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怎麽樣,自己還是要試一下的。
她走進銀行,銀行的大堂經理走了過來問顧晴需要辦理什麽業務。
“是這樣的,我想查一下這個人的銀行流水。”顧晴拿出了那個助手的資料,經理有些好笑的看了看顧晴,他覺得顧晴大約是電視劇看多了。
銀行的流水除了本人還有一些特殊情況外,是不可能被查看的,顧晴看起來也不像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女人,怎麽會問出這種小學生的問題呢?
顧晴想起喬楓的話,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信用卡遞給銀行經理。
經理看了看那張卡,臉上的表情變了,然後叫了一個人說了些什麽。
“請您跟我來吧。”經理說。
顧晴被帶到了二樓的VIP房間,然後經理請顧晴稍等,沒一會經理就把一些單據拿了過來給顧晴,這些都是那個助手的賬戶往來記錄。
沒行到喬楓交給自己的辦法真的有用,這張卡是席漠承的,這些人應該也認爲自己是和席漠承有關系,所以才會給自己開後門吧。
經理說這些東西顧晴可以随便看,但是不能帶走,顧晴點了點頭,能看到就夠了。
根據道具師說的,助手一個月的薪水隻有幾千塊,但是從他最近的消費記錄上來看,花錢非常闊氣,完全不像是一個月薪族的消費水平。
在晏潇潇出事的前一個星期,有一筆幾百萬的巨款彙到了他的戶頭上。
顧晴看了一眼這筆錢款的來源,微微有些吃驚,這個賬戶,顧晴她認識,是薛氏的公司賬戶。
也就是說這筆錢是從薛氏拿出來的,而現在薛氏的老闆,是莫以東。
顧晴能查得到的事情,席漠承自然也查得到,他知道莫以東現再在做什麽,他用薛氏的錢買通了那個助手,然後讓他暗中動手腳讓晏潇潇受傷,再往顧晴身上潑髒水。
莫以東很清楚,顧晴是一個專業能力很強的導演,他這樣做就是爲了能讓劇組的進度減緩,與此同時制造顧晴的黑料。
隻有這樣,他才能盡可能的掌握主動權,顧晴的反面新聞越多,他的競争壓力就越小。
莫以東收了喬暖的錢,他就要完成喬暖的要求,否則的話,得罪喬暖是什麽下場,他也非常清楚,上次他能和喬暖嗆聲,就是因爲他知道喬暖用得到自己。
隻要自己能壓制顧晴,喬暖就不會動自己,可是萬一要是失敗了,喬暖也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找到這個人,剩下的事情你看着辦吧。”席漠承說,本來他想給顧晴一定的自由,整件事自己完全不會插手,但是根據可靠消息,這個人現在已經準備跑到國外去了,而且這件事既然還牽扯到了一個公司,席漠承現在就不得不管。
喬楓點了點頭說好,自己會做的悄無聲息,絕對不會讓顧晴知道席漠承插手過。
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助理喝的醉醺醺的從某家酒吧裏出來,在經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突然就被人蒙住了頭,然後從後面挨了一棒子,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自己被人五花大綁的捆在地上。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麽!”他以前也是個遊手好閑的小混混,所以遇到這種事情也沒有太慌張,隻是覺得可能是有人想要劫财。
不過他想的大錯特錯,因爲把他帶到這裏的人,是喬楓。
喬楓看着被綁起來的人說道:“前段時間晏潇潇受傷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助手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被人給挖出來,他當下就極力否認自己和這件事沒關系,畢竟晏潇潇可是當紅明星,她出事,自己要是承認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這種跳火坑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往自己身上攬。
可惜啊他面對的人是喬楓,喬楓在席漠承身邊這麽多年,學到的東西科不僅僅是關于工作的。
畢竟從小在席爺爺身邊長大,耳濡目染的也會知道一些手段。
他不太走運,收了錢,但是付出的代價可比那些錢要多多了。
“自己去自首,然後說出一切,懂了嗎?”喬楓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說,乍一看助手好像看起來沒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他的臉因爲疼痛都有些扭曲了。
剛才的五分鍾,他感覺就像是噩夢一樣,爲了盡快的結束這種痛苦,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是莫以東偷偷的找過他,讓他在晏潇潇的威亞上動手腳,他爲了錢就照做了,覺得反正那個高度也不會摔死人。
喬暖警告他,記得到了警察局以後,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否則的話,他會一輩子記住這種痛苦的。
助手走進餓了警察局,坦誠了一切,算是自首,警察把他關了起來,但是對他指認莫以東的事情卻不了了之,原因是證據不足。
雖然那些錢是從薛氏的賬戶轉出來的,而且助手也指認莫以東指使他傷害别人,但是他拿不出自己和莫以東見過面的證據。
莫以東很小心,他聯系助手都是直接約在某個隐蔽的地方見面,助手空口白牙,莫以東則大叫冤枉。
再加上莫以東找了個律師,也算是能言善辯,幫莫以東洗脫了嫌疑,表示那筆錢的去向就連莫以東本人都不清楚,并且拿出了莫以東在接管薛氏以後就沒有過問過公司事情的證據,說不定是公司裏的人動用公款,惡意栽贓。
“這樣查下去很可能會牽扯到薛氏公司,您還需要再繼續追究下去嗎?”喬楓問,如果席漠承想要這一次把莫以東打的不能翻身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莫以東雖然小心,但是做事總會留下蛛絲馬迹。
席漠承想了想說:“到此爲止吧。”
能夠證明顧晴的清白就夠了,把薛氏牽扯進來對顧晴未必有好處,顧晴是一個非常念舊的人,這家公司對她來說還是很特殊的,席漠承不想毀掉她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