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顔拿起地上扔着的面包,一邊慢條斯理的撕開包裝紙袋,一邊在腦子裏思索着究竟要怎麽辦。
“你不是餓了?趕緊吃,我的小兄弟可要等不及了!”薛懷康語氣依舊淫邪,他肆無忌憚的仔細打量着李清顔,從她的頭上一直看到了腳下,不放過每一個部位。
“懷康哥哥。”李清顔強忍着被他看的不自在,柔着嗓子嬌滴滴的說了一句。
薛懷康聽見這久久沒有再從李清顔嘴裏提起的稱呼,一時有些微怔,不過很快就被警惕代替。
“這是怎麽了?我們的李家大小姐這麽快就認命了?已經想好怎麽來伺候我了嗎?”
“懷康哥哥,你别急,我知道我跑不掉了,就是臨死前想到了許多以前的事情”李清顔低着頭,看着很是哀傷。
“以前什麽事?”薛懷康不爲所動,冷冷的看着李清顔。
“以前.你總是會去接我放學,給我買最喜歡的冰激淩。”李清顔的臉上出現追憶的神色,她看向薛懷康,眼底出現了淚光。
薛懷康聽着她軟軟的聲音,眼前也出現了以前他們一起談戀愛的日子,那時候他是真心的喜歡李清顔。
見薛懷康神色有些意動,李清顔接着開口幽幽是說道:“要是沒有張若婷去勾引你我們現在是不是已經結婚生子了?要是沒有發生那麽多事該對好。”
薛懷康心底也有了一絲遺憾,是啊,如果沒有發生和張若婷的事情,就不會後來那麽多的事情,他也不會被逼的走上這條不歸路。
他心底對張若婷的恨意又上升了一些,要不是那個賤人勾引,要不是她後來策劃了那一堆的事情,他也不會去李清顔的房間,然後被
想到了這裏,薛懷康的眼神重新恢複冷漠:“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麽用!”
“懷康哥哥,我沒想跟你怎麽着,就是一時有些感歎,你就當我臨死前說說心裏話好不好?”李清顔沒有了往日一副冷靜的樣子,小小的臉上帶上依戀,可憐巴巴的看向李清顔。
薛懷康還沒有被李清顔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心底一下子柔軟了一些。
“我那個時候好喜歡你啊!知道你和張若婷在一起太讓我生氣了。”李清顔一邊說着,拿着面包的手停了一下,慢慢伸到了腿上。
“你喜歡誰不好,怎麽能喜歡她呢!你明明知道她總是欺負我。”李清顔帶上了一絲哭腔。
薛懷康聽着她那幽怨的控訴,忍不住有些愧疚,低下頭去,沒敢看她的眼睛。
李清顔早就在注意着薛懷康的一舉一動,見他沒有注意,輕輕的把手放在了腳上一點一點的小心解着繩索。
“都是她勾引我的。”薛懷康解釋了一句,擡頭去看李清顔,猛的一下被他發現了李清顔的小動作。
“李清顔,我還真是小看你來了!我說你怎麽有功夫跟我在這訴衷腸,原來在這使小動作!”薛懷康氣的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李清顔被打的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幾滴血。
“惱羞成怒了?”李清顔不再掩飾,有些艱難的直起身子,看向薛懷康,眼底盡是挑釁。
“你這個賤女人!”薛懷康被她輕蔑的眼神看的大怒,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李清顔眼底閃過一絲焦急,她忍者臉頰的劇痛看向薛懷康說道:“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身體.有什麽隐疾了吧?”
她一邊說着眼睛還看想他身下的某一處。
薛懷康被她嘲笑的眼神看的忍無可忍,還想繼續打的時候,李清顔又不慌不忙的開口了:“怎麽?身體不行了,隻能靠着暴力來發洩嗎?”
李清顔輕蔑的話讓薛懷康的尊嚴受到了挑戰,他獰笑一聲,即将落在李清顔臉上的巴掌換了地方,直接朝着她的衣服襲去。
她身上的外套被薛懷康一手扒下:“我這就讓你看看什麽叫欲仙欲死!”
李清顔不屑的輕笑一聲,對薛懷康惱羞成怒的反應感到很滿意,果然不出她的猜測。
她更加懷疑的看了薛懷康一眼嘲諷道:“沒想到你的心靈這麽脆弱,不過是被一個男人睡了,就讓你硬不起來了?”
“李清顔,閉上你那張臭嘴!老子這樣還不是你這賤人害的!”他一隻手解開了皮帶,沖着李清顔惡狠狠的說道:“來,要是讓老子不滿意,現在就殺了你!”
“切。”李清顔發出一個不屑的聲音,偷偷放在腳下的手已經慢慢解開了繩子。
薛懷康徹底被她激怒,發瘋似的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隻不過一身騎士服的她,料子極其結實,根本就靠人力撕扯不開。
薛懷康轉身去拿放在桌子的刀,趁着這個空擋,李清顔猛的起身,朝着門外跑去
薛懷康手裏拿着刀子,追了上去。
李清顔靠着頑強的意志力,跑的很快,眼看大門就在眼前,身後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
她感覺頭又有些暈,勉強支撐着朝着前方跑去。
大門近在咫尺,她的心底升起一股悲壯的感覺,不清楚外面是什麽情況,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到看見别人.
“你跑啊?我讓你跑!”薛懷康追了上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朝着地上砸去,李清顔的力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下子摔倒在地,看着在手邊的大門,内心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你這個賤人!還想跑,我讓你跑啊!”薛懷康氣的拿着刀子徑直朝着她的臉上劃去:“我這就把你這張慣會勾引人的臉破相,讓你拿什麽去勾引人!”
他帶着一臉殘忍的笑容,冰涼的刀子放在了臉上,李清顔隻感覺從臉涼到了心裏,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啧啧,還真是我見猶憐啊!”薛懷康感歎一句,手中的刀子逗她玩似的在臉上劃來劃去,但是沒有真正的刺破皮膚,他太喜歡這種把人玩弄于手掌之中的感覺.
沒多久,他漸漸失去耐心,考慮這第一刀究竟要刻在哪裏。
“就是這裏了!”他喃喃說了一句,刀子正對着額頭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