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時間拖得越久,治愈的可能性就越低。
“我就是江都私立醫院的院長,楚嫚。”氣質女人道。
楊遠聞言一愣。
一半路說。
醫院的院長。
都是些年紀大的。
不是七老八十,也至少五六十歲。
可這個女人,竟然才三十歲左右, 竟然就當上了江都私立醫院的院長。
絕非等閑人物。
不過,他嚣張關了,一個醫院的院長而已,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他說要江都私立醫院關門,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江都私立醫院,又不是國家的。
他随便拿捏。
當即不客氣的說道:“你是院長,那就太好了,我要你,必須救活這個女人。”
面對楊遠的咄咄逼人,楚嫚依舊是不卑不亢的說道:“我還是那句話,能救,我們一定救,如果救不了,我們也無能爲力。”
這時候,一名年紀稍大的醫生,突然走到楚嫚身邊,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
聽了那人的話,楚嫚臉色微變。
因爲她知道這個如此嚣張的那人是誰了。
原來是楊家家主楊遠。
這樣一來,就麻煩了。
“立刻通知所有科室副主任級别以上的醫生全體開會。”楚嫚當即下令道。
見楚嫚終于重視起來,楊遠這才滿意的道:“如果你們把人給我醫好了,我出雙倍的醫藥費,可如果你們要治不好, 那就等着關門吧!”
很快, 二十幾個醫生就聚集在了私立醫院的會議室。
這些人, 全都是副主任級别以上的醫生。
甚至有專家和教授。
可以說, 此時此刻,會議室裏, 聚集了整個醫院最頂尖的醫生。
而江都私立醫院,本來也是屬于一所比較有名的醫院。
在國内,都是排的上号的。
但此時,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十分凝重。
因爲,他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現在,大家有什麽意見,就說吧。”楚嫚目光掃視了一下衆人說道。
這件事,已經牽扯到了醫院的生死存亡。
雖然從來都沒有規定說醫院一定要負責将人治好。
但是鑒于楊遠的身份。
楚嫚不得不重視。
“院長,我剛剛看了病人的資料,這種情況,想要救活的概率很低啊,畢竟,她是從十米多高的地方摔下來的,那麽高的高度,體内内髒大出血,頭顱也大出血,脊柱也被摔斷了……”一名年紀約莫三十五六歲的醫生說道。
“是啊,院長,這種傷者,我們也遇到過,救活的概率,大概不到百分之五,而且,就算救活了,也是植物人……”
“……”
醫生們各抒己見。
但是,大部分人的意見,都是希望渺茫。
聽了衆人的話,楚嫚臉色也是越發沉重。
其實,她自己本來就是哈佛醫學院畢業的。
怎麽可能不知道傷者的情況。
這種情況,即便是在醫療設備更高級的一些醫院,或者說就算是送到了國外。
救活的可能性也很小。
而且,傷者的情況,也根本拖不到被轉移到國外。
可如果真的救不活。
江都私立醫院就真的要關門嗎?
“大家想想辦法啊!”楚嫚有些着急的道。
“院長,你其實比我們更清楚,這種程度的摔傷,即便是米國,也沒有多大救活的把握……”一名年紀約莫六十多歲的老醫生開口說道。
此人名爲張天正。
乃是一名專家。
楚嫚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連專家都這麽說了……
看來,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會議室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就在所有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
終于有人站了起來。
是最近大火的中醫科主任,韓秋韻。
“那個,院長,我或許有辦法救活她。”
聽了韓秋韻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韓秋韻臉上。
“對了,我們怎麽把他給忘了!”其他醫生臉上,也是浮現起了一抹喜色。
“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真能把人給救回來!”
“是啊,他的醫術,簡直太神奇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根本就不相信。”
“……”
一時間,會議室突然變得鬧哄哄的。
隻有楚嫚一個人,一臉茫然的看向衆人,說道:“你們說的是誰啊?”
“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中醫。”有人回答道。
“你們沒開玩笑吧?二十歲?還是中醫!能救得活傷的這麽重的人?”楚嫚一臉不信。
因爲當時她正好出國進修去了,所以并不知道情況。
“院長,我們真的沒有開玩笑,你也知道,我們醫院的中醫科,差點就要關閉了對吧,可現在,每天來中醫館治病的人,絡繹不絕,知道爲什嗎?就是因爲那個人,當着我們所有人以及無數患者的面,将一個瀕死的墜樓者救活了!”有人興奮的說道。
他們都是私立醫院的重量級醫生。
自然不想看到醫院出事。
見衆人不像是開玩笑,楚嫚終于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聯系一下他。”
“好的,院長。”
韓秋韻立刻拿起電話撥打了起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電話裏傳來這樣的聲音。
“院長,他,關機了。”
“還有沒有其他的聯系方式啊!”
韓秋韻搖了搖頭,“沒有了。”
“這可怎麽辦啊?難道天要亡我門貴族醫院麽?”楚嫚臉色蒼白。
會議室,再次陷入了死寂。
與此同時,蘇辰,唐正國,唐藝,古尼薇兒,三人出現在了一處手術室裏。
看到病床上,生命氣息越來越微弱的婁秀英,唐正國心疼極了。
“放心吧老爺子,有我在,她不會出事的。”蘇辰示意老爺子放心。
楊遠已經将婁秀英送到了醫院。
但是,蘇辰并不放心。
畢竟,按照唐正國所說,婁秀英是從十米多高墜落下來的。
那麽高的高度,普通人,生還的幾率極小。
所以,他便是親自過來了。
果然,婁秀英的情況糟糕到了極點。
不過這隻是對普通的醫生來說。
對于蘇辰來說,就非常簡單了。
直接割開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鮮血滴進了婁秀英的嘴裏。
然後,蘇辰便是沒有了其他的動作。
“這樣,就行了?”唐正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蘇辰。
這治療過程,也太簡單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