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浩沒心思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幹脆把人扣住,抱起來就放到了沙發上,洛秋安試圖掙紮着,但顧及肚子裏的孩子,始終不敢太用力。
“不要動,我可不敢保證,你走這麽久後,不會因爲擦槍走火,沖動地在這辦了你。”
他直白色.情的話,頓時起了作用,懷裏的女人除了警惕地看着他,就再也沒有亂動過一下,不過嘴唇顫抖的那兩下,他可是看的很清楚。
“色狼。”
季宸浩在國外學習時,學會過一段時間的唇語。
其實,洛秋安是突然意識到了剛才他眼中的那抹火熱,也是真的害怕,他在辦公室裏對懷孕的她亂來。
季宸浩沒打算這樣放過她,他的手,報複性地輕輕若有若無地在她腰間撩撥她,嘴裏酸溜溜地問道,“聽小寶說,你身邊有不少叔叔?”
洛秋安深深地剜了他一眼,抓住他作怪的手,一副我們不熟的樣子,回道,“和你沒關系。”
他順勢反手把她的手握進掌心,毫不介意她的惡劣态度,問,“他們都是些什麽人?”
什麽人?洛秋安自己都不清楚,隻要在她身邊出現過,或者對她表示過好感的男人,小寶都會興趣萬分,一一對比排位,說是曾姥姥交給他的任務,要幫她找個好男人,照顧她。
認真負責極了。
開始的時候,她還會阻止一二,多了,也就随他,懶得管了。
“我不知道。”洛秋安實話實說。
季宸浩卻認爲這是在敷衍,他拉過她的手繞過頭頂,讓她隻能靠在沙發上,擡頭仰望着他,姿勢說不出的旖旎,充滿男性荷爾蒙的磁性嗓音響起,“真的?”
“還有假的?”洛秋安不明白,他這是到底搞得哪一出,磨磨唧唧的,一點都不像季宸浩。
突然,眼睛一亮,一個大膽的猜測,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難道,季宸浩在吃醋。
見懷裏的女人,笑的一臉意味不明,季宸浩有種小秘密被發現的窘迫感,赧着臉,“傻笑什麽?”
然後不自然地側過臉,避開了她探視的視線。
洛秋安卻緊跟着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試探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聲音打趣得緊。
“吃醋?”
怎麽可能。
季宸浩自己也不肯相信,一個轉身,巧合的雙唇瞬間碰觸,又立即空出一條縫出來,空氣中滿滿的粉紅泡泡彌漫着,氣氛暧昧至極。
如果往常,他肯定會一點都不猶豫的親下去,反正親了也就親了。
今天,卻沒有,因爲那不是等于變相承認自己真的吃醋了。
洛秋安也不好受,本來就是想趁此戲弄季宸浩一番,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尴尬地場景。
口幹舌燥的她,不敢平視他,緊張地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幹涸的嘴唇。
因爲離得太近,她的任何一個動作,季宸浩都盡收眼底,他深吸一口氣,聲音暗啞地問,“你确定要這樣玩下去?”
玩,沒有啊。
她很無辜地擡頭,一雙眼睛充滿疑問,被舔過的雙唇,正嬌豔欲滴。
季宸浩再也不想委屈自己,吃醋就吃醋,辦公室裏一片火熱。
洛秋安被抵在沙發上,被人直接不由分說地劈頭蓋臉地吻着,不同于剛才輕輕碰觸感覺,他直接橫沖直闖一通後,鼻息糾纏間,清冷卻更加沙啞聲音響起,“還玩不玩?”
她呼吸紊亂,答不上話,手被控制,又用不上勁,一雙眼睛委屈巴巴地樣子,更是勾得季宸浩意亂情迷,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在她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宣洩着這段時間以來的所有情緒。
事後,洛秋安氣喘籲籲地縮在沙發一角,雙手緊握,心裏帶着一絲難受。
看着落地窗前接電話的男人,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那個突然而至的緊急電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好像對季宸浩,她永遠都是毫無抵抗力,六年來自己的念念不忘,人家的每一天,卻都過得相當精彩。
季宸浩擰着的眉,頻頻望向沙發上的人兒,顯然早已失去繼續通話的耐心。
“你怎麽了?”他邊說邊走了過去,越看越覺得洛秋安臉色不對勁,幹脆挂斷電話。
洛秋安略帶粗魯地抹掉眼淚,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我要小寶,把他還給我。”
惹的季宸浩心裏很不痛快,他冷下臉,“現在不行。”
“爲什麽,你明明答應過我,堂堂大總裁,不能說話不算話。”洛秋安站起來,沒料到季宸浩會這麽無賴。
她準備不再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話,自己一個人開始在辦公室裏找起來,廚房、内室,都給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小寶的痕迹,一臉焦急。
季宸浩把她堵在内室門口,“他現在不在這。”
“那你把他藏哪去了?”洛秋安是真的很擔心,小寶有可能随時又犯病的,萬一在他身邊的人不懂基本的醫護常識,或者不知道他的病情,操作不當,那該怎麽辦。
“我再問一個問題,小寶口中的預備爸爸,是你打算給他找的繼父人選?”他非常肯定,洛秋安離開這六年,沒有其他男人,從她回來的第一晚,他就感受到了。
“還是說,他們都是你故意留的備胎?嗯!”
洛秋安哪有心思,在這和季宸浩玩你問我猜的幼稚遊戲,譏諷道,“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一樣,跟隻花蝴蝶似的,喜歡到處招蜂引蝶,還濫情。”
季宸浩沒有立刻爲自己辯解,反而等她繼續,想看看她還有什麽要說的。
她也不客氣,索性把對他的不滿,都吐槽個遍,“你仗着自己有權有勢,自認爲天下無敵,公然搶走小寶,早知道,我就不帶他回來,你是他爸爸又怎麽樣,生育養育他的人是我,洛秋安,你有什麽資格帶走他,還管我結交朋友,就算我給他找一個團的預備爸爸,也跟你毛關系都沒有,因爲,你我本就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