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喬暖一臉什麽都想不起來的樣子,席漠承淡淡的說:“沒什麽,沒有就算了,我隻是忽然想到一些事情罷了。”
“你想到了什麽。”喬暖脫出而口,緊張的問道,說出口以後喬暖才感覺自己的反應有點大了,讪讪的笑了笑。
席漠承把喬暖的反應盡收眼底,但是卻平靜的說了句沒什麽,隻是胡思亂想罷了。
坐在帝國集團的辦公室,席漠承看着自己手上的一張發票。
這是早上的時候自己偶然間在一件西裝裏面發現的。
五年前自己受傷以後,爺爺說那些自己曾經用過的東西晦氣所以全部清理掉了,家具、裝飾全都換成了新的。
自己的手機、電腦裏面也沒有什麽特殊的記錄,特别的幹淨。
就是因爲太幹淨了所以才讓人覺得有點怪怪的。
就好像是有人特意把什麽東西抹去了一樣。
這張發票是珠寶店的發票,上面的日期正是自己失去記憶的那段日子。
從數額上來看,這應該是一件非常貴重的珠寶,要是喬暖真的收到了那麽貴重的禮物,應該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吧。
喬楓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席漠承正在對着什麽東西若有所思,她敲了敲門,然後說:“席總,您上次交代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我們成功搶在馮氏之前簽約了。”
席漠承點點頭,把那張發票折了起來。
“那您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出去了。”喬楓準備把門也帶上。
“等一下。”席漠承的手指在膝蓋上敲了敲,“在我被綁架之前,喬暖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嗎?”
喬楓有點意外席漠承爲什麽會問這個問題,難道他是想起了什麽?
雖然喬楓很希望顧晴和席漠承在一起,但是她也清楚顧晴現在有自己的生活,而且席老爺子對顧晴的偏見這些年一直都還在心裏,喬暖更是已經把自己當成席漠承的未婚妻了,漠然告訴席漠承真相隻會讓所有人頭疼。
所以喬楓試探的問了句:“您是想到什麽了嗎?”
“沒有,但是你們似乎每個人都不想我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不管是早上喬暖的反應還是現在喬楓反應都讓席漠承覺得不對勁,他們一定有什麽事情瞞着自己。
喬楓想了想說:“有些事情可能還是想不起來比較好,席總,我想這些事情我沒有告訴你的權利,再說了,如果你真得忘記了,就算吧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又能如何呢?”
要自己怎麽說呢?說其實席漠承喜歡上了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爲了他不惜放棄一切?在大洋彼岸那位聲名鵲起的導演GU是他孩子的母親?
在席漠承自己什麽都沒想起來之前自己說這些話席漠承會把自己當成瘋子吧。
除非有一天席漠承自己能發現自己愛的人是顧晴否則就算喬楓說出來也沒用。
席漠承似乎在思考喬楓說的話,他不喜歡這種被困擾的感覺。
珠寶店的門被人推開,席漠承一個人走進了店裏,看到席漠承光臨,立刻又專門的服務人員迎了上來。
“席總,您有什麽需要。”
“這張發票,告訴我當時在這裏買了什麽。”
像這種高價的商品在店裏都有記錄,隻要稍微查一下就能查得到,席漠承并沒有等多久,很快店員就取出了當時的銷售記錄。
“您看,您當時就是在我們這裏買了這對戒指。”
店員把戒指的照片拿給席漠承看,這對戒指是他們店裏的鎮店之寶,是知名設計師的作品配上最好的鑽石,當時席漠承買走的時候花了一筆巨款,那一年他們都發了雙倍的獎金,所以他對這件事記得很清楚。
他還記得當時席漠承說這對戒指是要用來對自己一生最愛的女人求婚的,隻有最好的戒指才能配得上她。
求婚,戒指。
席漠承看着照片問:“我當時有沒有說過那個女人的名字。”
店員搖了搖頭,不過他覺得席漠承真的是很愛那個人呢。
席漠承看着照片,若有所思。
“奇怪,怎麽拿不下來啊。”顧晴坐在梳妝台前。
顧朗已經準備好早飯了,看到顧晴坐在梳妝台前嘀咕便問顧晴怎麽了。
“我的戒指不知道爲什麽拿不下來了。”
平時在家的時候顧晴都是帶着這枚戒指,但是在工作的時候顧晴一般會把戒指拿下來,否則的話自己這個未婚女青年很容易被人誤會,而且這枚戒指很珍貴,顧晴不想把它弄丢了。
雖然在手上塗了一點嬰兒油增加潤滑力但是依然沒什麽用。
算了,今天就這樣吧,顧晴把戒指轉了一圈把鑽石放在手掌心那一面,這樣就不會太引人注目了。
顧晴今天要去影視公司談一下自己下一步作品,美國這邊的影視公司比中國的規矩還要多,那些條陳讓顧晴很頭痛,這一次顧晴想要嘗試一下不同題材,隻是不知道公司那邊同不同意。
“你就放心去工作吧,我和安安會在家裏乖乖等你回來的。”顧朗說。
安安舉起小手表示自己會聽話,顧晴笑了笑,有一個懂事的孩子真的給自己省下了不少精力。
“那好,媽媽要出門了,安安,給媽媽一個goodbye kiss。”
顧晴蹲下身,安安在顧晴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還留下了一點口水。
有了兒子的愛之吻,顧晴覺得自己一天的工作都有動力了。
好,那就讓自己和那些老外好好的打持久戰吧,他們中國人可是非常有毅力的,軟磨硬泡自己才不會輸給他們呢。
雖說顧晴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是到了公司以後卻看到張導也在。
“顧晴,你來得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張導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一直在咳嗽,就連他的夫也來了,顧晴覺得事情似乎不簡單。
公司的其他幾個高層也在,他們簡單地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