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席總您現在想要對我用強,那我也沒辦法,隻是我不知道原來帝國集團的總裁室一個這樣的人。”顧晴冷笑着看着席漠承的眼睛,帶着幾分挑釁。
席漠承看了顧晴一會松開了她。
顧晴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把外套脫下來放在座位上:“謝謝席總你願意放過我,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我們都是陌生人,請您不要在我身上白費力氣了。”
顧晴說完以後,便用逃跑的速度下了車,因爲她的鞋子本來就大了半碼,所以在下車的時候不小心絆了一下,一隻鞋子從顧晴的腳上滑落,顧晴也顧不上去重新撿起鞋子,反正已經快到家了,幹脆把鞋子直接全部脫掉放在路邊然後光着腳跑開了。
看着顧晴越走越遠的身影,席漠承打開車門撿起了留在地上的那雙鞋子。
陌生人?過去他們真的隻是陌生人嗎?
顧晴飛奔回了别墅,第一件事就是把門反鎖上然後看席漠承有沒有跟上來。
還好還好,席漠承應該已經回去了。
背靠在門上,顧晴感覺今天一天真的是太漫長了,她很累,全身上下就像是散了架一樣。
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答應馮沐陽的,這下子算是自食其果了,顧晴光着腳踩在地闆上,腳心傳來了冰冷的感覺,顧晴無力的躺在沙發上,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啊。
她擡起手,透過指縫可以看到天花闆和亮晶晶的吊燈,顧晴在一瞬間好像回到了過去,自己躺在席家的沙發上,席漠承坐在自己身邊。
這些過去就像是昨天發生的,又好像已經離自己很遙遠了。
顧晴在沙發上翻來覆去,五年了,還需要多少個五年,自己才能完全解脫呢?
海城的氣溫雖然一年四季的溫差都不算太大,夏天因爲有海峰的緣故也算得上涼爽,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今天的天氣特别熱,就像是整個城市都被放在火爐上炙烤一樣。
席家的網球場,席漠承正在揮汗如雨,他不斷地把從發球機裏彈出來的網球打回去。
流汗是一種不錯的發洩方式,席漠承喜歡流汗留到筋疲力盡的感覺。
喬暖坐在涼傘下看着席漠承,慈善拍賣會上席漠承提前離開,喬暖一直都在擔心席漠承是不是在見到顧晴以後心裏想起了什麽,可是在席漠承回來以後,一切好像又變得和以前一樣。
他沒有提起任何關于顧晴的問題,就好像在拍賣會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喬暖安慰自己,或許席漠承是真的隻對那卷電影膠帶感興趣,而不是對顧晴感興趣呢?
宋嬸端了冷飲過來,喬暖不由分說的直接把飲料從宋嬸手中搶了過來說自己送去給席漠承,好不容易席漠承不用去公司能在家裏待着,喬暖當然是想要用盡一切方法和席漠承接觸。
網球衫上沾滿了汗水,席漠承把上衣直接脫掉,喬暖看着席漠承如同雕塑一般的身材有些面紅心跳。
“休息一下喝點水吧。”喬暖把飲料放下,“怎麽今天有那麽好的興緻打網球,我還以爲你最近心情不好呢。”
席漠承沒有說話,隻是換了一把網球拍然後試了試手感。
喬暖已經習慣了席漠承話少這件事,她繼續自顧自的說着,以往席漠承隻是任由喬暖說個不停,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緣故,席漠承覺得喬暖特别聒噪。
要是顧晴的話,她一定不會說這麽多。
奇怪,爲什麽自己會不由自主的把顧晴和喬暖做對比嗎?他們明明不是一種人,和自己的關系也不一樣。
越是想到顧晴,席漠承的煩躁之情就更加旺盛,可是喬暖今天格外的沒有眼色,她太心急了,顧晴的出現讓她有了強烈的危機感,再加上席漠承之前在席老爺子面前說自己不想結婚,這讓喬暖越來越想要在席漠承面前多表現自己。
可是她沒有想過,就算顧晴站在那裏什麽都不做,自己也會輸的,因爲她是顧晴,是席漠承愛着的那個女人。
就算記憶沒了,身體的本能和心的感覺還在。
喬暖說的興起,席漠承卻一臉漠然。
“對了,最近公司不是打算讓影視部和時尚周刊合作上封面嗎?這幾年影視部發展的不錯,這次的企劃我覺得一定能讓影視部的業績更上一層樓,我和那個雜志有點交情,不如就讓我負責吧。”
喬暖也很想在工作上展示自己的能力給席漠承看,所以她雖然是公關部的主管但是經常會提出插手别的部門的事情,現在她已經以帝國集團老闆娘的身份自居了。
“影視部?”席漠承拿起拍子把一個球打回去,他記得影視部最近和顧晴有合作對吧。
這并不是什麽大事,喬暖本以爲席漠承會答應自己讓自己去協調處理可是席漠承卻對喬暖說這件事不用她管了,自己會親自過問。
“爲什麽?”喬暖不明白,之前自己也處理過一些類似的事情,席漠承都沒有反對,爲什麽這一次他不讓自己插手。
發球機的發球頻率和力道都被調成了最大,但是都被席漠承手上的網球拍一一打了回去,一個網球朝着喬暖的方向飛了過去,網球帶起的風讓喬暖有些被吓到,她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臉然後跌坐在網球場上。
那個球被席漠承一掌握住,他把網球高高的抛起來然後打了回去。
“公司的事情,似乎還輪不到你來做決定。”
慈善拍賣結束以後,那些錢都被馮氏捐給了災民,這件事到底是爲馮氏博了一個好名聲,投票調查顯示馮氏在民衆心中的形象上升了不少,這也帶動了馮氏的一些産業。
馮默生覺得這件事馮沐陽做的還不錯,但是在拍賣會上發生的一些事情就讓馮默生不是那麽的開心了,他叫來了馮沐陽問他和顧晴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