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蘇若甯一連幾次都被顧铖宴用小寶來做威脅,氣的渾身發抖:“小寶是我的,你搶不走!”
“你可以試試!小寶我明天就會接走!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顧铖宴冷笑道,他要給這個不老實的女人一點厲害。
顧铖宴說完轉身就走,走到門口突然回頭說了一句:“要是想要見小寶就把你身邊的那些野男人都處理清楚!”
“顧铖宴!哪裏有什麽野男人!你憑什麽不分青紅皂白就安罪名給我!”蘇若甯氣的大喊!
一想到明天再也見不到小寶她的心就像刀削一樣疼,眼淚再也忍不住又一次哭了出來,好像要把連日來所有的委屈全都哭出來一樣。
“你說訂婚就訂婚!既然訂婚我們正好各走各的,爲什麽還要來招惹我?你當我是什麽?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奴隸嗎?”
蘇若甯滿臉的淚水控訴道:“你總是這樣,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問就按一堆的罪名!我不是你的附庸,我有自己的思想感情和工作!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你想一邊和歐家大小姐訂婚,一邊再把我當個金絲雀養着嗎?憑什麽?憑什麽你就以爲我會乖乖聽從你的安排!現在我明确的告訴你,我不願意!我是喜歡你,可是我也有尊嚴!你盡可以乖乖做你的高高在上的顧氏總裁,不要再來打擾我!”
說完之後她趴在沙發靠墊上嗚嗚痛哭,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顧铖宴心底泛過心疼,原來,是他一意孤行的情況下帶給蘇若甯這麽大的傷害,他突然不想再繼續什麽所謂的遊戲什麽項目,就要抱着這個小貓一樣的小女人小聲哄她,告訴她他想娶的人隻有蘇若甯沒有别人從來沒有!
他坐在蘇若甯身邊,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張張口就要說出一切的時候想起了雲先生的話。
“我這裏有蘇運城在世時投資一部電影所需要賠付的資金合同,如果這個拿出來,遠誠公司也将不複存在,你想要嗎?代價就是.你在事情結束之前不可以告訴蘇若甯真相。”
顧铖宴眼底暗了暗,他憤怒的握緊拳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還沒有把握可以拿回東西再等一等。
“笨蛋,你聽見過我親口承認要跟别人訂婚嗎?”顧铖宴趴在蘇若甯的耳邊輕聲說道,他清楚的聽見蘇若甯終于親口承認喜歡他,這件事讓他心底暖暖的,雖然不能說,可也不代表不可以暗示。
蘇若甯聽到顧铖宴的話哭聲戛然而止,擡頭詫異的看着顧铖宴,不明白他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總之,誰都不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行。”顧铖宴沒有解釋。
“相信.”蘇若甯喃喃的說了一句,她徹底迷茫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铖宴親了親她的額頭,一把用毯子裹着抱起了她,一直送回房間,貼心的替她蓋好被子輕聲說道:“對不起。”
蘇若甯腦子一片迷糊,連顧铖宴什麽時候走的都沒有發現,她躺在床上腦子裏一直閃現今天晚上的一切。
一邊在生氣顧铖宴的所作所爲,一邊心裏有一個念頭告訴她要相信他
想不通幹脆翻身坐了起來,換下被撕的碎成一片的衣服,站在桌子旁,繼續抄寫沒有完成的佛經。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越抄心越靜,不知不覺竟把最後剩的一點全都抄完。
想着明天打個電話給雲先生,好了卻這樁事。
一大早蘇若甯到公司之後,看看時間大概九點多鍾,覺得這個時間不太突兀就拿出雲先生給的名片撥打了出去。
良久電話才接通,雲先生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
“喂,雲先生,我是蘇若甯,上次在您的宴會上引起了騷亂,作爲賠禮已經抄完了佛經,您看什麽時候方便我給您送過去!”蘇若甯的聲音很恭敬,畢竟雲先生可是一個傳奇一般的人物,她由衷的敬佩這樣厲害的人。
“哦是你啊,我現在不在國内,下周吧,下周我回來之後聯系你。”雲先生漫不經心的說道。
“好的,那再聯系。”蘇若甯說着挂掉了電話。
雲先生挂掉電話,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他小口的抿了一下手裏的茶享受般的說道:“還是我夫人的手藝出衆,這茶泡的,回味無窮!”
他的對面坐着一位四五十歲的女人,歲月并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渾身上下有一股優雅的書卷氣,眼睛靈動有神,就連一個小小的笑容都充滿了得體。
她嗔怪的望了一眼雲夢生随意的問道:”又是公司的電話?我怎麽聽着是個女孩子?”
“哈哈,夫人的耳朵還真是靈,上次回國遇到一個有趣的小姑娘,她啊”雲夢生沒有一點隐瞞的把那天宴會上的事情講了一遍:“我罰她抄幾卷佛經,剛打電話就是要給我抄完了的經書。”
“倒是一個沉得住氣的小姑娘,難得見你也感興趣!”雲夫人戲谑的看了雲夢生一眼,她沒有絲毫因爲丈夫說起一個小姑娘而感到懷疑或者生氣。
因爲她身上有一種強烈的自信,使她從來不怕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重要的,她和雲夢生的感情,經曆了那麽多的風浪,不同于一般人的。
她不知想起了什麽,臉上帶了一絲憂愁:“要是我那女兒還活的好好的,想來也應該長這麽大了吧!”說完她的眼睛看向遠方,全是追憶。
“晨晨,你還有我。”雲夢生不想看到夫人不開心的樣子轉移話題道:“你的生日快到了,這次想怎麽慶祝?”
聽他提起這個,雲夫人不好意思的說道:“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過什麽生日,你陪我随便吃口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