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晴在健身以後,也打算來喝杯咖啡休息一下,正好在門口的吸煙區看到了手中拿着香煙的莫以東。
“很巧啊。”莫以東點燃了煙。
顧晴不喜歡香煙的味道,她往後退了一步和莫以東拉開距離。
自己今天碰到了顧晴兩次,不知道是說湊巧呢,還是命中注定。
莫以東覺得每一次見到顧晴,顧晴都變得更加有女人味了,看來席漠承把顧晴“照顧”的很好啊,女人,就是要在經曆了一些事情以後,才能夠變得有韻味。
莫以東的眼神讓顧晴覺得非常不舒服,她請莫以東讓開,但是莫以東似乎并沒有這個意思,反而一隻手拉住了顧晴。
“我怎麽說也是你的青梅竹馬,也是你的學長,這麽冷淡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你要是不說這件事或許我還不會覺得這麽惡心,你難道忘記了,你和薛原美兩個人是怎麽對付我的嗎?”
中國人經常說一句話,叫做以德報怨,但是往往忽略了後面還有一句話,何以報德。
她顧晴對那種忘恩負義的人,脾氣暴,不好惹,所以莫以東以後最好還是不要在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顧晴懶得和莫以東廢話,她在這裏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看到網上的評論說這裏的蛋糕很好吃,她現在肚子很餓,準備先來塊蛋糕墊墊肚子。
但是還沒等她拿到蛋糕呢,就看到薛原美氣沖沖的朝自己走過來。
薛原美見到莫以東和顧晴說話,便下意識的覺得顧晴肯定是想着要和莫以東重歸于好,她朝着顧晴走過來的架勢感覺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顧晴,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和莫以東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爲什麽還要糾纏他不放!”薛原美的嗓門很大,感覺恨不得全酒店的人要聽到一樣。
顧晴感覺自己有點頭疼,每一次遇到薛原美的時候都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
“薛小姐,我建議你先學會如何管好自己的男人,然後再來教訓我。”顧晴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她拿起放在一邊的盤子,拿起一塊蛋糕,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薛原美聽:“我不要的垃圾,你撿走了,你覺得我還會想要再撿回來嗎?”
莫以東空有一副好皮囊,但是内裏就是個渣男,之前被他們兩個人聯手算計的時候,顧晴還覺得有點傷心,但是現在,他特别感謝薛原美,要是薛原美沒有讓自己意識到莫以東的本來面目,自己還被蒙在鼓裏,傻乎乎的喜歡着他。
現在呢,自己是得以解脫苦海,至于薛原美是和莫以東兩個人雙宿雙飛還是怎麽樣,顧晴一點興趣都沒有。
薛原美在顧晴面前,氣勢一下子就被壓了下去,既然她說不過顧晴,便直接拿起了旁邊的蛋糕,準備糊在顧晴臉上,但是顧晴輕易的就閃開了。
别看薛原美身材還算纖細,但是反射神經很差,她還沒反應過來呢,顧晴手中的盤子一晃,直接就蓋在了薛原美的頭發上。
被糊了一頭蛋糕的薛原美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酒店其他的客人看到她這個樣子都哄堂大笑。
“看樣子薛小姐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就不要出來丢人現眼了。”顧晴優雅的甩了甩頭發。
薛原美此刻的樣子真的是沒眼看,就連莫以東都皺了皺眉頭就連伸手去扶她一下都覺得很丢人,薛原美氣急敗壞,也顧不上什麽形象了,她指着顧晴破口大罵道:“你不過就是榜上了席漠承,你有什麽好得意的,要是席漠承真的在乎你,也不會把你一個人仍在這裏,你就和你媽一樣,都是别人不要的破鞋!”
本來薛原美已經這麽狼狽了,顧晴也不想落井下石,但是薛原美就是不知道什麽叫做分寸,什麽叫做尺度。
這裏是帝國集團的酒店,席漠承是這裏的老闆,薛原美在這裏大放厥詞本來就是一種很作死的行爲。
顧晴的臉冷了下來,她可以容忍薛原美辱罵自己,但是她居然敢罵自己過世的母親。
她笑眯眯的走到薛原美面前,雖然顧晴什麽都沒說,但是薛原美卻覺得有些恐懼,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魔鬼。
“難道被抛棄的人不是你的母親嗎?薛定海爲了錢,在我家費心經營這麽多年,你呢,也不過是一個靠着我母親留下的遺産作威作福的傻瓜罷了。”顧晴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薛原美的衣領,她能夠感覺到薛原美被她吓得發抖的身體。
薛原美咽了咽口水,他從來不知道顧晴還有這麽可怕的一面。
酒店的工作人員已經趕到了,薛原美仗着自己是這裏的銀卡客戶覺得就算是酒店的人也不會對自己怎麽樣,但是經理非常嚴肅地請薛原美出去,以後他們旗下的任何一家酒店都不會接待薛原美。
“你們怎麽敢這麽對我!”薛原美居然在酒店裏面大吵大鬧起來,絲毫沒有一點千金小姐該有的風度和體面,顧晴冷眼看着在哪裏撒潑的薛原美和好想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的莫以東,這一對情侶真的是自己見過最奇葩的兩個人。
就在這時候,顧晴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她擡起頭,看到吊燈好像晃了一下。
按理說這個吊燈是整個固定在天花闆上的,絕對不可能松動,怎麽會晃呢?
就在顧晴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吊燈居然直接從天花闆上落了下來,直直的朝着顧晴砸了下去。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偷工減料?”席漠承看着喬楓遞給自己的造價單。
喬楓點了點頭,在酒店裝修了以後,自己曾經找專業的機構去現場看過,雖然乍一看裝修的完全沒有問題,但是隻要細細的檢查,就會發現,和他們本來的要求相差甚遠,都是粗制濫造的僞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