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内森突然就有一種錯感,又想起了自己以前的老搭檔來了,也是這幅德行,見到女人就雄性荷爾蒙泛濫,還是有家室的人,卻喜歡沾花惹草,就這點不好,以至于内森的洗漱用品,都得嚴格地和他分開,萬一帶回來那種靠接觸就能傳染的疾病來,自己無辜受牽連就不好了,現在這個古斯,居然也是這個德性。
這樣可不好,記憶中,古斯不是這樣的人啊。
在航母上,是相當無聊的,雖然一艘航母有幾千人,但是每天上上下下,見面的就那麽幾個而已,各司其職,都是熟面孔,沒有什麽新鮮感,絕對是枯燥乏味的。
所以,航母出海之後,一旦停靠到某個港口,就會給這個港口帶來很大的消費,因爲他們都憋壞了,這和海上的貨船船員是一個道理。
不過,這次由于是戰争,所以雖然一直在島國附近海域裏面晃悠,卻沒有降低警惕等級,一直都在戰鬥巡邏,就是不可能靠近港口的,這麽多天了,他們都憋着呢,而且,甚至可能還要憋幾個月,一直到别的航母來輪換,他們才可能有修整的機會。
現在,古斯是因爲這個而高興嗎?
看到内森異樣的表情,古斯隻要露出歉意的微笑來:“對不起,其實,我知道你也不希望離開航母,所以,我剛剛的表現,希望你高興一點。”
和内森一樣,古斯也是個愛打仗的家夥,更喜歡坐在内森的後面,操控各種旋鈕,然後發射導彈,跟着内森,古斯發射的導彈數量是最多的,而現在,要去當教官?誰喜歡這樣的任務?
古斯這樣的表現,隻是爲了逗内森開心而已。
“謝謝你。”内森伸出了雙臂,緊緊地摟住了自己的同僚,這個擁抱,可不是斷背山的節奏,而是内森的一種感激。
每次内森都在前面拼命,古斯就跟在後面,按照内森的命令行事,對内森,古斯是沒有任何的懷疑的,完全的無條件的相信,就和陸軍在戰場上,可以放心地把後背交給别人是一樣的。
内森很感激他。
米拉馬航空站,才離開了幾個月而已,這次,又要去了啊!
此時,在米拉馬航空站,已經是晚上了,燈火輝煌,酒吧内,人頭攢動。
基地内部就有酒吧,可以讓執行完任務的飛行員們下來喝一杯,各種地勤等人員,都可以随時光顧,卸下白天的任務,穿着便裝,體會着片刻的輕松。
而艾米麗,以前曾經很喜歡這種感覺,她有着誘人的身體,又在最美好的年齡,當然要把身體展示給别人看了。
但是,自從和内森有過親密的行爲之後,艾米麗就已經開始排斥一個人去酒吧了,似乎她的身體,隻爲内森保留而已,有的時候,有沖動了,就去電影院看壯志淩雲,内心就平靜下來了。
而現在,艾米麗穿着很保守,一件基地女軍官很常見的白襯衣,下面是一條長褲,身體幾乎是嚴嚴實實地遮蓋着,但是,這樣依舊掩飾不住她美好的身體,那高聳的rufeng,驕傲地挺立着,那翹翹的臀部,又勾勒出後面完美的身形。
這已經是很保守的了,好在這些前來訓練的英國飛行員,不是來找女人的,此時,在一個包廂裏,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談論着。
“也就是說,内森少校居然一架飛機,孤身闖入庫頁島進行偵查,發現了蘇聯人的大部隊的埋伏?”此時,艾米麗才剛剛講到内森飛雄貓是如何發現蘇聯人的坦克部隊的,進而做出判斷,蘇聯人會大舉入侵北海道。
現在,聽着艾米麗的講解,大家是津津有味。
艾米麗不是親眼所見,說的卻和親自見到一樣,因爲,這些過程,艾米麗從幹巴巴的報告上,看了一遍又一遍,已經腦補出來了。
在起伏不停的山區,進行超低空飛行,需要多麽高的技術,而且要承擔多大的風險?艾米麗是心知肚明的,内森一直都是在拿生命去冒險啊,換回來的情報,相當有價值。
可惜啊,内森的一次次的冒險,卻因爲美國政府的軟弱,最後都把優勢變成了劣勢,尤其是第一天戰争爆發,居然不敢主動攻擊蘇聯人的水面運輸船隻,簡直就是最大的犯罪!
如果當時攻擊了,那北海道,肯定還好端端地在美國手裏呢。
艾米麗抑制住了自己的這個沖動,沒有那個能力,就不要操那個心,現在咒罵有什麽用?
“吆,都在這裏呢啊?”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随着聲音,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在說什麽呢?這麽開心?”
“中隊長好。”在場的英國學員們,立刻站起來,向着對方行禮。到來的,就是今天下午見到的中隊長,馬克中校。
米拉馬航空站,是美國海軍艦載機航空兵的大本營,除了一個個出任務回來的艦載機聯隊之外,還有一個專門的訓練和候補航空中隊,就是VF-124槍手中隊,這個中隊的任務就是訓練新的飛行員,在必要的時候,也能部署到航母上,進行作戰任務。
當然,等到那個時候,戰争一定已經打到相當慘烈了。
現在,馬克中校依舊是中隊長,他對這些英國學員,在教學的時候特别嚴格,和對待自己的學員沒有區别,但是現在,既然是休息時間,那就不要太拘謹了。
“馬克,我們在說内森少校的事。”艾米麗說道。
艾米麗對内森的感情,整個基地都知道。現在,艾米麗和馬克軍銜相同,都是中校,又在一起共事,叫名字就比較随便了。
“哈哈,告訴你們個好消息。”看着衆人,馬克中校臉上都樂開了花:“内森少校,已經接受了上級的調令,離開小鷹号,馬上就要來我們米拉馬航空站了!”
“啪!”聽到這話,艾米麗手裏的杯子,居然不自主地掉到了地上,她的手都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你說什麽?内森要來了?”