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桐立刻介紹道
“我叫南桐,是小姌的姐姐。”
薄封的視線落在南桐的身上。
看了幾眼後,又看向了床上那個灌了安眠藥才老實了的人。
同樣都是南家的。
教出來的完全不一樣。
薄封應了一聲
“嗯”
南桐更加的羞澀了。
都說薄封學長高冷的不行。
如今近距離接觸,薄封學長還是很好說話的啊。
南桐低着頭,在想着措辭。
完全忘了身後躺在床上的妹妹。
薄封眼皮低垂,伸手,将擱置在病床前的外套拿過來。
準備離開。
南桐一看薄封要走,急忙開口
“薄封學長,您救了妹妹,真不知道要怎麽感謝你。”
薄封聲音毫無起伏
“你妹妹會還的。”
不還,也要還。
他将外套搭在手臂上,往外走。
啪嗒。
随着外套的傾斜,一東西從口袋中掉了出來。
南桐看着地上那皺巴巴的粉紅色的信封,覺得有些眼熟。
正要撿起。
結果被另外一隻修長的手撿走了。
薄封一看這信封,本來以往的事,被勾了起來。
面容就更冷若冰霜了。
而南桐在看到上面的字迹之後。
回頭看看躺在床上的南姌,再看看薄封。
臉色更紅了。
南姌這是把信給了薄封學長了?
薄封學長一直留着??
南桐低着頭,聲音都在高興的顫抖
“學,學長,原來我寫的信你一直留着。”
她怕自己寫的情書被人利用。
上面沒有她的名字,也沒有寫程文霍的名字。
就是一封表達喜歡的信。
就算是有人想要找她的麻煩,也完全找不到她的身上。
畢竟這情書是南姌送出去的。
當然,每次南姌去送情書,她都會交代好。
隻有收情書的人知道,這情書的主人到底是誰。
大概,這心思的缜密是随了她母親。
處處都挑不出錯來。
以至于後來,所有人都以爲是原身發了瘋的追程文霍,引起了女生們的不滿敵對跟疏遠。
薄封冷若冰霜的模樣,在聽到她的話之後,稍稍一頓。
漆黑的眼眸望着南桐,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麽
“你寫的?”
南桐低着頭,臉色羞紅的說不出話來。
隻是點了點腦袋。
好一會兒沒有聽到薄封的話,她擡起頭去看。
就看到薄封已經将那封情書再次裝到了口袋裏。
薄封唇稍稍勾起。
不過很快的,就消失不見。
他依舊如初的矜貴漠然,讓人不敢靠近。
半響後,他再沒說什麽,轉身離開了。
······
當南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因爲安眠藥外加發燒的作用。
她睡了一天一夜。
睜開眼的時候,身體仍舊乏力。
不過,她的意識倒是清醒了不少。
四處望着,再沒有之前那副陰郁吓人的樣子。
反而因爲發燒,看上去乖了不少。
薄封坐在沙發處,正拿着筆記本電腦處理着事情。
看到病床上有動靜,他停下來。
開口
“醒了?”
南姌揉揉眉心。
點滴已經打完了。
所以她現在手上除了一個大包,并沒有紮任何的針頭。
這個時候,病房門口傳來敲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