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你不要生氣,我隻是想爲你節約,物盡其用。”
小王本是以前洛家老管家的兒媳,被林白蓮如此侮辱,本就愛面子的洛軍,聽了這話,哪顧得上憐惜林白蓮,頓時火冒三丈,“節約!我臉都被你丢盡了。”
然後憤然離去。
被如此對待,林白蓮看着那個背影,眼神變得越發的狠毒起來,心裏默念道,“洛軍,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
旁邊的手機振動了很久,她才收回視線,看見是洛屏平的電話,趕緊左右看了看,才走到隐秘一點的地方接聽電話。
“屏平,你現在在哪?”
她的着急和關心,洛屏平一點都感受不到,而是語氣惡劣質問,“你是不是去找了洛秋安攤牌?”
林白蓮覺得有點奇怪,“這事不是之前就跟你說過,你怎麽忘記了。”
“你對她說了什麽,做了什麽,我現在都要知道。”洛屏平厲聲命令道。
也難怪她這麽生氣。
洛屏平最近外出,不管到哪,那些人都眼神怪異地看着她,隻要她一靠近,人影都跑的沒有一個。
不過有個老頭對她倒是一直處處獻殷勤,就是年齡大了點,也長得醜。
她多番打聽後,終于得知老頭的老婆早就死了,在錦城雖然沒什麽名氣,可是他家底豐厚,兒女都不再國内,自由人一個。
于是,經過她幾番主動撩撥,老頭就帶着她回了自己的大别墅。
好景不過一天,老頭家裏沖進來一群粗魯的女人,指着她劈頭蓋臉地開罵,讓自以爲已經很厲害的洛屏平,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而老頭又被女人們團團圍住,根本幫不上忙。
毫不誇張地說,她簡直就是從那逃出來的。
第二天,她趁着那老頭出門遛鳥,跟蹤他,想要和他來個偶遇。
才發現,老頭根本就不是什麽有錢人,都是裝的。
他隻是一名看管别墅的保安,因爲别墅主人多年不在,他常常以此爲幌子,到處招搖撞騙,充當自己是款爺。
得知真相的洛屏平,氣憤地沖上去把老頭臭罵了一頓,還用力踹了一腳。
哪知,今天在大街上遇到别墅裏的那群女人,說她打了她們的人,要找她算賬,雙方當街就打了起來。
冷靜下來後,她想了很久,認爲這就是洛秋安的報複,所以才給林白蓮打電話,想要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林白蓮聽了後,心疼極了,“屏平,要不你回家吧。”
想起洛秋安身邊兇神惡煞的黑子和陰沉的王警官,她很怕洛屏平沖動地去找人算賬,反而到時傷害到自己。
“回家,那是洛秋安的家,你的家,卻不是我的家。”
洛屏平的怒吼,一刀刀割在林白蓮的身上,淩遲着她的心。
“屏平,洛秋安現在身後有季宸浩,你是鬥不過她的,隻要你回家,媽媽馬上去求你爸爸,讓他把财産都給你,再給你找個好男人好好過日子,不要再這樣混日子了。”
可惜,她的勸說,洛屏平一樣的視若無睹,她看着遠處閃閃發亮的長恒集團雙子大廈,說道,“誰稀罕他的财産,他不是惦記洛秋安,想要留給她,那我就讓他再也見不到洛秋安這個人,哈哈哈。”
她邊說邊魔怔地笑起來,林白蓮卻聽得心驚膽戰,“屏平,你可不要做傻事,吓媽媽,若你要是有個萬一,媽媽也不想活了。”
“生活那麽美好,幹嘛不想活了,你得好好地活。”洛屏平說完,就挂斷電話。
因爲她等待的熟悉身影終于出現了。
洛秋安從長恒集團出來,沒有告訴季宸浩,免得他又丢下工作,勞師動衆地讓王喬送她。
沿着馬路走了一段,想了一些和季文清相關的事,決定去他當初住院的醫院瞧瞧,順便也去看看外婆,這次回來,她還沒來得及去看望她老人家呢。
洛屏平看着洛秋安打車的車牌号,對着耳邊的電話風情萬種地說道,“強哥,證明你愛我的機會來了,隻要你幫我做成這件事,以後我都聽你的。”
男人淫.穢的笑聲頓時飄蕩開來,她強忍住惡心,補充道,“記住,下手輕點,我要活人。”
自從和洛屏平通完電話後,林白蓮在家裏一直惴惴不安,見時鍾已經來到中午一點。
靈機一動。
這幾年,每天這個時候,洛軍都會午睡,睡前都愛喝點水潤喉嚨,一直堅持的很好。
她來到廚房,拿過一個水杯,往裏添半杯水,然後從一個櫃子裏迅速拿出一顆藥丸似的東西扔進水中,很快又消失不見。
“夫人。”小王不知道什麽時候從一邊冒了出來,把林白蓮吓了一跳。
她沒好氣地問道,“你怎麽還在,不是說走了嗎?”
其實心裏很沒底,不知道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爲,小王究竟看見了多少,還是說她隻是剛來。
小王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回道,“我馬上就走。”
林白蓮端着水,準備去樓上,但總覺得不對勁,又轉身對小王說道,“小王,你洛叔身體不好,要吃藥才能入睡,你走的時候就不要再去打擾他了。”
不過是一個下人,走了就走了,就算看見了又如何,也要有人聽得到才行。
小王點點頭,好奇地看着那杯水,等她完全上樓後,悄悄地折回來。
走到林白蓮剛剛的位置,找了找,終于找到了一個放藥丸的地方,摸了一顆放進兜裏後,就快速離開了洛家。
至于洛軍,喝了林白蓮加料的水後,早就沉沉地睡去,跟死人一般。
林白蓮一出洛家就給洛屏平打電話,問道,“屏平,你在哪,媽媽來找你。”
洛屏平按住身上男人的手,壓低聲音回道,“你滾回家去,我不想見到你。”
啪的一聲,又挂斷電話。
“小美人,哥哥可是想了你很久了。”男人一上車,就對洛屏平各種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