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紅日初升,太陽的光芒驅散了夜晚的凝重。朝臣們如同往日一般聚集在大殿之上,皇上端坐于上,淡定如斯的俯視群臣:“上官将軍,朕聽直隸衙門上報,昨夜京城又發生了一起命案,隻是牽扯頗多,需要上官将軍親自去做次筆錄。”

上官趕忙出列:“回禀皇上,昨夜臣已經去了,命案之事,臣确實不知,請皇上明查。”正在追查小厮死因的節骨眼上,小厮一家卻全都離奇失蹤,找到時,都已是一具具毫無生氣的死屍,幾十口人呢,簡直慘絕人寰。

朝堂之上,禦史言官開始進言,有武将爲上官鳴不平,也有落井下石之人,皇權之争本就如此,上官夾在其中,低頭不語,早已不複當日的器宇軒昂。

上官府自出事之後,便閉門謝客,偌大的府邸死氣沉沉,就連走在過道裏的小厮奴婢都蹑手蹑腳,生怕一個不留心,發出聲響,惹來禍事。

上官白靠在床邊,兩眼如空洞,毫無焦距。奶娘在外面焦急的踱步,小姐可是她後半生的倚靠,若是倒了,她可怎麽辦才好。

阿福觀察一陣子,才閃身進了内院,悄無聲息的摸到了上官夫人的院子裏:“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麽?”上官夫人不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着實把他吓了半死,不免驚出一身冷汗:“你幹嘛,冷不丁的從身後冒出來。”

他自如的向前走了兩步,端起桌上的茶壺直接向嘴裏灌下去,喝的猛了些,有一部分水順着兩邊的嘴角流了出來。

上官夫人将門關的嚴嚴實實,“說吧,幹什麽偷雞摸狗的事情了,好在是午間休憩,我把人都打發都院子外面了,若是讓人看見,傳到将軍那裏,你的腦袋還要不要了。”

阿福放下茶壺,臉上表情突然豐富起來,眉飛色舞的一把将她攔腰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托布爾,你我相戀二十年了,我豈能看着你和白兒受委屈,放心,那日欺負你們的那些人,我都會讓他們不得好死。”

阿福跟着托布兒這麽些年,感情極深,對于白兒,那是他的女兒,自然要極力維護,可看在托布兒的眼中,卻滿是鄙視,上官将軍玉樹臨風,爲人正直,托布兒覺得這場交易值得,可惜,多年下來,上官将軍根本就沒将她放在心上,他們的夫妻關系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阿福這是上官府,你當了這麽多年的下人,還是掌握不好分寸,這個院子裏的人都是心腹,一旦被人發現,你我皆是死,白兒更不用說了,依着上官的脾氣,斷然不會留下的。”托布兒用白兒做托詞,阿福或許還能忌憚些。上官心中不忍,即便有了證據,也會放白兒一條生路,至于他們,先不說奸-情,就是北國的細作,也會讓他們悄無聲息的消失。

“白兒不能出事,你也是的,這麽多年都不能攏住他的心,若是你用血心思,上官能爲我們所用,北國那邊我們都好交代。”阿福陰沉着臉色,想起前些日子密信裏的斥責,多少是不痛快的。

不等托布爾再問,他已經噙着她的嘴唇私磨,托布爾欲拒還迎更是讓他心神難耐,他迅速抱起托布爾向床邊而去,邊走,托布爾便将兩人的衣服褪去,等到兩人倒在床上時,早已坦誠相視,阿福急不可耐,直奔主題。

阿福從身後環抱着她,“托布爾,我們跑吧,帶着白兒,到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家三口安安靜靜的過日子,這些年,我存了不少錢,加上你的私房錢,我們不發愁過日子。”

“好端端的說這些幹嘛,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自小便是被訓練的細作,哪裏能有我們容身的地方,當初主子能讓我們一起過來,實屬開了天恩,若背叛了組織,我們都得死。”組織的手段,他們自然知曉,不允許背叛,即便他們逃了,天涯海角,定然要找到他們,給與最嚴厲的懲罰,否則,以後的細作就無法管理了。

“死,也比這樣活着強,我實話告訴你,那個欺負了白兒的下賤男人的一家子都讓我殺了。”

“什麽?”托布爾一聲驚呼,瞬間坐了起來。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被欺負,你們是我的妻女,我作爲一個男人,若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還配活在這個世上嗎?我是有些沖動,但是我是爲了保護你們,托布兒,我們如今隻有兩條路可走,要不讓上官投誠,要不,我們一家三口消失。”

“讓上官投誠,你是癡心妄想,上官那是甯可丢了性命,也絕不會背叛他的國家。他當初被北國逼到那般田地,甯可自刎,都不願意投誠,組織才會出此下策,讓我們潛入上官府,這麽多年,我何嘗不想扭轉上官的心思,可人心是最複雜的,我努力了,做不到呀。”

“所以,我才說,我們一家三口逃吧,不管天涯海角,我們一家人都守在一起,天地之大,總有我們容身的地方。”阿福做了最壞的打算,哪怕隐居深山之中,他有武功,打獵爲生,到不至于讓她們母女食不果腹,就是日子辛苦點,總比現在擔驚受怕的要好。

托布爾嘴角勾過一絲嘲諷的冷笑,這個愚蠢的男人,居然還想帶着她們去那種苦不堪言的日子,她是想擺脫組織的掌控,可那不過是爲了更好的抓住現在的美好生活,這種被人敬仰,讓人羨慕的日子,她舍不得丢掉,再看眼前的這個男人,哪裏能與上官相提并論,居然還試圖要帶她們母女離開。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還不能離開。”托布爾起身下床,打開衣櫃,重新拿出一套衣服穿起來,“将軍就要回來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以後不要沖動,這些天你不要露出任何馬腳,我想将軍一時半會兒還查不到你的身上,放心,即便有事,我也會爲你遮掩一二。”

看似信誓旦旦的承諾,阿福卻陷入了深思:“若是我們給朝廷制造假象,讓墨國的皇上以爲上官要叛逃,那麽上官被我們逼入絕境,他還會有當初的堅持嗎?”

托布兒的手停在半空,他們從未試過,上官若是被朝廷厭棄,被百姓唾罵,卻百口難辨,惱怒之下,會如她們所想,跟着去北國嘛。上官是武将,不可多得的一員悍将,北國自會如虎添翼,那麽她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屋内瞬間安靜如斯,陽光的溫暖灑滿院子,卻始終未能落入屋内,不遠處大樹枝杈上冒出的嫩芽,生機勃勃,引來了幾隻鳥兒攀岩在樹杈上,叽叽喳喳。

戰王府重新修葺後,丫鬟婆子和小斯從人牙子那裏買進來不少,好在宮裏專門挑選嬷嬷給調教了一番,現在有模有樣,安排在戰王府的每一個角落裏。

慕萱躲過其他的矚目,小心的穿行在走廊上。她來到京城舉目無親,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戰王府在買下人,人牙子本就是喜歡做無本的買賣,她給了人牙子銀子,要進戰王府。

起初,人牙子不敢應承,擔心是要做殺人越貨的不良勾當,細問之下,才知,是仰慕戰王,無緣見面,出此下策,這樣的銀子,人牙子當即就收了。

慕萱剛入府,還不能近身服侍,在戰王院子的,或是靠近院子的下人都是宮裏撥過來的,或是戰王府之前的老人,她還需要忍耐。

慕青每日都會來王府,曾經有次她得了機會,遠遠的看了一眼,單是那份高高在上,前呼後擁的陣勢就讓她嫉妒的紅了雙眼,恨不能即可過去将慕青掐死。

同人不同命,慕萱就是迷失了心境,根本搞不清楚狀況,才會一味的走下去。

大祭司的院子收拾的分外利落,上次是夜晚過來的,視線本就不好,他們又是不請自來,故而并未仔細觀望。如今,小院子裏被安置了些盆裝的花草,擺放成品字形于園中,花木四周被人爲的挖出一溜的橫溝,注了水進去,還養了些魚兒,讓人賞心悅目。

這裏是個小鎮,客棧本就簡陋,木制的房屋搭建起來,遇到潮濕的天氣還會有些發黴的味道,生生被這位大祭司改造的有些田園風格。

大祭司煮了茶,袅袅升起的霧氣,讓香爐裏的炊煙給沖撞了些,倒顯得有些雲裏霧裏的感受。

晉王一身黑色的蟒袍,高冷的氣質,腰間的雙龍佩,水色上乘,陽光下泛着透水的青色,一看就是上品,身份自然是尊貴。

“你們還算守約,就不擔心老夫會與你們不利嗎?”大祭司将兩倍茶推過來。

晴兒伸出洗白如玉的小手穩穩的接住:“大祭司在江湖中也有一席之地,想來品格還是有保證的,何況,來時,我去井皇叔那裏讨要些經驗,他一再認定,您絕不會對我們不利,隻是心思龌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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