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兄弟金丹,打斷同族同輩人的雙腿。
你可知罪?!”
一提起此事,唐家主臉色鐵青的厲害,青筋都瞪了起來。
那個被她挖了金丹的,是他唯一的兒子。
南姌眉宇間帶着一抹漫不經心,緩緩開口
“叫我來,是爲了這個?”
南家主面容嚴肅,被南姌的态度激的青筋瞪得愈發嚴重。
若不是在場還有其他同族人。
他真恨不得一掌劈死她。
“你還不認罪?!”
看着南家主這番疾言厲色,坐着的同族長輩,終于開始認真起來。
其中一人雙手抱拳,率先發出疑問
“家主,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這人臉上一道刀疤蔓延過眼睛。
乍一看,隻覺得讓人發憷。
這位刀疤哥面色雖然嚴肅,但是眼神卻并不疑惑震驚。
明顯就是知道内情的。
算是這長輩裏的一個托兒。
負責煽風點火的。
他看向南姌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冷意。
南家主痛心疾首,一隻手扶額,遮住了哀傷的面容。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屋子裏寂靜下來。
半響。
才聽他緩緩開口,聲音蒼老了許多。
“我兒金丹被人挖了,躺在巷子裏差點死掉。
不但如此,與我兒同行四人雙腿也均被打斷。”
話音落。
刀疤哥憤憤
“是誰這般毒辣?
敢傷我南家人!
挖人金丹就是最下作的手段。
真是千刀萬剮都不爲過。”
跟着,便聽家主又歎了口氣
“我兒一直不肯說出是誰動手。
直至昨日,才從同行四人的嘴中知曉,是南姌與她身邊的侍女一同下手。
可憐我兒心善,一直顧念姐弟情深。
遲遲不肯說。
南姌!你其心可誅!”
南家主雙眼通紅,死死盯着南姌,恨不得将她萬箭穿心。
兩邊坐着的同族長輩皆是一副震驚的樣子。
随後,個個面容嚴肅,盯着南姌。
“怎麽會如此?”
“曾經的老家主那般正直不二,怎麽會有這樣的女兒?”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南家也會落到手足相殘的境地。”
有人歎氣
“這可如何是好?”
這一問,在場的人便又開始議論。
“能做出這般惡事,絕對不能輕饒!”
“對!挖人金丹這樣下作的方法,真是爲我南家蒙羞!!”
“南老家主泉下有知,不知會作何感想。
定要重罰。”
這個時候,那個刀疤哥又再次站起身來,
“各位,這件事,我們也都了解了。
但是,她到底是老家主唯一的血脈。
我看,這樣吧。
她身邊的婢女,全都仗殺。
至于她,便砍了雙腿,以做小懲,永遠囚禁起來,留她一條命。
讓她在地牢裏日日忏悔自己的所作所爲。
各位看如何?”
這個人似乎是爲了顯示慈悲心腸,才這麽說的。
可這麽聽下來。
倒還不如一刀殺了痛快。
南家主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一邊扶着額頭,一邊搖頭。
似乎沒有心力再去跟南姌較勁了。
“諸位覺得如何?”
衆人開始點頭。
“不錯。”
“她是該吃點苦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