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兒起身,原本就隻是披在身上的一群瞬間掉落大半,看的祁盛又差點把持不住,雨兒連忙用被子把自己擋住,臉色爆紅,看祁盛盯着她眼都直了,直接嬌羞的躲進被子裏:“爺,你在看,人家都要羞死啦。”
祁盛吞了口口水:“好,好,爺現在就去跟媽媽說,以後誰都不許碰你,你等着,爺的小雨兒,爺今晚再來看你。”
祁盛精神抖擻的出了門,祁運已經在門外等着他了,看着祁盛紅光滿面,不禁調笑道:“大皇兄,看來昨晚過得不錯啊。”
祁盛高傲的仰起頭:“那是自然。”
祁盛直接去給媽媽說,要包下雨兒,當場就給了十萬兩銀票,媽媽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聽着人的腳步聲離開,柳絮絮從被子裏面鑽出來,哪裏還有半點嬌羞之意,眼裏半點溫情也無,穿好衣衫,不一會兒,老鸨就進來了。
“柳小姐,你還好嗎?”
“媽媽,我沒事,就是屏風後面那些東西麻煩你去處理一下才好。”
“這個是自然,那我趕緊找人弄好了,柳小姐你就先休息吧,剛才他們已經給過錢,說是要包你,你休息好了,晚上才有精神應付。”
“好的,多謝媽媽了。”
溫靈這邊收到老鸨傳過來,祁盛要包柳絮絮的話,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因爲就算今天不包,總有一天他也會包。
溫靈這麽讨厭這個人,怎麽可能給完整的解藥給他,所以等祁盛發現自己除了對柳絮絮以外,其他人都不行的時候,他就會自然而然的想着包柳絮絮。
隻要到了時機,在祁盛對柳絮絮癡迷,完全離不開她以後,就可以制造祁盛和祁運兩個人之間的誤會。
兩個人不和,就會在各個地方有摩擦,祁運這些年來一直把祁盛當成靶子,把他擋住在自己面前,隻要祁盛出了事,自然祁運就暴露了。
這兩個人要哪個位置,她就偏偏不給,現在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溫靈不認爲,如果這兩個人其中一個上了位,會大度到放過溫府還有她,所以這場戰鬥他們都不能輸。
大皇子祁盛迷戀青樓女子,一夜縱歡後大手筆包下此女子的消息,該知道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這讓他原本的支持者都有些動搖,這些年大皇子胡作非爲的時間有很多,但那都是建立在隻有兩個皇子之間。
皇後娘娘生前就不讨喜,現在人都沒了,有沒有勢力的母族,這個四皇子母妃盛寵多年,外族勢力更是兩大世家之首,誰不知道,自從溫府出事,黃家也已經沒落了。
現在有了這麽一個主,而且現在已經有好多人已經開始觀望,他們确信,自從四皇子病好以後沒有任何舉動,還是如往常那般大部分時間都在府内,隻要四皇子有了動作,這群人立馬就會站在四皇子黨那邊去,
如今這個情況,這個大皇子,不但不收斂,反而因爲皇上放過他一馬,還在繼續鬧事,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還好早朝的時候,因爲皇上明顯的偏袒,沒有人不知死活的去參大皇子,這讓祁盛更加肆無忌憚。
要不是因爲春/情閣白天不開門,他又憐惜雨兒昨晚被他折騰太久,他巴不得下了朝就去春/情閣才好。
秦籈在祁鴻昕下了朝就端着補湯來了祁鴻昕的書房,慶平看到就是一陣頭疼。
“奴才參見側妃娘娘。”
哪怕秦籈不喜慶平,卻還是笑着回話,她可以對管家出言不遜,對丫鬟打罵既殺,卻唯獨對慶平不行,如果祁鴻昕上了位,慶平就是大總管,以後她相見祁鴻昕可少不得要靠他說話。
“慶平公公,聽聞王爺中膳沒用幾口,所以我特意帶了補湯來看王爺。”
慶平也隻好耐着心情回答“側妃娘娘麽,王爺現在在忙,要不您放在這裏,等一下王爺不忙了我給送過去?你這也大着肚子,王爺早就吩咐過您,讓您不要亂走動好好養胎才是。”
“慶平公公,今日你是讓我去也得去,不讓我去我還得去,你不讓我進去,我就站在這裏不走了,到時候,要是孩子出了什麽事你擔當的起嗎?”
“側妃娘娘,這……”真當慶平爲難之際,裏面祁鴻昕卻發話了:“讓她進來吧。”
秦籈滿臉笑容,慶平如釋重負,。
等秦籈端着補湯進了書房,就見祁鴻昕正坐在書桌後面辦公,頭都不擡一下,仿佛她不存在一樣。
“王爺,您先喝湯吧,聽下人說您中膳都沒用多少,所以我特意帶了補湯來給你。”
祁鴻昕的聲音如往常那般毫無波瀾“怎麽,什麽時候,我王府的人已經全都是側妃的眼線了?就連本王吃了什麽,都要通告給側妃?”
秦籈知道祁鴻昕這是要追責了,也覺得自己說話太過魯莽,差點忘了,這個人先是王爺才是她的夫君,連忙下跪求饒“王爺,妾身沒有那個意思,妾身隻是關心你。”
“你給我起來,肚子都這麽大了。就算不爲自己着想,也該爲了肚子裏的孩子着想,别動不動就拿孩子來威脅奴才們,我更是不受你的威脅,我要孩子多的是人給我生,你自己喜歡作踐自己你就随意。”
秦籈連忙起身:“王爺不是這樣的,妾身沒有,這是王爺的孩子,妾身怎麽會不在意他呢?”
“好了,既然湯已送到,你就走吧,沒事不要到處走來走去,就好好待在自己的院子裏面養胎。”
“王爺,妾身今日前來是父親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妾身的娘親想念妾身了,父親想讓王爺和妾身有空去禦史府吃個飯。”
這話的深意不言而喻,在這個關頭,讓他去吃飯,無非是爲了商量大事,和接下來需要做什麽,皇上已經快五十了,這太子之位還懸空,三個皇子隻有他一個還未成年,全都在京城,這讓所有人都不解祁皇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