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安隻得無奈的應了下來,季宸浩司機的聯系方式她倒是有。
畢竟爲寶寶的奶粉錢,她在心底安慰自己。
下午司機載着洛秋安停在了LindSay奢侈禮服店前,洛秋安走進禮服店。
裏面的禮服量少而精,每一件禮服都有它獨特的設計理念,洛秋安目不轉睛的注視着離自己最近的一套禮服。
一旁的店員恭敬有禮的走上前,“您好,請問有預約嗎?”
“嗯,季總。”
洛秋安輕輕的答道,目光仍然沒有從裙子上移開。
這個時間内,季總的預約就隻有那一位了,店員笑得更爲熱情了。
“您試一試這件禮服吧。”
店員将禮服小心翼翼的捧到了洛秋安的面前,帶着洛秋安朝更衣室走去。
沒過多久,更衣室的門打開,店員拉開了長簾,她張大嘴唇發出一聲驚歎,“天哪,我從沒見過比您更适合這件禮服的人。”
周圍的人也不乏驚豔的目光,其中卻夾雜着一道妒忌的視線。
洛秋安正要定下這件禮服時,突然走出一個腳步匆匆的女人,“不好意思,這位客人,你身上的這件禮服已經被定下了,可能是那位客人今天過來收貨,員工還沒有取下來,很抱歉,是我們的疏忽。”
她的話音落下沒有片刻,一個熟悉的女音冒了出來,“抱歉了,姐姐,你身上這件啊,是我定下來的禮服呢。”
洛屏平從一旁走了出來,妒忌的目光掠過洛秋安凹凸有緻的身材。
真是冤家路窄,洛秋安秀美輕蹙,沒有搭理她。
對洛秋安平淡的反應,洛屏平有些不甘心,憑什麽她這個姐姐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洛屏平伸出左手撩動亞麻色的卷發,露出耀眼刺目的鑽戒,“我和容彥的訂婚典禮,姐姐可一定要記得來參加哦——”
她忍不住翹起嘴唇,似乎期待着洛秋安氣急敗壞的表情一般。
她這幅模樣,落在洛秋安眼中顯得分外可笑,她怎麽會因爲賀容彥的事情而引起波瀾?
“禮服是你訂的,還你。”
洛秋安沒有絲毫興趣和洛屏平糾纏,她十分淡然冷靜的退讓,朝着更衣室走去。
她退讓了一步,可有的人并不一定收斂。
“那你可得快點,這套禮服可是容彥幫我訂的呢,你要是損壞了一丁半點,可要照十倍價格賠償。”
她咄咄逼人的态度,連一旁的店員都有些看不下去,反倒是洛秋安頭也不回的丢下一句,“鏡花水月。”
這是什麽意思?她和容彥之間隻是鏡花水月嗎?洛秋安這話在洛屏平原本已經燃燒的火焰上,再添了一把大火。
“自己連初戀都留不住,還見不得别人好,難怪隻能從小到大都被抛棄。”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她。”
低沉冰冷猶如冬日寒風的刮過,洛屏平不由瑟縮一下身子,周圍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被這道聲音吸引。
隻見不遠處,長恒集團的總裁一臉冷漠的走來,她上次不是發了那張照片給季總嗎?她可是親眼看見這兩人大吵了一架,季總居然還這麽維護洛秋安。
洛屏平漲紅了臉,憋屈至極的模樣讓洛秋安神清氣爽。
不管怎麽樣,現在搖搖欲墜的洛家更加得罪不起季總,洛屏平僵硬的扯出笑容,匆忙解釋,“季總,我怎麽會教訓自己的姐姐,實在是姐姐……姐姐她……”
洛屏平好似被氣到說不下去了一般,捂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
季宸浩對洛屏平無視了給徹底,她的一番表演給了瞎子看,直徑走到了洛秋安跟前。
周圍的人朝着洛屏平指指點點,洛屏平咬了咬下嘴唇,跺跺腳,狼狽的離開了。
她一走,洛秋安反而緊張了起來,“季總,您怎麽來了?”
她叫季文清爲文清,叫自己卻是季總,季宸浩聽了莫名的不悅,皺起眉頭,沒有回答洛秋安的話,“把私定給她試試。”
一旁的店員極有眼色的朝着裏間走去,推着另一套移動逼真模特穿的裙子,走了出來。
洛秋安再一看身上的這件禮服頓時覺得黯然失色。
季宸浩冷冷淡淡的說道,“試試。”
目光根本沒有落在她身上,洛秋安莫名的苦澀起來,頓時沒有那麽大的興趣繼續試禮服了。
她随意試了一下,便訂了下來,季宸浩掏出一張黑.卡,“結賬。”
穿着禮服出來,坐在季宸浩的車上,洛秋安又被帶着去從頭到腳精心打扮了一番。
從内而外将洛秋安的美貌體現了十成,兩人一到達宴會的酒店,便受到了萬衆矚目。
洛秋安不大習慣這種目光,下意識的往旁邊靠近。
季宸浩深邃的眼底刹那間,冰水融化,春暖花開,他将女人圈在懷裏,迎着衆人的目光,一起踏進了宴會大廳。
洛秋安偶爾有掙紮,季宸浩低聲說道,“你代表的是我的女伴。”
女人便安靜了下來,季宸浩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停下,“在這等我。”
話音落下,男人便果決的轉身離開。
洛秋安剛要開口,人流已經阻擋了她的視線,她咬了咬下唇,四下打量起周圍,她第一次參加了這種聚會的時候是在洛軍身邊,洛軍并沒有派人教過她禮儀,宴會上她出了差錯,自此,洛軍再也沒有帶她參加過任何宴會。
洛秋安苦笑一聲,這次的宴會可比洛家的宴會豪華了幾百倍不止,長恒集團不愧是世界前五百強企業。
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這位小姐,不如,一起喝杯酒?”
一個年輕的公子哥端着兩杯紅酒走來。
她懷着身孕不能喝酒,洛秋安意識到這個問題,她皺了皺眉,剛想拒絕,有人卻先一步替她拒絕。
“這位小姐有主了。”
聞言,男子掃興的轉身離開。
洛秋安的視線落在賀容彥身上,警覺的後退幾步,她現在可禁不起賀容彥一推,“賀容彥,你瞎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