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司沒有動作,隻是低頭神情淡淡的望着她。
看寒司沒有動作,南姌就拉着他的衣服咳嗽的更厲害了。
她也不擡頭,就埋在他的胸膛處。
瞧着她這身體都咳的在顫的樣子,寒司到底還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脊背,将人抱到了懷裏。
如今,他與南姌已經有了婚約,所以這些親密的行爲,是可以做的。
他知曉,她大概是裝的。
隻是他的手,還是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脊背給她舒緩着,免得她裝着裝着真的嗆到咳嗽了。
他的視線在鄭衫的身上停留一分。
就像是在宣示主權一樣,将懷裏的人更用力的摟了摟。
鄭衫眉頭一挑,他也不說什麽,就這麽看着。
之前還奇怪,這位七皇子看他的視線怪怪的,總覺得格外的冷。
如今算是懂了。
這是把他當成了情敵?
鄭衫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反而覺得,誤會了也挺好。
畢竟這男的,可是把他家那秘藥給吞了。
鄭衫含着笑意,一點都沒有避嫌的意思,
“皇妹,不喝了嗎?”
他說着,端起自己跟前的那杯酒盞,一飲而盡。
看看這假山後的幽靜環境,孤男寡女坐在這假山後,喝酒賞月。
就算是兄妹關系,那也是名義上的,可一點血緣都沒有。
鄭衫有意就是要寒司誤會,大概是覺得有點意思。
這就讓倆人的關系更暧昧了。
寒司垂眸一瞬。
跟着,他淡薄的唇很輕的勾了一下。
弧度很淡,很快的就散了去。
就聽着他開口
“來人。”
“屬下在。”
就看着其中一名暗衛跪了下來。
鄭衫一愣。
看向抓着趙秋雲的暗衛。
本來他以爲這些人是南姌的人。
畢竟風月國的暗衛調度現在全都在南姌的手裏。
一批暗衛也跟着南姌來了金沙國,來保護她的安全。
所以他在這兒跟南姌耗着,企圖把人要過來。
沒想到,竟是寒司的人馬?
正想着的時候,就聽着寒司淡薄的唇一張一合
“這女囚私逃地牢,本要抓回去繼續審問。”
說着他一頓。
鄭衫臉上溫和的笑意一下子就僵住了。
寒司移開視線,伸手從南姌的那個小荷包裏掏出一枚藥丸喂她吃下去。
這才聽他淡漠一句
“今日父皇壽宴,鄭王爺乃貴客。沖撞了貴客。
就在這兒,把這女囚,就地正法。”
他話一落下,鄭衫就感受到了跪在地上的趙秋雲憤怒的眼神。
大概是死到臨頭了,以至于她對着鄭衫開口就罵
“老娘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就是把你這個王八蛋給救了!”
當着這麽多人,鄭衫被罵的臉色鐵青。
隻是他還是深吸一口氣強忍着,看着寒司
“七殿下,本王與這女囚有些私人恩怨,不知可否交給本王親自處置?”
南姌瞧着,覺得有點意思。
她的視線在趙秋雲跟鄭衫的身上來回的打轉。
結果剛看了兩眼,就聽着頭頂上的寒司輕飄飄一句
“不咳了?”
南姌拉着他的手,忍不住咬了一口。
夜明珠爲什麽變得越來越斤斤計較了?
跟着,那手背上留下了一個很深的牙印。
南姌這厮,下嘴可從來都沒有客氣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