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把人找來給傑森賠禮道歉可以嗎?”蘇若甯依舊帶笑,根本就不介意對方說什麽。
“算了,我看見她就煩。”徐倩擺了擺手。
雯雯在一邊看的急的都快哭了,怎麽這麽難纏,什麽也不行到底讓他們公司怎麽辦!
蘇若甯這時坐的離徐倩更近了一些,她壓低聲音湊到她耳邊說看幾句話,隻見徐倩的臉色一變又變,思考了良久,她終于開口道:“這件事我們公司不再追究,但是接下來的演出希望不要再出什麽問題。”
所有人都很奇怪蘇若甯到底是說了什麽,可沒人問出口。
解決完這裏,蘇若甯吩咐雯雯小心一些就要往演唱會場地那邊去。
誰知雯雯猶豫了幾秒問道:“蘇總,我們這麽做值得嗎?”
蘇若甯對着她笑了笑,聲音溫柔的說道:“我們做公關的呢,以爲憑着漂亮外表就可以了嗎?重要的是不要臉,要有别人會把自己臉踩在底下的心理準備。”
“一定要這樣嗎?”雯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要想不這樣,那你得拿出相應的能力,讓别人不敢不把你放在眼裏。”蘇若甯依舊溫和,可眼底的光芒卻很強。
“蘇總,您跟經紀人說了什麽啊?讓她态度一下子變好。”
“就是阿甯透漏的那些助理的事情啊,總要讓對方警醒一些,還有可能會出現的狀況都預想一遍。”蘇若甯解釋道,有要教導雯雯的意思。
雯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腦子裏不斷思考蘇若甯說的話。
蘇若甯坐上車朝着體育場走去,徐倩是個老經紀人了,有了她的警醒,應該會對助理多留意,剩下的就不是她們要操心的事了。
車子終于緩緩停在體育館門口,現在才中午十一點多,粉絲進場時間會在下午五點開始,演唱會是晚上7點開始。
現在主要的工作是一些現場的布置等等,到那的時候,小黃正帶着人布置現場。
蘇若甯隻是上下打量一番,仔細繞着體育場轉了一圈,做到清楚的把現場的細節都記在心裏,這才出來,看了看時間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剛找到一家快餐店坐在那裏,手機響了,拿起一看臉上不自覺帶上了笑意。
“喂。”是顧铖宴有些許疲憊的聲音。
“你到了?累不累?吃飯了嗎?”蘇若甯關心三連問。
顧铖宴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蘇若甯的擔心,他臉上不自覺浮出一些笑容。
“不累,正準備吃。”顧铖宴乖乖答道,隻要聽到蘇若甯的聲音,好像再多的疲憊也都化爲烏有。
兩人随意聊了幾句挂了電話。
“總裁,您要不先休息一下?”助理站在顧铖宴身後,見他眉間止不住的疲憊開口勸道。
“無妨,先去分部開會,國内安排好了嗎?”顧铖宴揉了揉宿醉帶來的頭疼問道。
“總裁放心,少爺和夫人那裏都派了很多人暗中保護!”
助理的這聲夫人讓顧铖宴很是受用,不過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助理壓根就不清楚。
“通知公司所有人,半個小時後開會。”顧铖宴最後吩咐道,助理應聲去打電話。
顧铖宴看着機場晴朗的天空,眼底的寒芒一點一點浮現。
顧氏在K國的分部遭受了很大一波沖擊,他懷疑内部有人和競争對手聯合,現在還不清楚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之前在酒吧把國内最重要的項目解決好就立馬奔赴到這裏解決問題。
蘇若甯不清楚顧铖宴那邊的情況,還以爲他就是簡單出個差,畢竟像他這樣的頂級公司的總裁,時常飛來飛去她也就習以爲常。
正在吃着手裏的薯條看流程圖,手機又響了,她看也沒看的接起,是顔知和的聲音。
“若甯,阿甯的事情我聽說了,實在不好意思。”顔知和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顔總,阿甯真的是您的妹妹?”蘇若甯奇怪的問道,她以前真沒聽說過他有個妹妹的事情。
“嗯,是的。她是我大伯的女兒,從小被我們慣壞,讓你見笑了,傑森那邊還好嗎?沒有刁難你吧?”
電話那邊提到阿甯身份時,顔知和臉上的表情變得很難看,可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沒事,已經解決了,您放心。”
“那個,還有一件事情,我大伯把阿甯托付給我,讓她去别的公司上班我不放心,這樣,我把她放到行政部,可以嗎?”顔知和說道。
“顔總,公司是您的,不用問我的!您看着安排就好。”蘇若甯連忙解釋道,不過心裏對宋妍有些擔憂,從阿甯的身上可以看出來,顔知和的家人應該很不好相處,不過他們才談戀愛沒多久,不用想那麽多。
顔知和答應一聲挂了電話,他身邊的阿甯一聽到電話的内容跳了起來對着他大聲說道:“大哥,蘇若甯隻是你手下的員工,你爲什麽要對她那麽客氣!她罵我,你不開除她也就算了,憑什麽把我安排在行政部!我才不要去做什麽端茶倒水的工作!”
顔知和眼神裏盡是不耐煩,可正在胡鬧的阿甯根本就沒有看到。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暴躁柔聲說道:“小甯,蘇總在我們公司是很重要的總監,你以後說話注意一些!去行政部隻是暫時的,等過段時間我再安排你進别的部門好不好?”
阿甯被他安撫下來并要顔知和一再保證一定要讓她快點換工作,這才悶悶不樂的走了出去。
在她走後,顔知和似乎再也掩飾不了他的怒氣,啪的一聲扔掉桌子上阿甯喝過的杯子。
他的拳頭緊握,臉上再也不複往日的謙和,變得有些狠厲。
“一群吸血鬼!”他嘴裏喃喃說道。
這時門響秘書走了進來問道:“顔總,沒事吧?”
顔知和在她進來的瞬間已經調整好情緒,又換上了往日的微笑不在意的揮手:“沒事,沒拿穩把杯子摔了。”
秘書點點頭去收拾地上的殘渣。
辦公室很快又恢複如初,好像剛才主人的失态根本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