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沒有問題之後,霍子涵這才安心的送兩個醫生離開。
順便給了程青雅洗漱吃早餐的時間,等到看着程青雅吃飽了,霍子涵這才出現在她的面前。
“吃好了嗎?”霍子涵身上的衣服也是新的,估計是早上起來的就讓人去買的吧?
真是心疼他的助理或者秘書,一大清早的就被他奴役。
程青雅不知道的是,其實霍子涵昨晚就已經讓秘書起來忙碌了,不然能有這麽快的時間拿到衣服嗎?
要知道昨晚他們來酒店已經快要兩點了,商場都打烊了,現在是早上九點不到,商場還沒有開門。
如果不是昨晚讓秘書去幹活了,估計他們兩個就要光着屁股走路了。
霍子涵對此表示不屑。
“吃飽了,昨天和今天都謝謝你。”程青雅吃飽喝足了,對霍子涵道謝。
霍子涵擺擺手,“你是宸浩的小青梅,我幫你也是應該的。”
至于更多的他沒有說了,她隻是默默的看了霍子涵一眼。
“其實我想跟你說的是,爲什麽你讓那個黃毛離開呢?他差點犯罪了,爲什麽不讓他去坐牢?”
程青雅情緒激動的質問道。
深夜遇到不軌之徒,這種事情不管發生在誰的身上,都不可能在第二天就恢複正常的。
心裏肯定還是強大的看擊打能力了。
聽到這話,霍子涵就無奈的點燃了一根煙。有些不想跟她解釋了,解釋也聽不懂似的。
這是真的不太聰明的樣子,還是真的就傻啊?
雖然霍子涵在心裏不停的抱怨着程青雅,不過面上依然是溫和儒雅的态度。
“他這個屬于未遂,不過他打算做什麽,都沒有成功。那麽法律也不可能幫着你判他死刑。”
“連标點符号都沒有。”也不知道霍子涵這到底是在想什麽啊?
程青雅似乎沒有怎麽聽明白他的話裏的意思,還是怒目等着他,等待他的解釋。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麽就聽不懂話呢?”
“他送去警察局,頂多就是拘留一陣子,不可能讓他坐牢的。可是你要是送警察局,你自己的名聲不要了,你家裏人肯定都會知道,你就一點都不害怕以後要面對的各種流言蜚語?”霍子涵之前還覺得她聽成熟的,說話做事都很不錯。
可是現在一看,她就是一個傻大姐,像是什麽都不懂的樣子,隻想着要将壞人繩之於法,可是她能做到嗎?
聽到了霍子涵的話之後,她心裏就很是難過。
她不想難過的,可是聽明白了之後,她就更加的難過了起來。
像她這樣的人,都要爲了名聲考慮不過去報警,她都不敢想象,一般的小姑娘要是遇到這樣的人,不知道得有多麽的絕望。
聽到程青雅說到這番話,霍子涵一臉的無奈和心疼,擡手就要去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想太多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程青雅想到了什麽,直起身子來。
正好,霍子涵的手掌就按在了一片柔軟之上,驚得程青雅漲紅了臉。
“流氓。”她惱怒的罵道。
霍子涵也是一臉的尴尬,“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誰知道她會忽然挺直了身子啊,之前不是還挺難過的嗎?
女人心海底針。
“哼……”程青雅紅着臉,沒有跟他過多的廢話。
霍子涵給她拿了藥,也給她安排了醫生的複診和去醫院的拍片,發現都不是嚴重的傷,這才終于放心的将程青雅送回了家裏。
兩人其實相處了也就是一天的時間,可是兩人卻像是認識了很久一般。
不過分開之後,兩人的聯系就越來越少了。
程青雅半夜遇到了小混混的事情,程青雅沒說,霍子涵不知道爲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大家都不知道程青雅之前差點出了事情了。
這邊是差點出了事情,洛屏平那邊是真的出事了,不知道該如何解決了。
“你剛才跟我說了什麽?”洛屏平一臉震驚的看向眼前的賀容彥。
他那張英俊迷人的臉龐依然讓她看的有些迷醉,卻沒有以前的瘋狂了。
此時聽到他的建議,她心裏很是不爽。
兩人之間的婚禮就前期都弄得差不多了,喜糖婚房,婚禮上的各種前前後後的事情,她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現在就等着新娘新郎出現在現場了。
可是賀容彥剛才說的是什麽?
“我說我們分手吧。”賀容彥從那天在宴會上跟洛秋安分開之後,他一天到晚腦海裏想的都是洛秋安,久久無法驅散
他想了很久,最後還是下了這個決定。
洛屏平一臉的錯愕,勾起一抹譏笑。
“你做這個決定,阿姨知道嗎?她幾年前就不喜歡洛秋安,幾年過去了,洛秋安男朋友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你覺得阿姨會喜歡她嗎?”
洛屏平之前一直心裏有個疙瘩,她總覺得自己雖然将賀容彥給搶了過來,可是實際上似乎并沒有搶過來,他的心還是在洛秋安那裏。
結果今天果然讓她明白了,她真的是失敗了。
洛秋安到底何德何能啊?有什麽樣的手段能夠讓這些男人,一個個的都舍不得離開她,甚至心心念念的想要回到她的身邊,即便被她嫌棄的人也是如此。
聞言,賀容彥的表情有些痛苦,不過半響他就堅定的說道:“這是我的事情,隻要你答應跟我接觸婚約,我有自己的辦法跟我媽解釋的。”
洛屏平一眼就看出來他的想法,嗤笑一聲。
“你是不是想要跟我悄悄的解除婚約,先斬後奏然後跟你媽說,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說是我看不上你這才跟你分開的?”
“賀容彥,你不是這麽卑鄙的人吧?”果然,人隻有在徹底跳出了感情的圈子,才能看得透那個被放在心尖上的人到底是什麽貨色。
聞言,賀容彥的表情一變,可見剛才洛屏平的話是說對了。
她無語冷笑一聲。
“分手解除婚約你就不要想了,我懷孕了,我這麽長時間沒有去找你,你就一直不來找我,你的心理完全沒有我的存在,現在居然還來跟我談解除婚約的事情,你當我洛屏平是這麽好糊弄的人嗎?”她說着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表達自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