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短視的卡特總統,将會把美國帶向地獄!
就在珍妮離開後,又過了兩個小時,已經有匆匆趕來的記者了。
“内森先生,您好。”來人是一名臉上帶着稚嫩的青年人,看來當節目主持人不久,他的聲音卻是很洪亮:“非常感謝您能接受我的采訪,我來自美國廣播公司,我是泰德的同事,詹姆斯,現在,泰德已經走了,沒有人敢接這個采訪,但是,我想,我總該爲美國做點什麽,所以,我來了。”
殺雞給猴看,雖然新聞界的人士,都對泰德被抓相當的不滿,認爲這是明顯的借刀殺人,絕對是有人栽贓嫁禍,但是,政府卻是一意孤行,就是不放人,按照那些du品的數量,都夠給泰德判死刑了。
沒有人敢來采訪,生怕再惹禍上身,但是詹姆斯卻來了,他是帶着視死如歸的精神來的。
内森笑了笑,我都不害怕,你還怕個屁啊,再說,上次泰德是揭示了太多的黑幕,但是詹姆斯這次的采訪,卻僅僅是個采訪而已,這種嫁禍的伎倆,不可能一直搞啊。
“詹姆斯,你很勇敢。”面對着這個年輕人,内森也隻能是鼓勵他了:“你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捍衛了美國新聞界的尊嚴,而且,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成爲全國聞名的主持人了。好了,我們開始吧。”
不知覺中,内森居然在采訪中占據主動了。
詹姆斯放松了一下,和内森各自坐在一把椅子上,相距一米,這是最合适的采訪距離,在電視機的鏡頭前,采訪開始了。
“内森先生,您在完成了拯救人質的行動之後,這段時間,都消失在我們公衆的視野中了,不知道您在幹什麽?”
“我在拍電影。”内森說道:“我在拍攝一部關于越戰老兵的電影。”
聽到這話,詹姆斯來了興趣:“您是說,就像是壯志淩雲的那種大片?我們真的很期待啊。”
“不是那樣的,這次,是一個人的故事,一個越戰老兵回歸社會的故事。”内森說道:“總體來說,這是一個悲劇,我們的越戰老兵,被社會誤解了很久,他們想要融入社會,就要付出更多,更多,這次就是這樣的一個故事,它的名字,叫做《第一滴血》,應該可以在明年的時候殺青,這裏,就給大家做個廣告了。”
托尼如果看到這段采訪,肯定會很感興趣的。由于壯志淩雲的熱播,大家都熟悉了托尼這個大導演,也熟悉了内森,現在,他們再次親情演繹,那絕對是一部大片了。
“那我們就期待了,内森先生,最近在北海道發生了一件讓我們所有人都很氣憤的一件事,島國的女學生被無辜淩辱,兩名蘇聯工人強健了她,對此,連總統都無比的憤怒,您又有什麽看法?”
大家終于說到了正題上,這件事,怎麽看?
“我建議,請大家理性看待這件事,尤其是,一定要保護好那兩名蘇聯工人的人身安全。”内森說道。
他的這句話,不僅僅是吓了詹姆斯一跳,就連他們幾米之外錄像的攝影師,都忍不住是身體一抖,什麽?
那兩個人,是罪魁禍首,是他們犯下了惡行,可以說,如果那兩名蘇聯工人能被幹掉,應該是大快人心的。
公道自在人心中,大家拍手稱快才對,怎麽内森先生還這麽說,要保護好那兩名蘇聯工人的安全?
當想到了什麽之後,兩人的心裏卻莫名的緊張起來。
“是的,當剛剛聽到我的這個提議的時候,大家肯定會大吃一驚的,似乎我,内森-斯科特,是一名和事佬一般,生怕事态擴展,甚至都不敢對惡人生長正義。”内森開始了解釋,此時,他的大腦裏思路無比的清晰。
“可以說,就在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是非常憤怒的,但是,憤怒之餘,我卻知道,這件事非比尋常。”内森說道:“北海道戰場的硝煙,還沒有過去多久,但是,我們很快就可能要迎來下一場戰争了,這個戰争的導火索,就是這兩名蘇聯工人。”
“内森先生,您的這個判斷,太讓我們吃驚了,您可以給我們詳細地解釋一下嗎?”詹姆斯說道。
内森拿起水來,喝了兩口,似乎是在平定自己的内心一樣,現在,他潤了潤嗓子,繼續開始了自己的分析。
“上次戰争,是我們主動求和,讓戰局穩定下來的,這幾個月,蘇聯人肯定進行了大規模的軍事部署,恐怕在他們的控制區,駐紮了四五個裝甲師,這種時候,隻要他們能開動起自己的坦克來,一天之内,推平整個北海道都不在話下,他們需要的,僅僅是一個理由。”
“就像是一戰的導火索,是奧匈帝國皇位繼承人斐迪南大公夫婦被塞爾維亞民族主義者普林西普槍殺一樣,任何一次所謂的愛國群衆的瘋狂大膽的行爲,都可能讓世界局勢徹底改變。”
内森繼續說道:“如果有人想要給那個女生報仇,揍了那兩個蘇聯工人,或者把那兩個蘇聯工人打死了,那麽,蘇聯人肯定就會有足夠的理由來開啓戰争模式,現在已經不是跨海登陸,就是陸地作戰了,蘇聯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拿下整個北海道。這種時候,就是一個借口而已,甚至,我們可以想象,現在蘇聯人正在興奮地策劃,即使是我們不動手,那兩個蘇聯工人,也有必死的理由,蘇聯人的克格勃,幹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我建議卡特總統,建議島國的守軍,建議那些愛國人士,一定要保護好那兩個蘇聯工人,不能讓他們不明不白地死去,否則,就是戰争的來臨。”
“也許,大家覺得我有些危言聳聽,尤其是卡特總統,肯定不希望聽到還會引發戰争的危險,他隻是想要在這上面大做文章,以便轉移大家的視線,但是,我必須要提醒,戰争,離我們并不遠,在這裏,我想要問卡特總統,您能接受整個北海道被蘇聯人占領的結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