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漠承的手掌就像是鷹爪一樣緊緊的握住了那人的肩膀讓那人動彈不得,他情急之下居然從懷裏掏出一把小匕首。
“再不放開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那人盡力想要讓席漠承對自己害怕,但是這種匕首在席漠承眼中就和玩具查不到,他冷眼看着那人,另外一隻手掐住那人的虎口然後稍以用力那把匕首就從對方的手中滑落。
兩隻手都被人鉗制住了,跟蹤席漠承的男人痛的半跪在地上。
“告訴我你爲什麽要跟着我。”
“我沒用,我隻是正好和你順路罷了。”那人還嘴硬。
席漠承看到他的手機在剛剛和自己扭打的時候掉在了地上,席漠承撿起手機用那個人的指紋解開了鎖屏,打開相冊以後發現裏面都是他偷拍自己的照片。
從這些照片來看,他已經跟蹤自己很久了。
有這些照片作證據,那人無從狡辯了。
席漠承說:“你知道監視我的下場是什麽嗎?”
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席漠承的手稍一用力已經把那人的手指折斷了一根。
聽到自己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實在不是一件能讓人開心的事情,那人哀嚎了一聲兩腿發軟,看着自己往後折成了九十度的手指叫的撕心裂肺。
“要是你不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這隻是個開始罷了。”席漠承說,自己是帝國集團的總裁,但是自己也是個從小接受各種體能訓練的男人,制服一個這樣的人對自己來說輕而易舉。
男人覺得席漠承簡直就是個惡魔,他要是把自己送給警察還好一些,但是要是自己說出喬暖的話,喬暖肯定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看那人似乎不怎麽願意開口的樣子,席漠承有些不耐煩了,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斷了的手指還能接回去,但是要是你的命沒了,想必你要手指也沒什麽用處了吧。”席漠承撿起那個匕首,看起來像是在地攤上買的不怎麽鋒利的樣子。
“你……你敢殺人!”明晃晃的匕首反射的光在男人的臉上,他看起來非常的驚恐,但是他又覺得席漠承應該不太敢做到這種程度。
席漠承冷笑一聲,自己看樣子是被人小看了呢。
他的眼神十分冰冷,席漠承的手擡了起來,拿着匕首朝着那人刺了下去。
“我說,我說!”那人看到席漠承下手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瞬間崩潰了,他沒想到席漠承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匕首擦着那人的臉劃了過去,刺進了背後的牆上。
“說吧,要是你有任何欺騙我的地方,這把刀子還是會刺進你的身體。”席漠承淡淡的說。
顧晴感覺自己現在隻想老老實實的做一條鹹魚,一條什麽都不用管的鹹魚。
簡直是太欺負人了,影視基地那邊不松口,自己提出的改變拍攝計劃的方案也不被經紀公司所接受,自己進退維谷。
難道說這件事隻能先告訴張導嗎?
顧晴拿着手機非常猶豫,張導現在正在休養中,要是用這種令人煩心的事情打擾他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張導的病情。
可是張導畢竟在國内比自己的影響力要大,要是張導出面的話,說不定影視基地那邊會給張導一點面子。
想來想去現在事情也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顧晴想了想找到了張導的手機号準備打過去,但是還沒等顧晴打出去呢,馮沐陽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喂,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顧晴問。
馮沐陽的聲音帶着一點興奮,他對顧晴說:“你的問題我幫你解決了。”
顧晴在接到馮沐陽的電話以後火速趕往影視基地,馮沐陽已經在這裏等了顧晴許久了。
影視基地的負責人把已經簽好的合同拿給了馮沐陽,從今天開始這份合同就生效了,顧晴看了一眼合同上的内容,現在影視基地的主人已經是馮氏了。
馮沐陽這幾天一直在和這邊的負責人溝通,最後決定直接買下來,這樣子顧晴就不用擔心場地的問題了。
“可是,這麽多錢,你真的沒關系嗎?”明明最不想麻煩的人就是馮沐陽了,但是到了最後還是要麻煩他,買下影視基地需要一大筆錢,就算是對馮沐陽來說應該也有些吃力吧。
馮沐陽笑了笑,自己買下影視基地以後又不是隻給顧晴一個人用,基地隻是換了個老闆罷了,自己已經讓人把劇組的東西都重新弄回來了,相信顧晴很快便可以繼續開工。
解了顧晴的燃眉之急,顧晴真的是激動的無言以對,真的是太好了,自己總算能把電影拍下去了。
馮沐陽看着顧晴開心的樣子說:“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嗎,我們兩個人是好朋友,朋友之間有困難的話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以後不要和我這麽生分可以嗎?”
這次的事情要不是夏秋果告訴自己自己都不知道,他不喜歡顧晴把自己當外人,也不喜歡顧晴有事情瞞着自己。
顧晴稍稍有些抱歉,正是因爲他們是朋友,所以有些時候顧晴才會難以啓齒,朋友和戀人之間終究是不一樣的,兩種感情之間始終還是存在着界限,她不想讓馮沐陽幫自己是因爲怕這份虧欠會越來越多,最後讓自己難以承受。
不管怎麽樣這份恩情顧晴會記住的,自己也一定會找機會報答馮沐陽。
馮沐陽看到顧晴頭發上粘了一片小小的花瓣便想要伸手把花瓣摘下來,誰知道他朝着顧晴伸出手以後顧晴便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
馮沐陽的笑容有些尴尬,他故作輕松的指了指顧晴頭發上的花瓣,顧晴自己把花瓣弄了下來,風輕輕一吹,花瓣便随着風飄走了。
有些時候,感情就如同這花瓣一樣,随風而逝,無法落地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