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改變劫數

十全拍手笑道:“這個名字也不錯,可以接受。不過你這老簽筒的名字,我是叫慣了,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想不出什麽好的外号送給你。”

江一仙說着也是站了起來,跟着哼道:“既然這一次勝負已分。下一次生死棋呢,什麽時候?”

十全笑道:“你還想比嗎?和尚我覺得沒必要了。你看着這些小家夥們,難道還有比下去的沖動?”他一邊說着話,一邊伸手指着齊慕和不懂,然後又指了指秦柔夷。

江一仙看看他們,難得點頭附和:“确實。我們好像,已經有些老了。”

齊慕跟着笑道:“不是吧,你都胡子一大把,還隻是有些老了?你都半個身子在地下了。”

江一仙氣得吹胡子瞪眼,就差直接動手了。十全跟着笑道:“是啊,我們一直沉醉于彼此争鬥,卻不知道現在世界,已經變了。年輕一代,早就站起來了。如果我們還是霸占着地方不讓開,豈不是毀了後輩前程?生死棋,就算了吧,這一次,就是最後一次了。”

他說着伸展腰腿,跟着脖子扭動,渾身金色氣息散發缭繞,好像積壓很久的巨人,在這一刻終于站直了身闆。

江一仙也是站了起來,一隻手捶打後背,一隻手摸着胡須,整個人的氣勢不斷攀升,一開始的小老頭兒形象不在,一副隐士高人的模樣,反而出現。

老和尚一拍手,張嘴念道:“十年一夢醉枕湖,千萬酒氣連成珠。要問天地誰逍遙,一撮黃土一浮屠!”

江一仙擡起頭來,也是吟誦:“青璃入手挑銀河,袖裏乾坤雲當車。平步青天則何如,且換酒香陪君喝。”

兩人對吟一首,多年争執,一筆勾銷。老和尚拍手大笑:“痛快,痛快!”跟着轉身踏步,一腳便已經飛出衆人視野。不懂吃了一驚,手忙腳亂告别齊慕,跟着翻山過去,追逐老和尚去了。

齊慕站在棋盤中,回想剛才兩人詩歌,隻覺都是心比天高,蕩氣回腸,自己也是情緒高漲,氣息不斷鼓蕩奔流,随時都要沖出來。

秦柔夷走了過來,按住他肩膀,笑道:“你在想什麽呐?”

齊慕回頭一看,心情柔和很多,笑着說:“我在想剛才他們兩個的詩句。聽得都不錯,搞得我也想念一首,可惜想不出來,文化不夠。”

秦柔夷笑嘻嘻地說:“你才多大呀,還要念詩,差得遠呢。”

“誰說的?”齊慕轉過身來,望着秦柔夷,無比喜歡,跟着笑道:“我也有詩。你聽我的,樹上有隻鳥,地上有隻蟲,你看那小鳥,快要去吃蟲!”

“這也算詩?”秦柔夷翻了翻白眼。

齊慕笑道:“那你來一個。你不會,說明還不如我。”

秦柔夷伸手就要教訓齊慕,齊慕沖出棋盤,秦柔夷跟着過來,又要動手。齊慕沖到江一仙身邊躲來躲去,忽覺不對勁,低頭一看,卻見江一仙眉頭緊閉,身體發涼。

秦柔夷本想玩鬧,但也看出不對勁,連忙蹲下來查看。他伸手摸了摸江一仙額頭,又查看脈搏,沉聲說:“先生應該是氣力耗用過大,我能感覺到他氣息在流失。”

“的确如此。”齊慕點點頭,卻見秦柔夷拿出滴水珠,放入江一仙口中。滴水珠能将流入的任何氣、力、法都成倍還回,放了一陣,江一仙悠然醒轉,嘴唇一張,掉出了滴水珠。

齊慕笑道:“我說老簽筒,你是不是受傷了很嚴重?”

江一仙苦笑一下:“你以爲老和尚就好麽?他趕着回去療傷。我們兩人修爲本就相差不多,剛才算是盡力一拼了。落得如此結果,也是正常。剛才是什麽東西在我口中?”

秦柔夷還沒開口,齊慕已經說道:“狗大便。”

江一仙眼睛睜大,跟着劇烈咳嗽,邊咳嗽邊叫:“你,你這混蛋小子,竟然,竟然敢給老夫吃狗大便!我,我要殺了你!”

“狗大便能治療疾病,是難得的藥材。”齊慕振振有詞:“你都不知道爲了找狗大便,我都把這裏的底下給翻爛了要,你都不感激我?”

“我感激你個混蛋!”江一仙掙紮起來要動手,秦柔夷已經挽住他胳膊,笑着說:“先生,您就别聽他胡說啦。是我的寶貝,滴水珠。”她把藍色珠子在江一仙面前揮了揮。江一仙這才冷靜下來,跟着眉頭緊皺,盯着秦柔夷手裏的滴水珠。

齊慕拉住秦柔夷的手,笑着說:“小心了,小柔,你看老簽筒的眼神,估計是見寶起意,想要搶東西。”

“呸,老夫能搶你東西?”江一仙盤坐起來,仔細看了看,點頭說:“果然是玄器滴水珠。滴水珠在玄器錄上排名第十,秦小姐,你是哪裏得到的?”

想到滴水珠的由來,秦柔夷又想到了和齊慕深入叢林的事情,頓覺無比甜蜜。齊慕知她心意,回頭笑道:“你打聽那麽清楚幹什麽?又不是你的。”

江一仙從懷中掏出九陽鐵盒,猶豫了一下,跟着放在地上,說:“秦小姐,還請把你的滴水珠放在上面,我想看看,有用沒有用。”

秦柔夷不明其意,但還是把滴水珠放了上去,但什麽都沒有發生。江一仙本來睜大眼睛,十分期待,最後也是搖搖頭,歎了口氣。

齊慕立馬收回滴水珠,交給秦柔夷,跟着拿起九陽鐵盒,這一次江一仙沒有阻止,隻是看着一邊,呆呆出神。

齊慕看來看去,都是一個黑鐵盒子,再無其他特别,于是笑道:“你們說的玄器錄上,這個玩意兒竟然排在第二?真是胡扯,這有啥厲害的?我看排第二的應該是我們的滴水珠,不對,排第一才對。”

江一仙歎了口氣:“九陽鐵盒的功效已經說過了,至于如何操作,老夫苦思冥想多年,還是沒有頭緒。如果真能夠破解秘密,自然會得到其中的大機緣。隻是秘密還沒發現而已。”

“你研究了十幾年,都沒發現,說不定就是騙人的呢。”齊慕笑道:“還是别研究了,嗯,送給我吧。”

江一仙擡頭看着齊慕:“你有辦法?”

“沒有。”齊慕搖頭說:“我就是覺得,摸着還挺舒服的,對你又沒用,還不如給我。”

“少廢話。”江一仙劈手奪過,哼了一聲:“老夫算無遺策,唯獨這個九陽鐵盒,始終破不開秘密,自然要繼續研究下去,怎能半途而廢?”

齊慕聳聳肩膀,笑道:“那就不知道啦。老簽筒,咱們就此告别吧,别一直跟着我們了。”

“告别?”江一仙冷笑道:“你最後是要到天下奇門大會,我也在那裏,還會相見。老夫本想攔着你,不要去送死,你既然執着,那老夫可就不管了。”

“不用你管!”齊慕哼了一聲,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回頭看着秦柔夷。秦柔夷揮揮手,笑道:“你先走啦,我和先生再說兩句話,就兩句話,一會兒過來。”

齊慕歎了口氣:“你還是要相信他呀,好吧。我在前面等你。”說着走了出去,但自然還是想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麽,所以散發氣息,不遠不近,偷聽兩人談話。

秦柔夷扶着江一仙坐好,江一仙笑着說:“那小子最沒禮貌,但卻有你這麽一個好姑娘,真不知道哪一輩子修來的福分。等老夫有空,一定要好好推演齊慕前世今生,怎麽就能遇到你。”

秦柔夷莞爾一笑:“我哪裏有那麽好啦。”

江一仙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問齊慕命途。老夫命途一卦,絕對沒錯。天意如此,無法更改。齊慕的命途混亂不堪,注定一生颠沛。而且這一次天下奇門大會,他就有一劫,能不能化解,全看造化。”

秦柔夷臉色煞白,急道:“先生,這一次,有什麽劫?”

江一仙說:“如此具體,如何測算?老夫隻能看到一劫,無法再進一步。所以你有時間,還是規勸,讓他不要再去天下奇門大會。”

秦柔夷歎了口氣:“他一定會去的,他師父,很重要呀。”

江一仙說:“那就沒辦法,無法更改了。”

秦柔夷沒了辦法,輕聲說:“我也走了,先生,您多多保重。”說着就要離開,江一仙問道:“秦小姐,我想問一句,這滴水珠,是齊慕給你的麽?”

秦柔夷想了想,搖頭說:“是阿娘給我的。”

“您阿娘,叫什麽名字?”江一仙又問。

秦柔夷猶豫了一下,說:“秦慕容。”

江一仙臉色陡然一變,跟着急道:“秦慕容?秦慕容是你阿娘?你是,你是秦慕容的女兒?誰是你生父?”

秦柔夷搖頭說:“我是阿娘的義女。阿娘并未成親,隻是和齊慕的師父,是情侶。”

“他師父?”江一仙渾身一抖,神色更加古怪:“他師父,是誰?”

“叫張天生。”秦柔夷微微皺眉:“先生,您不是都測算過嗎?”

“張天生?”江一仙想了又想,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秦柔夷已經告别要走,江一仙連忙攔住,跟着歎氣:“難怪卦象顯示,你我二人有緣。罷罷罷,你一片癡心放在齊慕身上。我就教你一招,或許可以改變齊慕劫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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