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萬山的慶祝宴席整整擺了三天之久,這期間,不少的長老級高手都到場表示了祝賀,一時之間,雖然荀萬山的聲勢還難以跟當初相比,但也着實相差不多了。
當然了,大家前來祝賀,倒也不完全是因爲荀萬山本身,其中有一半的人,其實還是沖着雷雲黨的面子來的。
誰都明白,荀萬山能夠晉級,絕對是因爲雷雲黨黨主的關系,如果他們能夠通過荀萬山而結交雷雲黨黨主,屆時從對方的身上弄到一些神丹靈藥的話,那就真的太過完美了。
說白了,荀萬山和雷雲黨之間,恰好形成了一個完美的互補……………
日月飛轉,眨眼之間,又是一個月的時間悄然過去,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荀萬山和洪老已經把聲勢完全提了起來,而在他們二人的影響之下,雷雲黨也是再次經曆了一次飛速發展,不知道又有多少的青冥宗弟子,都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各自的黨派,加入到了雷雲黨當中。
由于天子黨和問天黨的高層一直沒有表态,到了現如今,就算是這兩大黨派的成員,都開始大批大批地流入雷雲黨,畢竟,雷雲黨能夠給他們的,天子黨和問天黨真的給不了。
而對于這些,雲霄現如今卻是絲毫都不關心了,雷雲黨能夠有現在的規模,他已經十分的滿足,何況眼下天子黨、問天黨以及七星黨,其實也是間接被他控制了的。
這一日,太陽剛剛從地平面升起,青冥宗便是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修爲極高,而剛一來到青冥宗,他便是直接朝着大長老的靈峰而去,最終降落在了大長老的靈峰之下。
“來者何人?!!”
就在中年男子剛剛降落在大長老的靈峰下方之時,躲在暗處的暗衛便是閃掠而出,對着來人大聲喝道。
“南極宗長老柳賀南,有要事求見青冥宗大長老,勞煩二位通禀一聲。”
見到暗衛現身,中年男子雙手背後,面色十分淡漠,對着二人沉聲道。
“什麽?南極宗長老?!!”等到聽了中年男子的自我介紹,兩個暗衛盡是大驚失色,卻是沒想到來人居然是南極宗之人,而且還是一位長老級高手。
南極宗在炎黃大世界的南域當中,絕對是排在前列的超級大宗門,實力要比青冥宗雄厚太多,而對于南極宗,青冥宗是絕對不敢輕易招惹的。
“長老大人稍候片刻,我們這就去通報大長老。”得知了對方的身份,兩個暗衛不敢怠慢,說着便是告罪一聲,就要去禀報大長老。
“刷!!!”
然而,就在二人的話音剛剛落下之時,一聲破風聲便是蓦地從靈峰之巅傳來,随後,大長老身邊的青雉便是從峰巅飛掠而來。
“原來是柳長老駕到,失敬失敬!!”身形站定,青雉揮手間将兩個暗衛打發到一邊,同時對着柳賀南拱了拱手,一臉友好之色地道。
“原來是青雉兄,青雉兄客氣了,還請青雉兄帶我去見大長老,我有要事求見。”見到青雉現身,柳賀南倒也沒什麽驚訝,顯然,他應該是認得大長老身邊的這位親信的,而說着,他卻是擡手間取出了一塊令牌,直接亮給了對方看。
“恩?大長老令?!”見到柳賀南取出來的令牌,妖異男子青雉不由得神情一震,面色瞬間變得肅穆起來。
他認得出來,對方手裏的令牌,正是南極宗大長老的長老令,而對方帶着這塊令牌而來,自然就是代表了南極宗大長老,這樣的話,事情顯然就很嚴重了。
各大宗門的大長老令并不是随随便便就會動用的,可一旦動用,那就說明有大事發生,而且是影響到所有宗門的大事。
“柳長老請随我來,我這就帶你去見大長老!!”面色一正,青雉卻也不敢怠慢,對着對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跟對方一起朝着靈峰之巅而去,很快便是進入了大長老的宮殿當中…………
差不多整整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柳賀南這才在青雉的陪同之下從大長老的宮殿走了出來,簡單的道别之後,直接閃身離開了青冥宗的範圍。
“青冥宗所有長老,馬上到大長老的宮殿集合!!!”
等到送走了柳賀南,妖異男子青雉身形閃掠,直接來到了半空中,随後猛然間吐氣開聲,對着周圍的一座座靈峰直接喊道。
聲音滾滾傳開,顯然是蘊含了他的強大力量在其中,卻是基本上把青冥宗的三千靈峰全都覆蓋,而爲了保險起見,他甚至連續喊了三次,這樣一來,絕對沒有任何人會聽不到他的喊聲就是了。
等到把集結的消息發布下去,他這才閃身回到了大長老的宮殿當中,下一秒,一道道破風聲便是接連響徹起來,說話間,一個個青冥宗的長老級高手,便是從各自的靈峰飛掠而出,紛紛朝着大長老的宮殿聚集而去。
青冥宗的長老級高手數量不凡,而一直以來,青冥宗也很少會把所有長老都聚集起來,此番所有長老一起行動,那等聲勢,當真可以用震人心魄來形容。
時間不長,各個長老級強者便是紛紛聚集到了大長老的宮殿,而這個時候,青冥宗的弟子們,不禁開始激烈地讨論起來。
傻子都看得出來,大長老召集所有長老集合,這絕對是有什麽大事件要發生了,至于究竟是怎樣的大事件,那就不是他們所能知曉的了。
“什麽情況?大長老這是要搞什麽名堂?居然把所有長老都召集起來了?!”
雷雲黨總部,雲霄的密室當中,當聽到青雉的喊話之時,他的精神力便是第一時間朝着外面釋放了開去,而當他看到衆多長老級強者紛紛現身之時,他的心下,不禁隐隐的感到了一絲的不安。
“這是有大事件要發生麽?該不會是這位大長老要玩什麽陰謀吧?”
眉頭微皺,這一刻的他,倒也難免有那麽一絲隐隐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