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戰王拿起腳邊的奏折,打開,仔細地看望,而後将它交給殿上地公公,“父皇,昨夜是兒子失策,一幫流民誤入宅子,而後慕青公主莫名失蹤,兒子一夜未合眼,在全城上下搜索都未找到,今日才不得已讓武衛營幫着在城外攔截,想必是出城了。”

皇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痛心疾首:“你說說,戰王的侍衛平日裏都是擺樣的嘛,幾波流民就算了,居然将北國的公主給弄丢了,你這是給了北國一個光面堂皇開戰的借口,我們如何還一個全須全眼的七公主出來,你即刻回去,想方設法穩住朱家兄弟,他們是與北國澄清此事的唯一見證人。”

慕青的失蹤,如果是北國故意布下的迷陣,那麽他們就要嚴陣以待,戰事一開,生靈塗炭,墨國的百姓便會苦不堪言。

南方的赈災銀兩已經如數發放,特意安頓劉丞相親自前往,這筆赈災銀若在出了問題,劉丞相心中掂量,額頭浸出汗水,卻不敢推遲。

戰王回到府中,染成将剛收到的信件遞給他,内容很簡單,就是言明,慕青的失蹤與墨國沒有任何關系,就是跟着大祭司去了南勝國,散散心,會回來的。

“你爲什麽把這封信給本王,你不是一直希望,本王能将慕青讓給你嘛。”

兩個人男人開誠布公的将心裏的疑問說出來,戰王覺得沒有什麽丢人的。

染成笑得有些凄苦:“我和慕青自小一起長大,我總以爲對她隻是兄妹之情,直到進入深山,看着她爲了采藥,以身犯險,才忽然明白這麽多年壓抑在心中的情感,我過于愚昧,隻是擔心朱家的未來,做了驸馬,便不能參與朝政,我這一身的本領就要荒廢了。”

“拿出這封信,北國就不能借着這個由頭對墨國發難,免去一場戰事,未必不是好事。再則,慕青此次去南勝國,完全是因爲,她與大祭司交換的條件,便是徹底治愈你身上的情毒,她對你都能真心相待,我亦不能苛責于你,否則,日後,我有何顔面去見她。”

染成說完起身向外走去,戰王握着信件的手狠狠的捏緊,再捏緊,“你要走嗎?”

“她都不在這裏了,我留在這裏有何用,我要去南勝國,去找到她,今生,即便她心中有你,那又何妨,我隻要能看見她,守着她就好。”染成的步子邁的很輕,像是失去了力氣,又像是怕驚擾到什麽,輕到,練武多年的戰王,都未察覺他何時已經走了。

晴兒坐在秋千架上,迎着明媚的陽光,将手中的信件遞給流珠,慕青還是走了,讓晴兒不解的是,慕容玲兒與大祭司,他們的祖輩有何解不開的淵源,以至于這麽多年過來了,每一任大祭司,還是不惜餘力的要将慕容家真正的後人帶走,而且是女兒。

“王妃,今日奴婢有些事情,想出府一趟,若是可以,您看?”流珠眼神閃爍不定,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說要出去了,以前,亦沒有見流珠這樣,難道是思春了。

“那就去吧,路上警醒些。”外面的流民不少,朝廷安置的措施很到位,速度亦很快,但是難保不會有那麽一二個不安分的。

井皇叔對大祭司的決定有些迷茫,他身處南勝國多年,大祭司雖然忌憚他,卻從不曾真正的怕過誰。

大祭司從一開始就目标明确的找到晴兒,而後卻不依不饒的将慕青帶走,而晴兒與慕青曾經有過相同的容顔,難道就真的是巧合,他面前的棋盤,黑白子相持不下,力量懸殊,卻又像是同出一撤。

“妙手仙子那邊有何動靜?”

長纓還在愣神兒,趕忙回禀:“暫時未有消息,晉王這邊倒是有了動向,說是選了日子,要跟着妙手仙子去藥王谷,就在幾日後啓程。如今出了慕青公主的事情,奴才一時拿不準,晉王妃會選擇去哪邊?”

晴兒重情義,一邊是夫君,一邊是密友,着實不好選擇。

“朱染成可是啓程去追大祭司了?”

“嗯,已然啓程了,不過戰王亦跟着去了,宮裏的榮貴妃出宮攔了,沒能攔住,墨國的皇上很是支持他去,畢竟慕青的失蹤關乎兩國根本,北國若借此發難,戰王的态度,慕青的下落都是至關重要的。”

“我們也該會南勝國了,讓使節盡快将和親的人選定了,一并帶回南勝國,給晉王妃說,本王請她喝杯下午茶。”

長纓嘴角一抽抽,下午茶,是個新鮮的詞彙,還是晉王妃先說開了,王爺亦是說順嘴了,一準被晉王妃帶拐了。

長纓走着,與匆忙出府的流珠險些撞了個滿懷,長纓到有些失望,撞上了豈不更好,流珠微微欠身,像是有急事,并未多言,轉身就走了,讓長纓心裏空落落的,好不容易見到了,沒等說上一句話,人家就走了,他這單相思要到何時才是個頭。

井皇叔琢磨再三,還是吩咐長陽将淩睿智派去南勝國,協助朱染成找到大祭司,畢竟淩睿智老奸巨猾,與大祭司周旋,把握大些。

長陽其實一直不解,淩睿智對王爺虎視眈眈,心懷不軌,王爺卻一而再的幫助淩睿智,就像這次,鷹王府本來已經圍追堵截,就要生擒淩睿智,卻讓王爺給救了。

戰王這場鬧劇,王爺知曉,卻不動聲色,将這些人的嘴臉看在眼裏,在緊要關頭,又解救了淩睿智,使其輕易逃脫鷹王府布下的天羅地網,害的鷹王府世子爺機關算盡,最後依舊是空手而歸。

長陽卻不敢多言,他是奴才,主子有命,自是要妥善辦好的。

長纓悶悶不樂的回來,就連晚飯都吃的不香。長陽倒是從外面特意捎了些點心給他。

看着他無精打采垂頭喪氣的模樣,長陽故意壓低聲調,怪怪的說,“我今日去辦事,倒是遇上了流珠,你不知道,原來她是和…”賣個關子,卻突然卡殼。

長纓吃人的目光直愣愣的盯着他,仿若下一秒就有可能将他拆卸入腹,長陽終究投降:“我奉王爺的命令看着墨卓涵,無疑間發現,自從墨卓涵回京,流珠就與他經常私下見面,而且,流珠以前亦經常給南方去書信,後來我通過捎帶信件的商隊,打聽到,居然是給江二少爺的。”

墨卓涵以前的身份不就是江二少爺嘛,他們是早就認識的,可身份懸殊,現在差的就更遠了。

長纓更加不是滋味,長陽一拍他的肩膀,怨怼他何時變得這般唯唯諾諾了,喜歡了就大膽的說出來,被拒絕了,亦無所謂,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

看人家暗一,喜歡就追呗,喜鵲在躲避,最後還是繳械投降,與暗一你侬我侬,羨煞旁人。

“流珠是晉王妃的人,王爺對晉王妃的态度,顯而易見,若是我們這些奴才不給主子長臉,估摸着回到南勝國,主子就不再用咱們了,跟着主子這些年,鞍前馬後,出生入死,我是舍不得離開了。”

長纓的擔憂實屬正常,井皇叔千裏迢迢跑到這邊,就是爲了晉王妃,可人家晉王不清楚主子的意圖,就跟防賊似的。

他是下人,得寸進尺,先将晉王妃身邊的拐跑了,晉王心裏越發的猜忌了,若是流珠情願還好,可人家若心裏有人,長纓碰一鼻子灰不說,還要給井皇叔帶來麻煩,想來,長纓就更加的苦惱了。

長陽換了話題,直接問:“主子與晉王妃下午說到了哪裏了,可是要會南勝國了?”

長纓搖搖頭,“主子是要回去的,但礙于太妃的性子,還是暫時不讓晉王妃去,晉王夫妻要跟着妙手仙子去藥王谷,必須根治晉王身上的蠱毒,大祭司那邊不能再拖了,主子說,有些事情,他要問明白,才能安心。”

時下正是多事之秋,北國對墨國有了吞并之心,于南勝國而言,并非好事,北國野心勃勃,一旦拿下墨國,下一個便是南勝國。墨國的存亡關乎兩國命運,井皇叔提前回國,必須做好全力應戰的準備。

劉丞相悲催的發現,劉思韻的變化過于明顯,他的長子居然喜歡男風,這是他的恥辱,更是他無法接受的事實。

嫡子是要繼承家業,光耀門楣的,這樣的兒子何以擔此重任。他坐在書房長籲短歎,明日便要啓程去往南方,就桃花汛對南方百姓造成的損失進行彌補。

可家裏的事情,讓着實頭疼,不經意間,他居然想起了思齊。自出生,便被他忽略的姐弟二人,思齊聰慧,好學上進,若不是嫡庶之别,他或許不會對那個孩子,那麽的冷淡。

悔之晚矣,黎王走時,不但是口頭承諾,他日後不再去追讨這個兒子,還要他白紙黑字的立了契約書,今生都無法後悔,思齊再好,終究于劉家無緣了。

老淚縱橫之時,才思念從未珍惜的過往,燭火的跳動,襯托着他不斷抖動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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