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她會有些警惕的行爲的。
結果,卻是更加肆無忌憚的摸了起來。
夙白瞧着南姌,任由她作亂。
那張漠然的臉上,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很快的便消散了。
統子越是瞧着夙白的樣子,就越覺得他一點都不像是個魔修。
奶聲奶氣
【宿主,他爲什麽入了魔修啊?】
南姌瞥了他一眼。
大概是自己要點的菜遲遲未上。
她便将統子的問題問了一遍。
夙白端起茶盞,飲了一口。
漠然的聲音,緩緩響起
“吾養的花,枯萎了。”
說完這句,他便再無聲。
南姌沉默好一會兒。
“枯萎的花,沒法吃了,心裏難過?”
所以,他這是什麽意思?
夙白瞧着她,薄涼的唇吐露
“自那時,便有了心魔。”
南姌沒再說話。
咬着糕點,看上去像是聽懂了。
這個時候,店小二端着菜上來了。
成功打破了這番寂靜。
當年夙白從清修入魔。
是因爲一盆花。
那盆花,他養了許久。
後來,那盆花枯萎,再未盛開過。
他一日一日澆水,施肥,靈氣供養,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這般聽上去,好像沒什麽不妥之處。
隻是那盆枯萎的話,他一日一日靈氣灌溉了三年。
從未有一日停歇過。
因爲那件事,他發現了自己内心裏,有執念。
世人都說,清修者君子,魔修者瘋子。
其實這兩者之間的界限,并非在于殺人或是不殺人,有性事或是無性事這種事情上。
清修者講究的,便是凡是不可太過。
太過了,便生心魔,容易堕入魔修。
夙白因爲那朵枯萎的花,了解了自己的内心。
他性子冷,極其淡漠。
卻并非總是如此。
隻是沒有什麽事讓他升起執念罷了。
但這不代表,他永遠都會如此。
一旦有朝一日,有什麽東西讓他生出執念。
按照他的性子,不到手,不罷休。
到了手,也不可能松開的。
執念一深,便是偏執,那會損他修爲,傷他心性,很容易走火入魔。
要改嗎?或者抑制心性。
怎麽可能。
他夙白,從來不做這種事。
要改,那也是旁人改,要抑制那也是旁人抑制。
爲此,倒不如自行墜入魔修。
所以,在魔修中,就看到了他這麽一個神奇的存在。
雖入了魔修,但是修行,生活習性,都與清修無異。
南姌拿着筷子剛吃兩口飯,便聽到旁邊傳來聲音
“哎,聽說了嗎?”
“什麽?”
“聖山的妖王啊,聽說聖山的妖王意圖統一修真界。
正在修煉一種不知名的邪惡功法。
殺了咱們不少清修的弟子,挖了心,聽說要做藥引。”
說着說着,那人的聲音變得格外的憤慨。
旁邊一個大義淩然的,怒拍桌子
“這妖王,真是可惡。
還真把這修真界當它們聖山了?”
有人拉扯他的袖子
“哎哎哎,好了好了,聽說五大派的掌門已經都在前來青山派的路上了。
要跟咱們的掌門商量對策。
就算是那妖王再厲害,還能将咱們所有的清修人士都鏟平了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