晴和安安都趕出去,甚至有幾個家長躍躍欲試,想要去把安安找出來。
顧晴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我看誰敢!”
顧晴本人個子不算矮,再加上穿了高跟鞋,比墨鏡女高了半個頭,顧晴的身上散發着老娘不好惹的氣場,一下子震懾住了那些想要鬧事的人。
她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頭發,雖然顧晴今天穿的挺樸素的,但是手上的這枚鑽戒卻是非常惹人顯眼,席漠承給顧晴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這枚鑽戒的火彩是世界頂級,就算是在不慎明亮的燈光下也會發出奪目的光彩。
在場的都是有錢人,一眼變注意到了顧晴手上的那枚戒指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帶得起的。
“其實你們既然知道我和席漠承的關系,那這件事挺好辦的。”顧晴一向不喜歡做那種仗勢欺人的人,但是有的時候那種感覺其實還挺爽的,“你們要是敢找我兒子的麻煩,那麽我保證,今天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會後悔的。”
這句話确實讓不少人閉上了嘴,不過還是有人不信邪,覺得顧晴說這句話也不怕閃了腰。
今天在這裏的人,都是海城内舉足輕重的人,想要讓他們後悔,怕是很難啊,再說了,就算席漠承真的和顧晴有什麽,他們也不覺得席漠承能夠爲了顧晴一下子得罪那麽多人。
對于這些不清楚顧晴和席漠承之間關系的人來說,他們會覺得顧晴不過是在說大話罷了。
“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像席漠承那種人,真的會一輩子做你的靠山嗎?别開玩笑了。”墨鏡女說。
話音未落,禮堂入口處就響起一個聲音。
“能不能,也不是你說的了算。”
顧晴看到墨鏡女打了個顫,她聽出來這是誰的聲音了。
席漠承穿着嶄新的襯衫走了進來,他走到顧晴身邊,在顧晴的發間落下一個吻,溫柔的說:“抱歉,我來遲了。”
“沒關系,不過你好像錯過了一出好戲。”顧晴話裏有話的說。
在看到席漠承的那一刻,墨鏡女就徹底蔫了,她怎麽也沒想到席漠承會突然出現給顧晴撐腰,難道說這個孩子……,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心裏也明白了七八分,剛才還在爲難顧晴的人瞬間都換上了一副臉色。
這些人真的比專業演員的換臉速度還要快,顧晴忍不住笑了一下,果然金錢才是最好的動力啊。
席漠承打量了墨鏡女一眼:“你是哪家公司的。”
墨鏡女摘下了眼睛,顧晴算是明白爲什麽她要一直帶着那麽大的墨鏡了,原來是因爲割了雙眼皮還沒消腫。
“我是電氣公司的,之前我們再一次金融交流會上見過,不過您可能不記得我了。”墨鏡女讪讪的說,她心裏特别希望席漠承千萬别記得自己。
席漠承哦了一聲,轉過頭看了看顧晴:“怎麽樣,需要我給你做靠山嗎?”
墨鏡女趕緊對顧晴道歉:“對不起顧小姐,我剛剛說的那些都是胡亂說的,我嘴太臭了,請你千萬别介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雖說顧晴确實是有點想要給這些目中無人的家夥一點教訓,但是她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女人,她沒有說話,隻是示意席漠承快點坐下吧,馬上家長會就要開始了,還是先把安安的事情處理好吧。
墨鏡女心知自己是躲過了一劫,趕緊把自己剛剛搶顧晴的位置讓了出來,然後坐得離顧晴遠遠的。
果然在海城,沒有比席漠承三個字更管用的了,顧晴靠在席漠承的肩膀上說:“我看啊,你呢幹脆拿自己的名字去注冊個商标做生意算了。”
“好啊,給你 獨家使用權,如何。”席漠承握住了顧晴的手,兩個人相視一笑。
這是席漠承和顧晴兩個人第一次參加安安的家長會,當安安出現在台上的時候,席漠承感覺好像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不過和安安不同的是,自己并沒有這樣的童年。
安安的小臉紅撲撲的,看起來似乎有點緊張,說話也有點結結巴巴的,但是他看到台下顧晴和席漠承都在,都用鼓勵的眼神看着自己,安安就有了勇氣。
他表演的魔術很簡單,就是最基礎的障眼法,不過對小孩子來說已經非常不容易了,顧晴看着安安覺得自己心裏非常驕傲,那種自豪感就像是自己得到了喝彩和歡呼一樣。
孩子是父母的希望和生命的延續,顧晴想要把一切好的東西都給安安,并且替安安把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攔住,席漠承看着顧晴發亮的眼睛,心中有以一種複雜的情緒,他很想知道在過去的五年裏,顧晴都是怎麽樣把安安撫養長大的。
對于一個生活在異國他鄉的女人來說,撫養一個孩子,是多麽辛苦和困難的事情,席漠承心疼顧晴,更加對顧晴和安安感到歉疚。
等家長會結束以後,顧晴誇安安今天真的是太棒了,安安扭捏了一下,明閃閃的大眼睛有些期待的看着席漠承,好像有什麽話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