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秦明義知道這裏的情況後,已經來不及了,百姓們把整條街道都給堵了,秦府前後左右都被圍了起來。
下人去書房禀告道:“丞相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百姓把丞相府圍了起來。”
秦明義一拍桌子:“他們想幹什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下人回答說:“丞相大人,這一切都是因爲今天皇宮帖的皇榜,皇榜上面說貴妃娘娘下毒謀害皇後,皇後娘娘現在危在旦夕,太醫院的太醫都束手無策,所以在民間廣求明醫去救救皇後娘娘。
在皇榜上卻并沒有說出對貴妃娘娘的處罰,所以這些百姓,覺得是秦府給皇上施加了壓力,讓皇上不敢處置貴妃娘娘,還說是秦府欺負皇後娘娘身後沒人,所以他們來替皇後娘娘打抱不平。”
秦明義氣的不知道怎麽說話了:“放肆,真是放肆,他們都把貴妃娘娘打入天牢了,還說沒有處置,這些百姓,真的是愚蠢,愚不可及。”
下人焦急道:“丞相大人,現在這整個秦府都被人圍了起來,這可怎麽辦呀?”
秦明義說道:“不用管他們,過兩天自然就好了。”
百姓們見在這裏聚集了這麽久,這秦府連人都沒有出來一個,于是就更加憤怒了,有人拿着爛菜葉和雞蛋就往秦府門上扔,甚至還有力氣大一些的,都扔進了秦府的院裏,這把秦明義可氣的不行。
真是好樣的,用民心來壓他?以爲這樣就有用嗎?真是小兒科。
當淩苕辰得知溫靈被人下毒,危在旦夕的時候,急着拉上龍清一起進了宮,卻在宮門口被人攔住了,淩苕辰看着這群守衛,冷冷說道:“放本王進去,不然隻要本王一個命令,本王北原的百萬大軍就會踏平你們祁國。”
淩苕辰從守衛手裏搶了一把劍冷冷道:“或者說,你們想讓本王殺進去?”
守衛都被吓到了,于是隻好讓開了,淩苕辰帶着龍清到了鳳梧宮,慶平也聽說了北原王的到來,于是說道:“北原王,你們這是做什麽?”
淩苕辰直接拿着劍指着慶平怒喝道:“讓開,不然本王殺了你。”
慶平老實的讓開了,淩苕辰和龍清直接沖了進去,看到溫靈躺在床上,龍清上去給她把脈,淩苕辰盯着龍清的動作,緊張得不行。
龍清越是把脈神情越是凝重,如果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他隻當這是溫靈在開玩笑,可是就他目前把脈來看,溫靈脈搏跳動很是微弱,就連手都是冰冷的,那不是正常的冷,就像是人死去那種充滿死亡的冷。
龍清把完脈轉過頭來對淩苕辰說:“真的如皇榜上所說的那樣,她…情況很不好。”
淩苕辰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炸了起來,把跟在身後的慶平提了起來:“說,那個什麽狗屁貴妃在哪裏?祁鴻昕又在哪裏?他答應本王好好保護溫靈,就是這麽保護的嗎?那個女人呢?把祁鴻昕給本王叫出來,本王告訴你,如果要是因爲他,靈兒出了什麽事,本王立馬讓大軍進攻祁國。”
慶平被勒得喘不過氣來,臉色也因爲呼吸不暢變得通紅,龍清上前,把慶平解救下來勸說道:“北原王你冷靜點,你現在可不是天穹堡的少主,你身後可是北原。”
淩苕辰不滿的看着龍清:“冷靜?龍清,你總是讓我冷靜,每一次靈兒陷入危機你都讓我冷靜,我已經很冷靜了,那個女人呢?本王要去殺了她,本王要讓她受盡折磨而死。”
慶平說道:“北原王,你也是知道的,這太上皇和太妃都在白馬寺,所以皇上去了白馬寺。”
淩苕辰看着慶平:“你是拿本王當傻子嗎?如果這祁鴻昕真的去了白馬寺,你作爲他的貼身太監你會不去?”
慶平焦急解釋:“北原王,奴才說的都是真的,因爲怕文武百官反對,所以皇上是偷偷去的,他現在在白馬寺,他根本就還不知道皇後娘娘的事。”
淩苕辰問道:“那個女人呢?把她交給本王。”
慶平恭恭敬敬說道:“北原王,罪妃已經被打入天牢了,而且,這也是我們大祁的國事,恕奴才不能把人交給你。”
淩苕辰整個人都氣炸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那你告訴本王,這白馬寺在哪裏?本王親自去把這祁鴻昕帶回來。”
慶平老老實實回答:“北原王,這白馬寺在東邊的東郊山腳下…”
淩苕辰直接就走了,龍清也連忙跟上了。
秦書亦也聽說了溫靈的事,心痛過後,卻突然就想明白了,以溫靈的精明和醫術,就憑秦甄那個蠢女人怎麽可能算計得了她?
到了夜間,秦書亦偷偷進了皇宮,找到鳳梧宮就直接從窗戶翻了進去,鳳梧宮一個人都沒有,秦書亦進去就看到溫靈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秦書亦摸了溫靈的手,很冷,但是絕對不是寒毒發作那種冷。
秦書亦蹲下身來,看着溫靈毫無生氣的樣子,心裏突然也有些堵了,難道說?秦書亦搖搖頭,不可能,這一切不會是真的。
秦書亦輕聲說話:“溫靈,你不會死的對吧?你這麽聰明,醫術這麽高,這一點小小的毒,你怎麽可能會死呢對吧?”秦書亦覺得自己心裏很堵很堵,他與溫靈,剛開始是互相利用,現在也早就變成了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的朋友,可是,她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突然,一把長劍抵在秦書亦後背,秦書亦瞬間擡頭,問道:“你是誰?”
來人卻突然收了劍,秦書亦回過頭,見身後之人竟然是上次過過招的吳成,秦書亦說道:“怎麽不動手?”
吳成笑笑,“我在等你。”秦書亦疑惑:“你等我?”
吳成說道:“準時來說應該是皇後娘娘在等你。”
秦書亦轉過身去激動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