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她那雙如冷月般漾着清輝的雙眸,淺淺的笑着,溫暖如春,還透着一股子沉穩:“有你在,我就是有靠山的。”她的信任帶着溫暖的氣息直接植入他的心田,他擁着她,這樣就好。

本是太平盛世,又趕上風調雨順,老百姓生活富足。防水的堤壩是太子前兩年親自督辦,太子對于這方面還是很嚴謹,從不會爲了那點子私利而不顧百姓的死活,其實在某些方面,不得不承認太子還是明君,懂得體恤民情。

若是抛開太後,太子還算的是老百姓心目中的帝王人選,晉王有時也會去琢磨,太子還真是他們兄弟幾個當中最合适做儲君的。

他無心權勢,黎王私心太重,老八有勇有謀,戾氣太重,殺戮之氣不可抹去,心腸相對硬些,又不喜歡管這些瑣碎的事情,可往往是這些不起眼的小事,才是民生之大事。

太後貪權奪勢,當年太後若能有所收斂,就不會讓兄弟之間産生隔閡,甚至于仇恨,黎王和老八,或許還有他,都會是太子的助力,偏偏事與願違,太後手段殘忍,行爲令人發指,太子卻遭此惡報,午夜夢回時,太後可會想到曾經的所作所爲。

南方的這場時疫來的突然,悄無聲息,卻讓老百姓苦不堪然,比起黃水猛獸,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樣的光景下,人命就像是路邊枯黃的野草。活着,就是所有的榮華富貴和天地庇佑!

晉王看着滿目瘡痍的街頭巷尾,橫七豎八,或躺或站等着施粥的老弱病殘,心中悲苦。晴兒帶着流珠和幾個侍衛轉了一天頗有收獲,按照晴兒的認知,這次時疫該是痢疾,這裏醫療技術不發達,治療起來比較棘手,藥材也缺幾味主要的。

能确定了病因,晴兒心裏還是輕松的,來時曾擔心時鼠疫,在現代鼠疫的治愈偶讀有些棘手,放在古代,單憑中藥的力量,治療起來就睡畏手畏腳,好在是痢疾,重要做出的丸藥,效果比起西藥要慢,卻能起到很好的作用,而且痢疾不會馬上死去,這就給治療争取了時間。

晉王坐在馬車中沉默不語,晴兒握着他的手,兩人皆是心情沉重,這次時疫死的人不少,很多家庭都支離破碎,那種失去親人的痛楚,讓晴兒恨不能将黎王碎屍萬斷。

爲了算計太子,不惜那人的性命做賭注,這樣的男人何以統領天下,無視百姓的疾苦,一心隻求他所謂的權勢。晉王感受到她的憤怒,将她擁入懷中,“放心,爲夫拼盡全力,也不會讓他那樣的人得償所願。”

收攏自己的情緒,“明日我想進趟山,還少些藥材,要趕快将藥丸制作出來,才能壓制住時疫的擴散。”

“嗯,爲夫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的腿雖然能行走了,但蠱毒并未根除,不能長久行走,深山密林,多是懸崖峭壁。你的腿部過去吃力,會得不償失。”晴兒擔憂不無道理。

“怎麽,嫌我累贅。”他将她的小臉捧在掌心,摩擦着她的耳垂。明知她的不忍和擔心,卻還是執意要去。

“你如何猜想我且不管,我會帶上精幹之人進山。”

“好吧,爲夫就在山下等你,不能再說不行。”他霸氣的不容拒絕。

兩人攜手回府衙,李大人早已等候門外,将兩人恭敬的迎進去。

前廳内燈火通明,幾名侍女先後-進來奉茶,李大人昨日匆忙,未能弄清楚來者的身份,現在已然明了,自是要行跪拜之禮:“本官見過晉王妃。”

“李大人不必拘禮。”晉王來時并着人打聽過,這位知府大人還算清廉,出身于世家大族,本身不缺金銀,在貪墨一事上便沒有那份鞠躬盡瘁,坐鎮一方,沒有魚肉百姓,相對而言,就值得敬佩,故而晴兒說話的語氣明顯緩和了三分。

李大人寒暄幾句,便告退了。

晉王的腳步聲回響在廊柱下,晴兒有些累了,靠在他懷裏,晉王的腿雖然好了,可晴兒被他抱着的習慣算是改不了了,墨寶跟着,倒不覺得有礙風化,習以爲常罷了。

南邊本就比北邊暖和,府内的花園有一條清澈的河水貫穿整個府邸,這便是李大人當初喜歡這出宅院的主要緣由。

此時,平靜的湖面漂浮着許多小小的倩影,離近望去,河燈一盞接着一盞,不停地順流而下,漸漸的在河邊連成一條線,遠遠望去,就像是一串串火紅晶亮的珍珠。

一陣兒琴聲響起,女子婉轉動聽的歌聲也悠然飄蕩入耳。晉王不爲所動,将身上的披風展開裹住懷中的人兒,生怕吵到她的好夢。

步子滑過歌聲發源地,繼續向前,并未有任何停留的迹象。

歌聲,琴聲噶然而止,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請王爺留步。”

墨寶回頭,王爺在京城中,雖身子有恙,但也有不少貴女投懷送抱,他都不屑一顧,隻有懷裏那位正主,才是王爺的心頭血,這又是那個不知死活的。

“臣女李佩瑤見過晉王殿下。”

晉王也不轉身,墨寶緊緊跟着晉王的腳步,并未回身,李佩瑤還是首次被人拒絕,有些不死心,想要上前拉扯晉王的衣角,惹得他勃然大怒:“放肆。”

隐在暗處的侍衛竄了出來,将她拿起,吓得丫鬟驚叫:“大膽,這是府衙李大人的千金。”

懷中嬌軀扭動,晴兒被吵醒了,晉王輕拍她的背部,溫柔寵溺,讓李佩瑤嫉妒不已。朝廷派了太子過來,得到消息,她興奮的幾天幾夜未合眼,就連衣服都找了不少,卻沒有合心思的。

城裏時疫泛濫,父親不讓外人入内,母親不敢違背父親,裁縫繡娘都入不得府,她的新衣服更是遙不可及。

後來得知太子遇襲返回京城,讓她惆怅了很久,娘親苦苦相勸,她才稍微好些。晉王的從天而降,開始她并未上心,京城的傳聞,她倒是知曉的,晉王是有殘疾的。

可昨日她偷偷一瞥,晉王玉樹臨風,潇灑帥氣,何來殘疾一說,死了的心思又開始犯活,冥思苦想,才鬧出今日這出。

早上聽聞,晉王懷中抱着一個女子出門,她就懊惱自己慢了一步,怎的就讓人搶了先。女子的矜持,她是一點也不在意了。隻要能入了晉王府,就憑父親二品大員的身份,她又是嫡女,再差也是個庶妃吧,總比嫁給勞什子皇商強吧。

想到父親爲了錢,要把她嫁給個商人,就有一團火在心裏燒着。不過,這位李小姐倒是愚不可及,能讓晉王抱着出門的女人,自然是疼在骨子裏的,她若是能仔細打聽一番,便也能清楚晉王的性情孤傲,不願與人親近,唯皇後娘娘和晉王妃能讓他用些心吧。

晴兒雙手勾住晉王爺的脖頸,探出頭來,迷蒙着雙眼睜開一條縫隙,甚是可愛。

晉王臉上挂着溫暖的笑容,輕撫她的發絲,“吵醒你了,乖,一會兒回去好好睡,不要未不必要的人煩心。”

李沛瑤離得幾步之遙,晉王的話語讓她很是惱怒,從來沒有下過她的面子,哪家公子對她都是一臉的豔羨,怎麽晉王就能視若無睹。

李佩瑤生着一張小巧的瓜子臉,墨翠般瑩潤光亮的眸子熠熠生輝,長長的睫毛如翠鳥的尾羽,顧盼之間風情畢現。挺翹的鼻梁隐隐帶着傲氣,櫻花點綴過得唇此時正勾着一抹魅惑的笑。

晴兒收回目光,白嫩的小手撫摸着他冰冷的皮膚,“這張臉是夠招風影碟的,該怎麽辦呢?”

晉王抓住她作亂的手指,含-入口中,“爲夫這裏隻有你能如此蹉跎。”

“什麽樣子的狐媚子,也敢在王爺面前搔首弄姿。”李佩瑤不知死活的诋毀晴兒,她恨不能上去将晴兒從王爺的懷中生拉硬拽出來,才能讓自己的氣息順暢些。

墨寶命令侍衛掌嘴,她想起身沖向晉王,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可惜,晉王眼裏隻有嬌妻,連頭都未曾回,晴兒心中恥笑,倒是長了一副好皮囊,就是太蠢了。

“将她丢盡河水之中,清醒才好。”李沛瑤穿的單薄,目的就是爲了顯現她的窈窕身姿,這會兒要丢到河裏,想想都一身寒氣。

李大人火急火燎的跑來,後面跟着的夫人更是上氣不接下氣,噗通聲響了一片:“王爺恕罪,小女膽大包天,惹怒了王爺,還請王爺饒恕臣的家人。”

晴兒差點笑出聲來,原本想着,這當父親該是跑來護犢子的,沒成想和她這幅身體原主的便宜爹一樣,隻顧着自己個兒,真正是自私自利的一家子。

王爺不說停,侍衛還在繼續,李夫人心急如焚:“求王爺饒了小女吧,這樣下去,小女的這張臉就毀了。”

侍衛皆是練武之人,手上的力道不輕,又是男子掌掴,這要傳出去,李沛瑤的名節算是毀了,墨寶滿臉的鄙視,敢公然勾-引王爺,言語粗俗不堪,平日裏的就不是大家閨秀的做派。

李佩瑤臉上已經布滿紅色的血絲,嘴角鮮血直流,胖的跟個豬頭似的,哪還有剛才那般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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