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神看着寒司越發的幽怨。
她這一生悶氣,跟着便低頭咳嗽了起來。
咳嗽的越來越厲害,身體都跟着顫動起來。
寒司看了她半響,總覺得她這小身闆,再咳嗽幾次就要暈過去了。
到底是沒忍住,伸手,将人扶住了。
隻是這看上去······倒像是把人給抱到了懷裏。
南姌自打兩年前因爲落下心疾,連帶着人也瘦了。
尤其站在身姿挺拔的寒司跟前,對比格外的明顯。
寒司一擋,從後面看擋的嚴嚴實實的。
等着那股咳意消下去了,她擡頭黑漆漆的眸子帶着執拗
“你真的忘了我?”
寒司未語,隻是伸手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脊背幫她舒緩。
他不說話,南姌拉着他的胳膊,偏偏非要等一個答案。
寒司的手停了下來,收回手。
姿勢挺拔如初,他神情沒有任何波動,喉嚨滾動。
南姌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麽,她臉上帶着惱意
“你不要說了。”
她說完,就又咳嗽了起來。
白色的手絹遮擋着唇,轉身,一隻手扶着牆一步一步往外走。
旁邊的梧葉一身紫衣翩翩走上前,擋住了南姌的去路。
那張溫軟的臉上帶着笑
“姑娘不要緊張,我是一名大夫,姑娘如果不介意,我······”
話還沒說完,南姌眼皮低垂
“滾開。”
聲音低低的,帶着一股陰郁。
那股子勁兒跟對上夜明珠的時候,可完全不一樣。
她說完這兩個字,又劇烈咳嗽了起來。
咳嗽的一張臉泛着紅暈,但是唇卻泛着白色。
梧葉愣怔,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上南姌的冷臉,這臉上的笑哪兒還能堅持下去?
她的笑意堪堪維持着
“姑娘,我并非惡意。”
話音一落,南姌扶着牆一步一步往前走,直接撞着梧葉的肩膀,把梧葉撞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跟着,就聽到南姌低聲一句
“來人,把她的舌頭給我拔了。”
聽着她說話,就讓人覺得煩。
她話音一落,南姌站在拐角處的丫鬟剛一動,兩名侍衛倒是先把梧葉給護住了。
這意思,就是不準她動了。
旁邊站着的那位三王爺啧啧稱奇
“本王隻是離京半年而已。京城裏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号人物?”
他見過橫的,卻沒見過這麽橫的。
在旁人的地盤上,還能跟在自己家似的。
這也就罷了。
聽聽她從剛開始到現在說的這些話。
什麽一個叫南雲的渾身上下的骨頭被她一寸寸的摁斷了,她說的輕描淡寫。
現如今,要拔舌頭也是說的這麽雲淡風輕。
三王爺一雙桃花眼在南姌的身上流轉一圈,
“本王真是好奇,姑娘是從哪兒學了這狠辣的手段?”
南姌離開的步子停下了。
她松開了扶着牆的手。
她轉頭,看着這些人。
最後視線落到了寒司的身上。
她咬咬牙,眉心處剛剛消下去的惱意,又升騰了上來。
這心口就又疼了起來,這孱弱的身體晃了晃,腳步往後退了兩步。
三王爺擺弄着一把折扇正在那兒琢磨着,這女子到底是真傷還是假傷?
還有一張······不是我更新拖拉,是真的還沒寫出來。
正寫着呢,不要着急。
新年願望:2020年,我希望我的讀者們對我好一點。不要再給我寄刀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