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靈讓沐生和吳成都去睡覺,明天還有場硬仗要打,因爲到了第三天了,祁鴻昕還沒有醒過來,所以溫靈直接讓慶平去告訴文武百官,修沐七日,果然這群大臣聽了,都開始以死觐見,都吵着要見皇上。
溫靈已經讓人把祁鴻昕偷偷轉移去了養心殿,所有大臣都吵着要見皇上,都被慶平擋了回去。
到了晌午,秦臻帶着補湯來了養心殿求見,慶平說道:“貴妃娘娘,皇上有旨,說他不想見任何人,還請娘娘請回吧。”
秦臻說道:“不見任何人,那靈沁郡主怎麽進去了?”
慶平笑道:“皇上身體有漾,所以才讓郡主進去了。”
秦臻說道:“既然皇上身體抱恙,本宮作爲貴妃,不是更應該進去看看嗎?”
慶平說道:“貴妃娘娘,皇上說他不見任何人,還請貴妃娘娘留步。”
秦臻氣哼哼的走了:“大膽,等本宮見到皇上,一定要讓他治你的罪。”
慶平笑着說道:“那就等貴妃娘娘見到皇上再說吧。”
第二天,戶部王大人求見,詢問西北大水是否需要贈災銀,需要贈多少,溫靈在聽聞沐生的意見之後,讓慶平去跟王大人說撥銀三十萬兩,王大人領命走了,還沒回府就有許多大臣來詢問是否有見到皇上,王大人搖搖頭。
第三天禮部侍郎也來詢問這大婚的禮節是否需要更改,這紅白事相沖,這顔色是否要改成橘色。
溫靈直接讓慶平去回了一句:“大婚不用改,隻要一切從簡就行。”
禮部侍郎回了府,這些官員又全都跑去問禮部侍郎,有沒有看見皇上,禮部侍郎搖搖頭,這就讓人感覺很奇怪了,太妃殁了的當天早上皇上還上了早朝的,如果真的這麽悲痛,當天早上爲什麽還要上朝呢?
他們還發現,自從這溫靈那天晚間進了宮之後,他們已經整整五天沒有見過皇上了,所有事情和口谕全都是慶平在說,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皇上。
這一天,第二天所有大臣都來了養心殿求見皇上,慶平在殿内急得直打轉,溫靈安撫道:“慶平,你别急,等下你就咬死皇上因爲太過悲痛,所以現在不想見任何人知道嗎?”
慶平點點頭,打開門,溫靈和沐生走了出去,文武百官見出來的隻有慶平和溫靈,還有這個自請去偏遠地區任職的沐大人出來,卻沒有見到皇上,這讓這些人都有些着急。
溫靈笑着面對文武百官問道:“不知道各位大人,都聚集在這養心殿所爲何事?皇上見各位大人這一年多來都有些勞累了,所以特意讓各位大人在家修沐七日,怎麽這才第三日便都來了?”
太傅說道:“靈沁郡主,臣等隻是有要事要見皇上,這北原百萬大軍還在邊境,這西北又發生了洪災,這帝後大婚典禮細節也需要皇上看看,所以還請靈沁郡主通禀一下。”
溫靈笑道:“太傅大人果然是我大祁的棟梁,這北原大軍在邊境,可是我大祁的軍隊也已經在邊境了,而且本郡主聽說,這北原的百萬大軍一直紮營在邊境二十公裏,一步未動這有何懼?這西北皇上也撥了銀子過去,至于這大婚之事,皇上說全都由本郡主做主。”
秦丞相說道:“郡主,臣等已經許久未見過皇上了,如果皇上真的是因爲太上皇和太妃的事太過于悲痛,不如就請太醫看看吧?或者皇上可以率領文武百官,去白馬寺替太上皇和太妃誦經超度。”
溫靈呵呵笑了兩聲:“秦丞相真是說笑了,皇上隻是一時接受不了,至于這誦經,隻要心意誠,去哪裏都是一樣的,秦丞相,你說對嗎?”
秦丞相接着說道:“既然皇上想要安靜,那麽就讓老臣和太傅大人,三公三位大人進去看看皇上吧。”
溫靈看着秦丞相說道:“怎麽?秦丞相,這是不相信本郡主了?還是秦丞相覺得本郡主會假傳聖旨?”
秦丞相立馬拱手請罪:“老臣不敢。”
溫靈說道:“好一個不敢,既然不敢,那各位大人就請回吧。”說完溫靈想走,秦丞相說道:“老臣敢問郡主,爲什麽不肯讓老臣們去見見皇上。”
溫靈嘴角勾起嘲諷一笑:“怎麽了?秦丞相這是連皇上口谕都敢質疑?皇上特意把沐大人召回來,可能就是因爲秦丞相思想太過于迂腐,所以皇上不想聽也說不定呢,你說是吧秦丞相?”
秦明義臉頓時變得白一陣紅一陣,溫靈又說道:“各位大人也累了,不如就回府去吧,如果覺得太閑了,不如就去白馬寺替太上皇和太妃誦經七七四十九天吧。”
溫靈這話一出,就直接進了房間,衆位大臣面面相觑。
溫靈把門一關,整個人都踉跄一下,沐生順手扶了下吧,慶平說道:“皇後娘娘,現在可怎麽辦呀?這皇上一直沒醒,這文武百官已經開始懷疑了。”
溫靈說道,今晚把太醫院所有太醫全部叫過來給皇上把脈。
慶平驚恐道:“皇後娘娘,這不是直接告訴所有人,這皇上昏迷不醒的事實嗎?”
沐生說道:“我也覺得此計可行。”
慶平焦急問道:“皇後娘娘,沐大人你們就别打啞謎了,就告訴奴才吧。”
溫靈看着慶平說道:“慶平,你想不想把太醫院的釘子全部拔出去?”
慶平點頭:“自然是想的,可是這要怎麽做呀?”
溫靈說道:“晚上看好戲就是了。”
到了晚上,慶平去太醫院把所有太醫都叫了過來,太醫們來的時候,就看到溫靈守在皇上的床前,整個人都哭的肝腸寸斷,都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慶平跟溫靈禀報道:“皇後娘娘,太醫院的太醫都在這裏了,你别哭了,讓他們看看皇上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