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管家回神的時候,封衡已經抱着李清顔消失在樓梯轉角處。
他把李清顔直接抱進了浴室,等到浴缸裏面放滿水之後,他才把她放進去。
讓溫熱的水流過流過全身的時候,李清顔突然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封衡,她還以爲自己在做夢。
“封衡……我隻是在做夢嗎。”她伸手輕輕地摸上封衡的臉,清澈的眼底閃現出迷離。
混亂的意識讓她想不起什麽時候遇到封衡的,她還以爲自己産生了錯覺,可是熟悉的氣息讓她心裏感到一陣的安心。
“你不是做夢,是我。”說着他把李清顔抱得更緊。
得到他的回應之後,李清顔再次吻上他的薄唇,口中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
或許是封衡的聲音讓李清顔的不安慢慢的平息了下來,隻是心裏的燥熱,卻無限的放大,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她的手在封衡的身上不停的摸索着,四處煽風點火,他原本清明的眼底逐漸變暗。
“封衡……”
李清顔仰着頭,紅唇一張一合,帶着無限的誘惑力。
“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說着,他再也忍不住低頭主動吻着她,而李清顔自然而然的摟着他的脖子,不停的扭動着身體。
從浴室出來封衡把李清顔放在床上,整個人再次壓了下去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占,房間裏響起的聲音久久沒有停息,偶爾會聽到李清顔求饒的聲音,不過都被忽略了,長久禁欲的男人,一旦開葷便一發不可收拾。
等到第二天李清顔暈暈沉沉的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就好像被人拆了一樣,看着眼前熟悉的天花闆她一時愣神。
猛然想起昨天被綁架的事情,她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隻是這麽一動,她渾身痛得眉頭緊皺,出了一層冷汗。
昨天她被人綁架了,那些人想要毀了她,還準備了幾台攝像機,後面他們喂她吃了藥,之後的事情都是零零散散的一團糊塗,她根本就記不清楚了。
她伸手捂着心門的地方,此刻想起心底然害怕。
“怎麽了?還是覺得不舒服嗎?”沙啞的聲音在李清顔的耳邊響起,微涼的手掌落在了她白嫩的額頭上。
李清顔身體一僵,機械的扭頭,在看到身邊的人躺着是誰的時候,她心底所有的緊張跟不安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嘶……”
李清顔剛想開口說話,可一開口舌頭就痛的她眉頭緊皺,眼淚直飙。
“這兩天你都不要說話,你的舌頭受傷了。”說着他在李清顔的嘴角邊親了一下。
而她這麽一親,昨天晚上零零散散的片段傳入她的腦海中,昨天晚上他們兩個……
“昨天晚上……我們?”她強忍着舌頭的疼痛說了一句。
“清顔……”封衡從床上坐起,把她抱在懷裏,上身讓李清顔季臉紅成了蘋果,“你昨天晚上差點沒把我折騰死。”
李清顔看到他胸口上的紅痕之後一愣,難道他身上的傷痕都是她弄上去的嗎?
她臉色微變,撐着酸軟的手臂把他推開。
“怎麽了?”封衡一臉不解,低頭看着李清顔。
“我們……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深吸口氣,忍着每說一句都會牽動舌頭上的傷口說。
他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了,那麽他是怎麽找到她的?
“正如你所想,我們之間什麽事情都發生了,不過這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辦法,我們是男女朋友。”封衡以爲她說的是這件事情,然而李清顔卻搖了搖頭。
“我問的是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安然他們呢?”相比讓她失身給那些男人,她還不如直接獻身給封衡。
更何況他們現在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就算發生關系也沒有什麽。
“你放心,他們下半輩子都會在監獄裏面度過,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敢動他的女人,就得有承受後果的能力。
李清顔陳澈的雙眼看着他心底一陣感動,“謝謝。”
雖然他們兩個發生關系是情非得已,不過她并不感到厭惡,也不感到後悔。
她剛想開口說話,可是舌頭實在是太痛了,幹脆牽起他的手,随後在他的手心上寫着,“這件事情跟安家人無關,是安然一個人指使他們做的,你不要牽扯到其他人。”
封衡眼神微閃,“隻要他們不要不知死活的傷害你,我自然不會動他們。”
“謝謝。”她又在他的手心上寫下兩個字,封衡看到這兩個字之後心底有些不爽。
“我們是男女朋友,需要說謝謝嗎?”封衡冷淡的聲音響起,看着她胸前的春光,眼中閃過亮光,“看來你身上的藥性還沒有完全清楚。”
說着他再次吻着她的紅唇,而李清顔瞪大眼睛看着封衡。
她也不知道體内的藥到底消除沒有,不過封衡的觸碰卻好像一把火苗一樣,讓她的身體也跟着慢慢的迎合了上去。
封衡嘴角上揚一抹邪惡的弧度,昨天晚上要她是在她不清醒的情況之下,今天要她可是意識清醒的。
等到李清顔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她的肚子早就惡得咕噜咕噜的叫着,而是躺在她身邊的人,還在沉睡。
她想要叫封衡,可是她的聲音嘶啞的厲害,再加上舌頭本來就受傷了,一張嘴就痛得出了一層冷汗。
“醒了?我讓人把粥端上來,你等會。”封衡懶散的聲音帶着嘶啞,透着一股别緻的魅力,他單手撐起身體,另一手拿起床頭的電話,吩咐了兩句就挂斷了。
等到傭人把粥端上來的時候,他圍了一條圍巾就去開門把粥端了進來。
瞬間,空氣中飄散着淡淡的粥香,讓李清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伸手就想把碗端過來,可是卻被封衡輕易的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