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在幾年前去世了,我想要是她還活着,知道能夠在美國遇到一個和她很像的人,一定會很開心。”
這對戒指就是他買回來紀念妻子的,今天是他妻子的忌日。
沒想到自己無意間居然戳中了對方的傷心事,顧晴趕忙道歉。
“我能夠在妻子的忌日遇到你,說不定是上帝的安排。”那個男人笑了笑,然後遞給顧晴一張名片,“如果在美國遇到什麽難題,可以來找我。”
顧晴接過名片,念出了名片上印着的名字。
裏昂。
席漠承第一次被人拒之門外,他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思考着自己要如何才能見到裏昂。
他絕對不會空手而歸。
就在席漠承思考的時候,手機響了,是顧晴打來的,顧晴着急忙慌的問席漠承現在在哪裏,當她聽席漠承說在裏昂的辦公室外的時候,顧晴忙叫他等着自己。
顧晴和裏昂一起出現在席漠承面前的時候,席漠承稍感意外,但是很快便着鎮定了下來,他禮貌的和裏昂打招呼。
裏昂請他們兩個人進來:“我可以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看在你女朋友的面子上。”
顧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也沒想到會那麽巧。
當她看到名片上的名字的時候,她馬上就想起來自己從席漠承的口中聽到過這個名字,就是席漠承今天要見得那個男人,她馬上給席漠承打電話,沒想到真的讓自己誤打誤撞幫上了席漠承。
半個小時對席漠承來說已經足夠了。
他詳細的描述了自己對這個項目做的考察,以及帝國集團的實力,條理清晰,邏輯嚴謹,就連顧晴這個對生意上的事情一竅不通的人也聽懂了一些,更别說裏昂了。
裏昂看着席漠承的目光多了一絲贊許,這個中國年輕人二十多歲的年紀能有這樣的氣場,實在是不簡單。
“你說的很不錯,接下來我會請我的團隊和你對接,商讨具體的合作方案和方法,并且把你的企劃通知我們公司的高層,如果能夠通過的話,我想我們很快就會成爲合作夥伴了。”裏昂說。
席漠承這些天眉頭一直緊皺着,此刻才稍微舒展一些,他禮貌的說:“我相信如果你們願意給帝國集團一個機會,你們一定不會失望的。”
席漠承從來不會輕易認輸,他的才能就是合作中最能打動對方的武器,很顯然,裏昂也覺得席漠承是個非常有才能的人,他有着和年齡不匹配的氣場和沉穩,就連裏昂也自愧弗如。
“你有一個不錯的女朋友。”裏昂笑了笑,“就像我的妻子一樣,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很幸福。”
“謝謝,我們會的。”席漠承看向一邊的顧晴,顧晴絲毫不知道這兩個人的談話已經牽扯到了自己,她正在聚精會神的看着裏昂辦公室牆上挂着的電影海報,在海報下面還有一個簽名。
這部電影,顧晴也很喜歡。
裏昂走過去說:“這是我妻子生前很喜歡的電影,我特意托人幫她拿到了導演簽名版的海報。”
“您的妻子一定是個很溫柔的人。”顧晴說,從裏昂身上就能看得出來這一點,一個能夠被丈夫一直緬懷的女人,一定是個好女人。
“她和一樣,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而且是個很體貼的女性。”裏昂看着顧晴,感覺就像看到自己死去妻子的影子,他希望自己的悲劇不要重演在顧晴和席漠承兩個人身上。
在一起的時候,誰能想到有一天會面臨着分離呢,顧晴看着裏昂有些悲傷的眸子,愈發覺得自己應該珍惜和席漠承在一起的每一天。
之前那麽多天生意上的事情一直沒什麽進度,主要原因就是和席漠承接洽的那些人也沒有辦法做主那麽大的生意,所以隻是一直敷衍着席漠承,不斷的浪費着彼此的時間,但是這一次,有了裏昂在中間,事情就好辦了許多。
帝國集團雖然公司資曆不深,但是屬于海城甚至是中國國内非常有實力的公司,再加上了裏昂本人對席漠承的印象很好,他看的出來帝國集團在席漠承的手上能夠走得更遠,便也覺得這次的合作可行。
在美國逗留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以後,席漠承終于和裏昂的團隊達成了一緻。
在得知這個好消息的時候,顧晴開心的簡直要跳起來了。
“太好了,我們就這些天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這些天看着席漠承每天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真的讓顧晴的心一直懸着。
“你這是在質疑你老公的實力嗎?”席漠承摟住顧晴的腰,打橫把顧晴抱了起來。
顧晴也環住了席漠承的脖子,在這樣開心的時刻,唯獨有這樣的身體接觸,才能讓彼此感覺到自己的心意。
親吻的感覺真的很美妙,顧晴摩挲着席漠承的臉,綢緞般的頭發掃過了席漠承的脖子,撩撥着席漠承的心弦。
雖然席漠承現在就很想把顧晴就地正法,但是現在還不行,因爲晚上還有一個慶功的酒會。
在美國,席漠承有不少朋友,今天晚上,那些朋友都回來幫席漠承慶祝,席漠承也很想帶着顧晴去認識一些這些生意上的夥伴。
“我就算了吧。”席漠承知道的,自己不太擅長應付這樣的場合。
席漠承笑了笑:“放心,今天晚上名義上是慶功酒會,實際上隻是一個朋友的聚會罷了,你不用感覺到拘束。”
顧晴覺得也好,自己在席漠承身邊,多認識一些人也是遲早的事情,正好喬楓幫自己收拾的行李中也有禮服,正好可以晚上的時候穿。
這些天席漠承的工作重心全都在美國,國内的事情全權交給了喬楓處理,而此刻喬楓正冷着一張臉看着面前的數據。
這是席漠承離開以後的酒店營業額,還有客人的體驗問卷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