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的手機!”
那人的手機,是最新款的水果手機。
剛剛上市,最低價都是8000多。
這一下,直接被唐藝給摔成了碎片。
唐藝摔壞了一架手機,并沒有停止動作,伸手又将旁邊一個女人的金項鏈, 一把抓了下來。
直接從窗戶都到了江裏去。
唐藝繼續搞着破壞。
等着衆人反應過來。
唐藝已經摔掉了五部手機。
扯掉了兩個女人的金項鏈。
打爛了一個翡翠镯子。
還做了一些其他破壞。
初步估計,總價值在二十萬元左右。
主要是那個翡翠镯子,就值十幾萬元。
其實唐藝還想搞更多破壞的。
隻不過。
昨晚這一切,幾乎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的力量。
而且,周圍的人也都有了防備,紛紛收起自己手機, 捂住自己的脖子。
盡量不讓自己的财産露出來。
昨晚這些,唐藝終于停了下來。
這已經足夠了,沒必要繼續搞破壞了。
“瑪德, 你瘋了吧!”
“賠我手機!”
“……”
自己的财産受到了損失。
頓時,那些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人就将唐藝圍了起來。
“他是我男人,找他賠!”唐藝指着朱少道。
頓時,那群人又将朱少給圍了起來。
朱少雖然有七八個人。
但是架不住被十幾個人圍着,頓時就感覺有些亞曆山大了。
“她,她不是我女人!”隻得對着周圍的人說道。
“不是才怪剛剛我們可都聽到你說她是你女人的,快點賠錢,不賠錢不準走!”
“陪我的翡翠镯子,老娘我買成十五萬元!”
“……”
一群人抓扯着朱少。
朱少被一群人吵得頭都大了。
看到這一幕,蘇辰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還不算太笨。”
劉潔也是眼睛一亮。
她正想着,唐藝要如何才能脫困。
畢竟, 許多華夏人,就喜歡看熱鬧。
但卻從不出手相助。
可唐藝這樣做之後。
他們想袖手旁觀都不行了。
因爲唐藝破壞了他們的财産,損害了他們的利益。
如果唐藝不這麽做。
那麽毫無疑問的是。
肯定會被這群人抓走。
這其實一個非常簡單的方法。
特别适合那些被壞人挾持的女人,或者小孩兒。
現在,有很多人販子, 都會冒充是小孩兒的家長, 老公之類的。
然後強行将小孩兒,和女人帶走。
圍觀的人,一來不想惹麻煩上身,二來,會以爲是家庭鬧矛盾,就更不會插手了。
遇到這種情況就一定要想辦法破壞身邊路人的财務。
比如砸他們的車,摔他們的手機,甚至打他們都可以。
盡量制造麻煩。
這樣一來,人販子爲了避免被糾纏,就不得不放棄。
雖然會損失點财物,總比被人販子賣到邊遠山區的好(可以告訴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遇到這樣的事情就可以用啦)。
現在,唐藝就是用的這種方法。
頓時,人們便是将朱少給圍住了。
“幹嘛呢!”
這時候,兩個乘務員走了過來。
一男一女。
“乘務員,你們來的正好,過來評評理!這個男人的女人,把我們的手機摔了,快讓他們賠錢!”
“是啊,我的金項鏈也值一萬多呢!”
“一萬多算什麽,老娘的翡翠镯子,值十五萬呢!”
“……”
一群人抓着朱少不放。
“我說了,她不是我女人!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她是我從江裏撈起來的!”朱少臉色難看。
“呵呵,你剛剛明明自己說的,她是你女人,反正我不管,現在就找你了!”
“不賠錢别想走。”
面對這樣的情況,乘務員也感覺十分棘手。
畢竟涉及到了十幾人的财産損失,價值超過二十萬。
“我看這樣吧,既然這位先生說這女人不是他女人,那你能證明,她不是你女人嗎?”乘務員道。
“這還用證明,我特麽連她叫啥名字都不知道,怎麽可能是我女人!”朱少無語道。
“這位女士,你說他是你男人,那你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家住哪裏嗎?”乘務員又看向唐藝。
這下唐藝被問住了。
她怎麽可能知道朱少叫什麽名字。
頂多知道他叫朱少。
見唐藝不說話,乘務員微微皺眉道:“女士,請你說出這位男士的名字,否則,你就要進行賠償。”
“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最終,唐藝如實說道。
“那,我們就隻能讓你賠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是我就是他女人,是他帶我出來玩兒的,說是我陪他一個星期,他給我二十萬塊錢,朱少,你都忘記了?”
“既然是他帶來的女人,那也的算他的。”
“就是,賠錢賠錢!”
人們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朱少身上。
雖然,這樣有些牽強。
但是,看唐藝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能夠賠得起二十萬的人。
所以,他們隻能找朱少。
“我說你特麽是賴上我了是吧?”朱少臉色難看。
“好,很好,你說你是我女人,那行,二十萬是吧?老子賠就是!”
“去,拿二十萬現金過來!”
朱少直接讓自己的手下去拿錢了。
很快,他的手下,便是拿了二十萬現金過來。
這次,因爲是到偏遠山村,害怕那裏不流行手機支付,所以,朱少準備的現金比較多。
“來,你們損失了多少錢,都由我賠!”朱少冷冷的掃視了衆人一眼。
然後,目光落在了唐藝身上,“現在,乖乖的跟我回去吧!”
看到這一幕,劉潔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雖然唐藝想到的方法很好。
一般情況下,的确可以讓人脫困。
可,這朱少,畢竟不是人販子。
而且,他有的是錢。
二十萬,對他來說,隻不過是一個月的零花錢而已。
“好,我跟你去!”唐藝直接站了起來。
神色默然道。
“但,你得幫我把船票買了。”唐藝對着朱少道。
“一張船票,老子買得起。”朱少不屑道。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是準備偷渡的,我是在江都做公主的,那次到醫院體檢,醫院竟然誤診我得了艾滋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