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白像是對這地兒非常滿意,也很執着。
相隔的再遠,都會回到這兒。
當南姌再次踏出聖山的時候,那已經是七天之後了。
這七日,當然不是日日都在這山洞中。
他們中間還發生了······打鬥。
對。
打了一架。
奧,也不對,因爲他們并非隻打了一架。
打了好幾次。
理由也很多。
比如沐浴在哪兒洗,妖王餓了誰要去打獵燒烤,妖王想吃果子了誰去摘。
還有,在床事上是誰上誰下的問題。
等等一系列。
打鬥基本上都是南姌勝利。
所以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全都被魔尊包下了。
唯獨有一次,妖王大人輸了。
那問題似乎是·······妖王大人不打算跟魔尊一起睡覺了。
倆人在聖山上一呆便是七日。
如今再次出山,魔尊一身黑袍,神色冰冷,依舊如初。
仔細看,如今那手腕上又被拴上了黑色的鏈子。
隻是魔尊好像并沒有什麽怨言,心甘情願被綁着。
魔尊旁邊,一女子,着白衣,臉上帶着黑色的面罩。
隻露出了一雙眸子還有一張粉嫩紅潤的唇。
女子一邊走一邊左右晃着腦袋,似乎在恢複精神。
一路上,魔尊鮮少開口。
但是視線卻一直沒離開這位姑娘的身上。
這鐵鏈的另外一頭,便攥在姑娘的手裏。
叮叮當當,一邊走着,鐵鏈交錯發出清脆的聲響。
終于,聽到夙白開口
“要去往何處?”
“青山派。”
她最終要做的,是要去找含靈妃的。
夙白擡起手,剛打算要将人拉到自己的懷裏。
咔嚓咔嚓,鐵鏈發出聲音。
轉而就把他的手掌纏繞了起來,跟個黑饅頭一樣,裹的嚴嚴實實。
夙白眼皮一動,漆黑的睫毛動了動。
繼而冷冰冰的聲音落下
“你當真要對吾如此?”
南姌瞥了他一眼,随後就轉移開了視線。
大概,這在聖山上的七日,對這顆夜明珠摸的夠夠的了。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跟他接觸。
她聲音幽幽,聽上去有些怨氣
“我身上處處都是你的手留下的印子,還有牙印。
我爲什麽不能這麽對你?”
她不止想把他給綁起來,還想給吊起來打一頓。
夙白聽着她的話,眉頭一動。
也就是瞧着她惱了,要不然他怎麽可能甘願被這鏈子綁着?
不過······。
薄涼的唇緩緩吐露
“吾後背一道道血痕,妖王大人是不是忘了?”
南姌沒說話。
跟着,便聽他又開口
“妖王大人用完了就翻臉不認,這番做法,能在妖族服衆?”
南姌腳步停下。
轉頭看着夙白。
靠近他一步。
他聞着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氣,隻覺得勾人的厲害。
都說妖王傾城聖潔,讓人不敢遐想。
他越看她越覺得,身形舉止勾魂奪魄。
哪裏是不敢遐想,分明處處遐想。
南姌走過去,貼着他,擡起腳便在他的臉頰右側咬了一口。
等把人咬完了,她往後退了一步,聲音懶散
“你能如何?”
每個動作,每個字都是在挑釁。
瞧着她的神情,夙白不知爲何反倒是勾了勾唇。
面無表情冰冷的神情,倒是比之前收斂些
“吾自愧不如,甘拜下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