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需要告訴席董事長嗎?”喬楓問。
席漠承拿着喬楓的電腦看了一會,删掉了上面所有的相關證據。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找席子勇追責也沒有任何用處,說不定反而會被他指責說是自己污蔑他。
席漠承隻需要知道是誰做的就足夠了。
喬楓看着已經被删除幹淨的電腦,其實在席漠承的心裏,還是想要給自己這個叔叔留一點退路的吧。
一個中年男人看着網上的報道,看着報道上席漠承的照片好像想到了什麽,他翻了翻自己的手機,找到了一張照片。
帝國集圖整個公司上上下下這兩天都忙不可開交,就連前台也要不停的接電話,每個人都祈禱着這次的風波能夠快點過去。
大衆對于席漠承的關注度實在是太高了,因此不少記者甚至都不分日夜的蹲守在公司大門,就連上下班的帝國集團員工也不放過,他們都希望能夠搶到頭條。
一個中年男子,穿的稍微有些破爛,他來到了帝國集團門口,看到烏央烏央的人群,拼命擠過去想要進去,但是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
“我要找你們的總裁,那個叫席漠承的!”
席漠承哪裏是什麽人都能見得,而且這個人衣着破爛,身上還有些味道,自然是被保安攔下來趕了出去。
可是這個人好像不知道放棄一樣,被保安攔住一次又一次,還是锲而不舍的想要進去,就連保安都懶得去管他了。
喬暖看着集團門口的那些記者,這些記者都是爲了顧晴來的吧。
如果這些記者在這樣窮追不舍,總有一天會把顧晴的身份挖出來。
要是顧晴和席漠承之間的關系被公開,以後自己想要和席漠承在一起,隻怕就更困難了,自己必須要趕緊讓這次風波停下來。
一個職員把喬暖要負責的酒店項目資料拿了過來請喬暖過目,但是喬暖此刻的心思都在席漠承上,所以并沒有聽到職員叫她的名字,職員看喬暖一直背對着自己發楞便伸出手碰了碰喬暖的肩膀。
誰知道喬暖忽然手往後一推,直接把職員手中的資料都打落在地上,而且她回過頭的那一刻眼神充滿了厭煩和怨氣。
那個職員有點被吓到了。
喬暖忽然朝着她溫柔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注意到你在,對不起啊。”
然後喬暖主動彎腰收拾地上的文件。
職員趕緊也跟着一起把地上收拾趕緊,剛才一定是自己的錯覺,那麽溫柔的主管怎麽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别人呢?
“那個人是誰。”
喬暖看到樓下有一個人,不像是記者,一直在公司門口徘徊着。
職員瞄了一眼說:“我剛剛聽樓下的保安說,好像是個瘋子,一直說要見席總,您說席總那樣的人要是他那種人可以見到的嗎?”
喬暖說的那個人已經在公司樓下徘徊了一下午了,他絲毫沒有死心的意思,一直在那裏等着。
這個人那麽相見席漠承的理由是什麽?喬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然後讓樓下的保安那這個人帶到自己的辦公室來。
保安很快就把人帶來了,喬暖打量了一下他,他腳上穿着一雙破破爛爛的軍用布鞋,身上的衣服也髒兮兮的,沾滿了灰塵,好像是從工地上出來的。
“俺要見你們總裁,你是誰啊。”那人看到喬暖,眼神有些色眯眯的,但是還是嚷嚷着要見席漠承。
“我是席漠承身邊的人,你告訴我你要見席漠承的理由是什麽。”
“你是他身邊的人?”那人用不太讓人舒服的眼神看了看喬暖,顯然是把喬暖當成了席漠承的女人。
有錢就是好啊,身邊的女人都那麽漂亮。
“我有你們的照片,給我錢,不然的話我就把照片給記者。”那人顯然是不太懂如何敲詐,說話做事都顯得很生澀。
他是和之前跳樓的那個人一起在馮氏的工地上工作的農民工,他無意間在醫院的時候拍下來了顧晴和席漠承在一起的照片。
他當時拍照的時候隻是覺得顧晴長得太漂亮了,想要拿着照片回去慢慢看,誰知道在新聞上看到了那些關于席漠承的報道,他覺得記者要找的這個人就是顧晴,所以才想要借機會敲詐一些錢。
喬暖明白了,她笑着問他要多少錢。
那人先是顫顫巍巍的伸出了一根手指,猶豫了一下,又伸出兩根手指。
三十萬,能夠在縣城裏買一套房子了。
其實隻要喬暖現在讓保安進來,把這個人手機上的照片全都删掉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但是喬暖拿出自己的支票本在上面寫下一個數字,遞給了他。
“三百萬?”看着那麽多的零,那人顯然是被喬暖闊綽的出手給吓到了。
三百萬對喬暖來說,不管什麽,但是對這些人來說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天文數字。
喬暖說:“你拿着支票就可以到銀行把錢拿出來,現在可以把照片給我了吧。”
有三百萬那人已經樂瘋了,哪裏還管什麽照片,直接把手機都給了喬暖。
喬暖翻看着那些照片,席漠承和顧晴在一起,笑的是那麽開心,兩個人就如同新婚的小夫妻一樣。
在自己面前,席漠承從來沒有這樣笑過,喬暖握緊了手機。
顧晴一邊擔心着席漠承的事情一邊在劇組裏工作,一直都非常專心的他今天第一次在工作的時候走神了。
不過還好,張導也挺說了最近席漠承的事情,也沒有責怪顧晴,反倒讓顧晴顯得特别不好意思,自己不應該吧私人生活帶到工作中。
“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是需要經過一些磨難才能終成眷屬的。”張導喝着熱咖啡說,電影裏不也都是這樣子嗎,現實和電影最大的區别就是電影有劇本,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都是可以預測的,故事的結局在一開始的時候每個人都會知道,但是現實中,沒有人可以預測明天能夠發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