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蘇美雪之前談好的所有電影和廣告的合作都被取消了,不僅如此,她還欠了一大筆的違約金。
蘇美雪不斷的給别人打電話,那些曾經滿口甜言蜜語的男人,此刻都對蘇美雪唯恐避之不急,生怕會惹禍上身。
整個海城的人都知道她惹惱了席漠承,席漠承是什麽人啊,他們可不願意就爲了一個玩膩味了的女人得罪他。
經紀人到處求人,嘴巴都要說幹了,但是還是沒什麽用,沒人敢在用蘇美雪,蘇美雪現在就等于被封殺了。
“一點用都沒有!”蘇美雪氣急敗壞,一腳踹開了經紀人,要是連這點事都解決不掉的話,自己要經紀人做什麽!
經紀人也惱了,他一直把蘇美雪當成公主一樣伺候着,之前蘇美雪還能幫自己賺錢,自己也就不說什麽了,但是現在蘇美雪已經什麽都不是了,還對自己這樣頤指氣使的,誰能受得了這份氣啊,所以經濟人也撂挑子說自己不幹了,蘇美雪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蘇美雪沒辦法,現在到處都是要債的,公司會幫蘇美雪承擔一不部分,但是剩下的都需要蘇美雪自己承擔。
這些年她在娛樂圈混的也算不錯,片酬代言費什麽的加在一起也有不少,但是蘇美雪過慣了奢侈的生活,花錢如流水,那裏能有什麽存款。
所以她隻能把自己的首飾和衣服包包賣掉還錢。
一時間那個在雲端的大明星,一下子就跌落到了泥土裏,不過這都是蘇美雪自找的。
顧晴在看到新聞上狗仔拍到的蘇美雪出入二手店賣東西的照片也是挺感慨的。
眼見他起高樓,眼見它樓塌了,誰都有登高跌重的時候,保持本心,不做昧良心的事情,才是安身立命的基本條件。
宋嬸給顧晴端來了一盤子藍莓,說對眼睛好,看着新鮮的紫色藍莓,上面還沾着晶瑩的水珠,顧晴問宋嬸席漠承在不在家。
“少爺在書房呢。”這段時間爲了處理蘇美雪的事情,席漠承略微有點忙,有的時候回到家也要在書房裏待一段時間。
顧晴端着藍莓走到書房門口,看到書房的門虛掩着,席漠承正在專心緻志的在鍵盤上敲打着什麽。
“休息一下吧,這是宋嬸準備的水果。”顧晴把藍莓放在桌子上。
席漠承在顧晴進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聯系工作十個小時了。
剛才集中注意力的時候,還沒有感覺,現在放松下來,确實是有點累了。
席漠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顧晴把盤子端在席漠承面前,席漠承卻張了張嘴巴,示意顧晴喂自己吃。
顧晴調皮的拿了一顆藍莓作勢要送到席漠承嘴巴裏,但是一轉眼,卻把藍莓塞到了自己的口中,還笑眯眯的對着席漠承做了個鬼臉。
“唔……。”
席漠承炙熱的唇貼在了顧晴的唇上,靈活的舌頭和顧晴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當席漠承的嘴巴離開顧晴的時候,他的牙齒間赫然咬着一顆藍莓。
這樣的喂法席漠承倒是挺喜歡的,就是不知道顧晴喜不喜歡。
顧晴的嘴角還粘着可疑的液體,她紅着臉小聲說到:“流氓。”
“我隻是對自己喜歡的人這樣,而且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應該也不算是流氓吧。”席漠承一本正經的說。
顧晴覺得自己有的時候真的沒有辦法和席漠承講道理,因爲他總會有辦法把顧晴本來的邏輯和思維都打亂掉,然後讓顧晴沒有辦法反駁他的觀點。
估清看到席漠承的電腦屏幕上寫着蘇美雪的名字,這是一份賠償的合同。
上面清洗的羅列出了各種需要蘇美雪賠償的款項。
看着那個數字,顧晴有點同情蘇美雪了。
“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啊。”顧晴問。
席漠承笑了笑,過分?在商場中,是沒有過分這個詞存在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算今天他放過蘇美雪,以後也不見得蘇美雪會承自己的情,還有,别人也會覺得帝國集團是個沒有信用,婦人之仁的公司。
如果這件事還沒有鬧大,隻是解約的話,蘇美雪也不用承擔這麽嚴重的後果,隻是她太高看自己了,覺得憑借她的影響力可以讓席漠承放她一馬,她最大的錯誤,就是選錯了對手。
顧晴看着席漠承臉上自信的微笑,這個男人,該死的有魅力。
蘇美雪說的那些話顧晴還記得,但是現在她不想管了,她主動吻上了席漠承的唇,然後一隻手去解席漠承的襯衫扣子。
“我今天很方便,你呢?”
席漠承用行動回答了顧晴,書桌上那些阻礙了兩個人行動的東西被席漠承直接掃到了地上,顧晴仰着頭感受着席漠承的撫摸,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自己和席漠承完全交融的那一刻。
兩個人在書房裏,忘記了一切,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顧晴一直都是一個很理性的人,席漠承亦然,隻是在他們兩個人相遇的時候,那份理智就被抛諸腦後。
好好把握這一刻吧,什麽身份地位,什麽家世背景,統統都被忘記,沉浸在這種歡愉中,感受着對方的呼吸和心跳。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席漠承的生活一直很規律,不管昨天晚上加班到多晚,第二天早上一定是雷打不動的七點鍾起床,去健身房鍛煉半個小時,八點鍾從席家公館出發,九點鍾,是每天的例會。
但是今年,例會已經開始了,但是席漠承還沒有出現。
喬楓看了看手機,在席漠承挂掉了她一個電話以後,喬楓對各位董事說,今天席總有一個突然的會面,例會取消。
顧晴的一頭黑發散在席漠承的手臂上,和他稍微有一點點黝黑的膚色形成了對比。
席漠承的皮膚是那種健康的,帶着陽光味道的顔色,而顧晴,則是非常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