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間的小帥哥,聽到她妩媚地叫喚,激動地從包裏摸出兩顆藥,一顆丢進自己的嘴裏,吞了下去,一顆還沒有來的及放進水杯裏,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
他迅速被蒙住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大爺和幾個黑衣人,發不了任何聲音。
季智淵手一揚,他就被人帶了出去。
“達令。”王敏珍在床上擺了好幾個姿勢,都覺得不滿意,終于滿意了一個,還不見人來,又嬌媚地喊了一聲。
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她迫不及待地轉身一看,下巴差點沒有給她吓下來。
“智淵,怎麽是你?”王敏珍臉色煞白,急忙拿過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此刻幾近全裸的身體。
季智淵臉色陰沉,站在船尾打量着她,嘴角喋血一笑,“王敏珍,你希望是誰?”
王敏珍急忙抱着被子,爬過去,哭着說道,“智淵,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季智淵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諷刺道,“我都親眼所見了,你倒給我說說,還能有什麽版本。”
嫌棄地躲開她的手, 遠離她。
王敏珍什麽都顧不上了,環視着四周,靈機一動,“智淵,我是被逼的,他們給我下藥,我是被逼的。”
她淚眼婆娑地繼續向他爬去,“他們趁機拍了我的照片,如果我不順從他們,那些照片就會被公開,到時我就完了,季家也完了,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穿成這樣,爲了讨好門外,你那位小情郎。”季智淵接過她的話,她連連點頭,“就是這樣的,智淵,你要相信我。”
氣憤的季智淵一腳踢向她,怒吼道,“王敏珍,你編出這麽漏洞百出的故事,當我是傻子嗎?”
王敏珍捂着胸口,忍住疼痛,還想繼續解釋,卻聽見他冷酷地說道,“看在死去文清的份上,你去原院呆着吧。”
原院,錦城精神病患者的聚集地,也是錦城大戶人家,懲罰家族有罪之人的地方。
“你什麽意思?讓我承認自己有精神病,去那裏受折磨,然後孤獨終老。” 王敏珍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她用整個青春跟随的男人,到頭來就這樣對自己。
她不甘地質問,“你怎麽可以這麽無情?”
因爲哭泣,原有的精緻妝容,早已不在。
看着她那張污垢的臉,季智淵鄙夷地說,“我無情,是你不守婦道,給我戴綠帽子,如果不是文清,殺了你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狠厲地眼神,正宣示着他内心地真正想法。
“哈哈哈。”王敏珍突然張狂地笑了,陰翳對視着他,“隻準你們男人在外面左擁右抱,就不準我們女人亂搞,哪來的霸王條款。”
她抱着被子站起來,走向季智淵,滿臉的不屑,“你老了,我要的,你根本給不了,既然如此,明明可以體驗更好的生活,我爲什麽要守着你,天天過着寡淡無味的日子,還有,盡快把我該得的給我,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來。”
季智淵認爲,王敏珍簡直是瘋了,居然敢這麽跟他說話,他抓住她,想給她一巴掌,卻被她用力推開,差點摔在地上,“王敏珍,你瘋了,想要幹什麽?”
王敏珍臉部開始扭曲,惡狠狠地看着他,“我要幹什麽,我瘋了,也是你逼我的。”
“我警告你,季智淵,不滿足我的要求,我就去告訴季宸浩,是你害死了他媽,我還去告訴所有人,當初你爲什麽娶你前妻,又是怎麽猜忌你前妻,然後眼睜睜地看着她去死。”
“你說,如果我把這些事情全部公之于衆,那你和我這個殺人犯,又有什麽區别,到時候,你們季家的臉,都會被人踩在地上,你想不想看?”
她越說越興奮,整個人看上去,也越來越恐怖。
“你敢?”季智淵指着王敏珍,厲聲呵斥道。
王敏珍當着他的面,穿起原來的衣服,輕蔑地回道,“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
季智淵陰狠地逼近她,威脅她,“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哪知,王敏珍邪魅一笑,拿出一個很小的錄音器,告訴他,“如果我有一天消失,或死于意外,你說警察會不會來找你?”
這是季智淵沒有料到的,她竟然還留了這麽一手,伸手就想要奪回錄音器。
王敏珍靈巧地一躲,讓他撲了一個空。
“季智淵,你搶到這個也沒用,這個錄音器我做了備份的設置,隻要我出事,我備份的那份就會變成很多份,被人送到我想送的那些人手裏,所以,你想要,這份就給你了。”
她笑着把錄音器朝空中一抛,它就那麽準确地掉到了季智淵的腳邊。
季智淵急忙撿了起來,王敏珍已經潇灑地離開,就留給他一個背影。
一個黑衣人進來報告,“季總,夫人要把人帶走了,說是你同意了的。”
“讓他們走。”季智淵不敢拿自己的名聲和季家的未來做賭注。
那件事,也絕不能讓宸浩知道。
季宸浩聽完彙報後,立刻就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讓人繼續查下去。
王敏珍和季智淵鬧開後,也不再遮着藏着,正大光明整夜整夜地不回家,和小帥哥私下裏,過着你情我濃的日子,一有空閑,就打電話催促着季智淵盡快辦理股權轉讓的事,氣的季智淵在家摔壞了好幾個古董杯子。
洛秋安懷孕4個多月,肚子就已經開始顯懷,而且比懷小寶時,還明顯大了一圈,她很擔心,就一個人去了醫院。
“阿傑醫生,我這是不是吃的太多了,所以肚子才這麽大?”
阿傑眼底一沉,就知道,季宸浩還沒有把她懷雙胎的事情告訴她,隻得回道,“嫂子,沒事,我檢查過了,孩子很健康,你放心吧。”
“是嗎。”洛秋安心裏還是很不踏實,自己在家,偷偷地開始控制起飲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