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果是個編劇,平時的時間比較多,而且顧晴最相信的人就是夏秋果,把公司交給她,顧晴很放心。
“你真的要讓我來幫你管理公司啊,你知道我平時最不喜歡和别人接觸了。”夏秋果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是不願意的,但是顧晴再三邀請,她也隻好硬着頭皮上,但是今天看到這裏的那麽多人,夏秋果就覺得有點打退堂鼓了。
她平時因爲工作的緣故本來就很少和别人接觸,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答應顧晴以後可能會遇到很多的麻煩事,她就更加頭疼了。
“我相信你,再說了,你是編劇,難道不應該平時多多觀察别人的生活嗎?”顧晴也是覺得夏秋果平時總是一個人窩在家裏,很少和别人接觸,希望她能借此機會讓夏秋果多學習曆練一下。
雖然夏秋果現在還不是很适應,但是隻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以後,她應該也能夠獨當一面,顧晴對夏秋果還是很有信心的。
夏秋果歎了口氣,就算是爲了不辜負顧晴的希望,看樣子自己也要加油了。
顧晴拍了拍夏秋果的肩膀,不要太着急,慢慢來,自己現在對公司的期待值不高,能夠保持收支平衡就足夠了。
兩個人正說這話,看到記者們突然拿起手中的相機對着大門猛拍,顧晴擡眼一看,原來是席漠承來了。
果然不管是在哪裏,席漠承都是絕對的主角。
而緊跟着席漠承,馮沐陽也出現在門口,不過記者們絲毫沒有降低對席漠承的熱情,都一個勁的拍他,相比較而言,馮沐陽的待遇看起來就冷清了很多。
席漠承走到顧晴面前,顧晴小心地保持着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想把距離弄得太近,讓記者看出端倪,但是席漠承卻盯着顧晴看了很久,視線一直停在顧晴的脖頸之間。
“我今天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嗎?”顧晴看着席漠承的眼睛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難道是自己看起來很奇怪嗎?
“沒什麽。”席漠承淡淡的說,在顧晴的脖子上,帶了一條簡單的珍珠項鏈,那條串着席漠承送給顧晴求婚戒指的項鏈被顧晴收了起來。
顧晴不知道席漠承是在介意這件事,所以和席漠承說了兩句話便有意避開了席漠承。
而馮沐陽卻微笑着上前把手放在了顧晴的腰間,顧晴清楚地看到席漠承的眉頭皺了一下。
顧晴意欲掙開,但是馮沐陽卻在顧晴的耳邊說:“這些記者都以爲你是我的女朋友,你真的要讓我在那麽多人面前下不來台嗎?”
馮沐陽的語氣帶了些許懇求,想到馮沐陽曾經幫助過自己那麽多事情,顧晴猶豫了一下,隻能僵硬的陪着馮沐陽站在那裏應付記者的問題。
“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很不舒服,但是爲了顧晴還是請你暫時忍耐一下吧。”夏秋果悄無聲息的站在了馮沐陽面前,防止馮沐陽因爲沖動做出什麽引人注目的事情,他真的那樣做的話,隻會讓顧晴難做。
席漠承看了夏秋果一眼說道:“那你呢。”
夏秋果微微抿了抿嘴唇,她怎麽想都無所謂,隻要自己的朋友能夠開心就好。
記者們一邊對顧晴和馮沐陽兩個人拍照,一邊問他們兩個人現在感情那麽好是不是有結婚的打算,馮沐陽笑着說這個要看顧晴的意思,爲了配合馮沐陽,顧晴也隻能從臉上擠出僵硬的笑容,她覺得自己的臉都要崩掉了。
“抱歉,我要去一下洗手間。”顧晴找了個借口避開了那些記者,馮沐陽有些失望,她其實是爲了避開自己吧。
不過沒關系,今天自己依然是勝利者,馮沐陽越過人群用勝利的眼神看了一眼席漠承,後者表情漠然,甚至還帶了些嘲諷,讓馮沐陽的勝利心情一掃而空。
席漠承就是有聛睨一切的資格,讓他的任何挑釁都顯得那麽小家子氣,馮沐陽暗暗的咬了咬牙,心中很是不服。
在酒店外面,停了一輛車子,駕駛位上坐着一個帶着墨鏡的女人。
“就是這裏了,去吧。”女人對副駕駛上的人說,這個人和顧晴有過一面之緣,他是之前被顧晴辭退的薛氏高層之一。
而戴墨鏡的女人就是喬暖。
想要抓住顧晴的痛腳實在是太容易了,她不是想要守住自己母親留下來的公司嗎?那自己就把公司的名聲搞臭。
人隻要有了想要守護的東西就同時有了弱點,顧晴想要保護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才會讓喬暖有機可趁。
現在便是如此,喬暖隻需要暗中調查一下就知道哪些人看顧晴不順眼,然後在背後推波助瀾,借刀殺人。
“可是,看樣子好像人很多,我不知道……。”這位被喬暖當刀子使的人顯然是有點慫,他本來就沒什麽真本事,不然的話靠着顧晴的介紹,他也能找到一個不錯的職位,但是他本來就是薛定海的狐朋狗友,離開了薛氏這個保護者,他什麽都沒了。
喬暖有些鄙夷的看了看他,還是個男人呢,怎麽一點勇氣都沒有,要不是自己還用得着他,自己早就一腳把他給踹開了。
“正是因爲人多所以才能把事情鬧大,你不是想要錢嗎?當着那麽多人的面,你覺得顧晴能賴賬嗎?就算是爲了自己的面子也會給你一筆封口費的。”喬暖用錢誘惑着他替自己去找顧晴的麻煩。
能夠被喬暖煽動的人本來就頭腦簡單,在加上一大筆錢的誘惑力,他想了想覺得這筆生意穩賺不賠,便興沖沖的按照喬暖的要求去做了。
“真是傻瓜。”喬暖冷笑一聲,接下來自己就等着看好戲了。
顧晴在洗手間裏平複了一下心情,她告訴自己今天是顧氏的大日子,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所以不管發生什麽自己都要極力忍耐,不能讓别人看自己和公司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