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誰人不知,血狐的血三年之内隻能用一次,你都拿到血狐解了毒,爲什麽還要去害凝香。我知道她針對過你,但是她是個好女孩,從小到大連隻螞蟻都舍不得傷害,你真的太殘忍了。”
“至于你,你說我是該叫你什麽好呢?丞相府大小姐?還是地宮宮主?”溫靈被淩苕辰這句地宮宮主叫的莫名其妙,還沒出聲就見從窗戶口跳出兩個人來。
一路跟着溫靈的陳武和王生見房内吵的不可開交,生怕溫靈出什麽事。兩人隻知道主子交代的溫小姐遇到危險的情況要以命相護。
陳武王生二人直接從窗戶口跳進了房間,拔出劍就直接往淩苕辰身上招呼,三人來來回回打了幾十個回合,漸漸地陳武王生就落了下風,王生急忙道“陳武你先帶小姐走”陳武也知道現在隻能先帶着溫靈離開。
陳武 且戰且退,退到了溫靈身旁“小姐,你先跟我走,到時候會有人來接應我們,”
溫靈不解的盯着陳武“你是誰?你們是誰?我又不認識你們,爲什麽要跟你們走?”
陳武說道“小姐,屬下隻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還是先跟我離開吧,”
就在兩人說話的當口,淩苕辰已經手起刀落的解決掉了王生,陳武見狀,直接扯着溫靈的手就想走,淩苕辰一個縱身就堵住了兩人,陳武知道今天大概是走不了了。從懷裏拿出一個信号彈,“咻咻咻”三聲,天空中綻放出了黑色的煙花。
陳武對溫靈單膝跪地“請小姐速速離開,陳武一定爲你拖延時間。”淩苕辰冷冷的看着這對主仆情深。陳武說完就提劍朝着淩苕辰而去,陳武王生兩個人都不是淩苕辰的對手。現在陳武一個人,很快就落了下風被淩苕辰一劍穿喉。
溫靈看見這麽血腥的場面吓得“啊”的一聲尖叫出聲,淩苕辰隻是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蹲下身在陳武身上翻找着什麽,看到後背的記号更是譏諷的看着溫靈。
“地宮宮主,你還有何話說?小姐嘛?你還敢說不認識地宮的人?你可知這二人身上都帶有地宮的标記?”
看着剛還跟自己說話的人轉眼就死在自己眼前,溫靈吓得泣不成聲,她從來不知道對待敵人,淩苕辰是這樣一面,溫靈這輩子,除了羅素心,幾乎沒有傷過任何人。這也跟她是大夫有關,淩苕辰拿着染血的劍冷冷的看着溫靈“你還有什麽話說?”
“我,我真的不認識他們。”
“你還要撒謊到什麽時候,現在隻要你交出一日睡的解藥,其他的我可以不追究。”
“我沒有一日睡的解藥,毒也不是我下的。”
“這裏就你有一日睡,既然你不肯拿出來,那麽就用你的血吧,你用了這麽多血狐的血,毒聖前輩也說了你的血可解百毒。
我希望你能自己拿出解藥,你這種惡毒心機深沉的女人,算我淩苕辰瞎了眼才喜歡你。血狐給你我不後悔,隻希望你能交出一日睡的解藥,從此兩不相欠”說完拂袖而去。
溫靈看淩苕辰要走,慌慌張張的要去抓淩苕辰的袖子,正巧淩苕辰看溫靈靠近習慣性想揮開手“呲”劍入皮肉的聲音。
溫靈愣了愣,看向自己胸口的劍,淩苕辰也愣住了,他隻是想阻攔溫靈不讓她靠近。哪怕他知道是溫靈給墨凝香下了毒,也從未想過要傷她,可是現在……
溫靈看着那把劍瞪大了眼愣在了原地,淚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身形不穩一個踉跄,劍從身體裏面拔了出來。血瞬間浸透了雪白有些破爛的衣衫,溫靈後退了幾步。
“靈兒,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說着就想去抱住溫靈。
溫靈帶着泣音說道“你不要過來,”看淩苕辰還想往她這邊走來,用盡全力扔出了一根銀針出去,淩苕辰覺得自己瞬間就不能動彈了,隻能站在那裏看着溫靈踉跄着身形。
“淩苕辰,你都不聽我解釋就直接給我一劍,這就是你說的喜歡我,我告訴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爲什麽他們都死了。
我承認是我派人告訴大哥,要他通知爹爹落雁城的事,至于我大哥隻是去處理落雁城的公務罷了,那天我去冰湖是因爲天穹堡的屬下告訴我,說你在冰湖中了埋伏,我怕你出事才找過去的,而且我的寒毒并沒有清除,我并不知道我中毒了,十幾年從來沒有發作過。”
“而且不止我沒有發現,龍大哥不也沒有發現嗎?你說你信我,結果你卻在我不知情的時候早就懷疑我了吧,你還讓龍大哥替我把脈,說起來真是可笑。”
“我一個自幼生活在爾虞我詐的圈裏的人,都沒想過這麽多,你一個江湖門派的少主,猜疑心怎麽這麽重?”
淩苕辰見溫靈對自己的傷無動于衷,血一直在往下滴落,桌子上,衣衫。淩苕辰看的一片紅格外刺眼,焦急的喊到“靈兒,你先别說話,快包紮一下傷口,你身子會受不住的。”
溫靈冷笑道 “這不就是你要的結果嗎?我的身子或是生死與你何幹?至于凝香,我在前兩天也收到消息。
你說多奇怪,我的人告訴我,有人以一半狐血拿我跟萬毒宗做了交易。還是個漂亮女人,你說這麽恨我,而且知道我們行蹤的漂亮女人你說是誰呢?淩少主?”
“在乞巧節我們被刺殺離叔就去追查刺客了,多可笑,查出的結果你想不想聽?你說,一個連螞蟻都舍不得踩傷的女人是怎麽狠心去請殺手殺人的呢?
莫非在淩少主看來,人命還不如蝼蟻?這件事我一早就知道了,怎麽淩少主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嗎?看來你天穹堡江湖第一大幫是時候換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