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附在她的手指着的那個咬痕上又咬了一下。
南姌頓時看他的眼神就更幽怨了
“你幹嘛咬我?疼死了。”
寒司将人圈在懷裏,壓低了聲音
“王妃是不是我這後背的抓痕是怎麽來的?還是說,本王身上那一個個的血印子也忘了?”
寒司到底顧忌着她的身體,咬她的時候也是留了幾分力。
但是南姌可就不一樣了。
他難得的唇角勾了勾,把人摁在假山的石頭上
“我看王妃在床榻上的時候很高興。怎麽下了床就不認了?”
南姌不可思議的看着寒司。
沒想到他能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來。
寒司沒忘了之前的事,他摁着人,開口
“爲什麽去青樓?”
南姌拽着他的衣服,幽怨的看着他
“問問她的男人咬不咬她。”
她想要了解這事很久了。
奈何統子很沒用。
想了半天隻能往男人最多的地兒去問。
自然就是花滿樓了。
她去了花滿樓找了花滿樓裏最紅的姑娘。
她在那兒一日三千兩,接連砸了五天。
她日日在那兒聽着那姑娘彈曲兒,本來問她其他男人咬不咬她,結果那女子紅着臉一口一個讨厭。
就是不回答。
直至昨天,她煩的很,伸手把那姑娘的衣服撕了看了看。
結果那姑娘哭着眼罵她粗魯。
一邊罵還一邊往她懷裏蹭。
最後什麽都沒研究出來,南姌這不今天剛打算再想别的辦法。
就被寒司給抓住了。
寒司低頭,瞥她一眼,有些驚訝。
他确實是沒想到她能這麽閑。
他看她幽怨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疼。
他歎口氣,伸手摸了摸那個印子
“很疼?”
南姌瞥他一眼。
跟着,陷入天人交戰。
疼嗎?
其實還好。
但是她隻想着自己咬夜明珠,并不想夜明珠咬自己。
這似乎是她一直以來的一種莫名的固執。
她總覺得自己的血不好聞。
她原本的身體因爲沒有心,所以沒有辦法造血,傷口也無法愈合。
她聞着自己的血是腥臭的難聞的。
但是夜明珠的血,是甜的。
就算是沒來小世界,在九重天上的時候,她也不願意夜明珠咬自己。
一咬就會生氣,倒不是疼的原因。
是她總覺得,自己的血會弄髒夜明珠。
尤其是想着,夜明珠嘗了她的血,不幹淨了可怎麽辦?
導緻就算是來了小世界,哪怕身體跟其他人沒有異常的,她還是有着一種根深蒂固的想法,不喜歡他咬自己。
平時還好,但是一到床榻上,他總是會咬的她到處是牙印。
這才搞的她打算去找别人問問,是不是别的男人都這樣。
但是今天,在這假山下。
看着他摸着她身上的牙印歎氣的樣子。
她撇撇嘴,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袍,嘀咕一句
“誰讓你是夜明珠呢。你想怎麽咬就怎麽咬吧。”
寒司聽着她這聲嘀咕的聲音,他唇角劃開一抹極淡的笑意。
将人一下拖着放到了石頭上。
捏着南姌的下巴,低頭親了過去。
唇齒間暧昧一句
“這可是你說的。”
這夜色,這月光,這假山涼風,處處都是不可說的美景。
直至······在倆人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梳着兩個丸子頭的小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