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會,其實沒有什麽作用,國會最大的目的不是通過什麽決議,而是拖累别人的提議通過,那就是個打嘴炮的地方,也隻有面臨切實的威脅,舉國憤怒之後,才能高效地通過決議。
現在,總統要發布什麽對BS國的制裁措施,那肯定是立刻就會通過的,問題是,總統僅僅停留在經濟上,根本就沒有打算動手,以爲這樣就能讓對方妥協,從這點看,總統真的是很天真啊。
珍妮相信内森。
我爺爺都同意了,你反對管用嗎?
“好吧。”内森說道:“你會用槍嗎?”
和民航的飛行員,除了着裝不同之外,裝備也是不同的,飛行員,都是有配槍的。
有關配槍的說法,是有争議的,比如,在反對者的眼裏,飛行員跳傘被俘的可能性極高,帶不帶槍并不重要,你要是抵抗,換來的就是陣亡。
如果不抵抗,跳傘後投降,交換戰俘後他們還能上戰場。
飛行員跳傘後應該利用地形環境等隐藏自己,同時向友軍報告方位坐标,絕不能暴露自己,更不要嘗試與敵方的武裝人員交火,如果敵方發現,此時救援隊伍尚未到達,飛行員的抉擇應該是拖延時間,保證自己的生命,等待救援或者交換戰俘。
這些說法,當然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你在天空中給地下的人扔炸彈,他們肯定是恨你入骨的,如果被他們抓住,還想要人道主義對待,還想要等着交換戰俘?
那純粹是做夢,早一分鍾斷氣,就已經是一種渴望了,當年在越南戰場上,這樣的例子可不止一起。
而在後世,更有可怕的,一架俄羅斯蘇-25強擊機在叙利亞被導彈擊落,飛行員菲利波夫少校跳傘後與搜捕他的武裝分子發生激戰,最後拉響随身攜帶的手雷,以身殉國。
他爲何不投降?他當然知道,投降死的更慘。
現在去BS國,也是如此,BS國已經無視國際準則了,連己方的大使館裏面的人,都可以扣押爲人質,叫他們是國家恐怖主義,都絕對沒錯,這種時候,如果出了意外,那隻能用來自衛了。
“當然會。”聽到了内森的話,珍妮從腰間,掏出了配槍來,熟練地拉動機關,然後做姿勢,瞄準前方,然後嘴裏還喊着:“啪,啪。”
槍裏面沒有彈匣,這畢竟僅僅是訓練而已。
内森搖搖頭:“手槍,不是這麽用的。”
說完,内森拿過來了珍妮的手槍,然後,指着自己的腦袋:“啪,啪。”
現場的氣氛,頓時凝固了,包括貝克威斯在内,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麽,這次行動,危險性很大的,而在這種時候,空軍當縮頭烏龜也是正常的,又沒有總統授權,他們犯不着和自己過不去。
運輸機的飛行員,不是前線的戰士,讓他們冒這種風險,他們肯定是抵觸的。
内森卻沒有。
把槍塞回到珍妮的槍套裏,順帶着摸一摸珍妮那飽滿的臀部,内森說道:“走吧,我們還是看看怎麽駕駛這個大家夥吧。”
開運輸機,和開戰鬥機是不同的,戰鬥機座艙的視野是相當不錯的,尤其是到了F-15,整個人就像是騎在飛機上的一樣,前半球幾乎都是一覽無餘。
而運輸機,隻有前面的幾個鏡片,可以看到一小塊的區域,視野很狹窄,所以,起飛和降落,那就更是要有多次的飛行訓練才行。
當然,隻要飛起來,到了空中,那就相當惬意了,在戰鬥機的座艙裏,相當狹小,連動彈身體都不可能,時間長的飛行,内森甚至還讓艾米麗墊過尿不濕來解決長途的生理問題。
而運輸機就不用這麽麻煩了,如果内森願意,甚至可以在後面活動活動身體,上廁所,喝咖啡什麽的,都是沒任何問題的。
内森坐在了座艙裏,看着前面那複雜的儀表。
由于有四台發動機,每台發動機都有相應的儀表,除了面前之外,頭頂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儀表,按鈕。
僅僅熟悉操作流程,就需要很長的時間,而同時,還要熟悉各種應急預案,才能有保證。
把飛機能飛起來,能降落,這是一種水平,飛機遇到各種情況,能夠及時地根據情況作出反應,這又是另一種水平了。
隻有能夠應對各種突發狀況,那才能有十足的把握。
在後世的電影中,那種戰鬥機飛行員換個座艙就能飛,各種飛機都不在話下,甚至開戰鬥機的轉而就能操作直升機,似乎無所不能,可惜,那都是電影而已。
哪怕是運輸機,飛過了C-141,想要再飛C-5,那也得老老實實地像新手一樣,重新改飛才行。
如果是後世的玻璃座艙,那就好了。内森看着飛行手冊,開始鑽研起來,而在他的右側,珍妮卻已經開始撥動各個旋鈕。
“喂,你要幹什麽?”内森不由得問道。
“當然是把它飛起來。”珍妮說道。
“你熟悉這架飛機嗎?你知道各種儀表的位置,各個開關的作用嗎?你知道它的飛行性能嗎?”内森一連串發出了多個疑問,什麽都不知道,就想要開飛機,那不是找死麽?
這架飛機要是摔了,這次的任務肯定也就終止了。
“我知道。”珍妮說道:“我已經把整個飛行手冊都背住了,要我在這裏給你背一遍嗎?”
内森頓時就是驚愕,沒錯,珍妮的大腦很強大,記憶能力很強,但是,這樣還是有些毛躁吧?
“好啊,那咱們就試一次,現在,咱們先進行一次滑跑訓練。”
飛行,要慢慢地來,在駕駛飛機升空之前,是需要進行數次的滑跑訓練的。
“沒問題,獨行俠機長,現在請求開啓發動機。”珍妮說道。
“可以,依次啓動發動機。”
“好的,現在打開APU。”珍妮沒有看手冊,就開始熟練地操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